“你这么晚了过来干什么?”
二丫把门打开,看到是吴力这家伙在门口,不由一愣。
“好久没和二丫扯皮了,过来找你喝几杯。”
吴力右手拎了瓶红酒,左手拎了些熟食,这是有备而来呢。
“怎么感觉怪怪的呢?进来吧,我们在打牌呢,正好小贝吵着要睡觉,你来的正好。”
王慧这四姐妹总是喜欢聚在一起打牌聊天消遣,于是她们几个和周欣一起,住在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里面。
五个人四间房房间不够?还有多呢,这些家伙总喜的欢抱团睡觉。
四个房往往只有一两个房间是住了人的。
“打牌呀,行,不过,总得有点彩头才有意思吧?”
乡下里玩牌的,就没有不耍钱的。
“不要赌钱!你们会带坏我这个小孩子的。”玉小贝说是困了累了,见吴贼眉贼眼的进了美女屋,瞌睡虫一下子就跑没了。
“小贝你不是要睡觉了嘛,你管我们赌哈子撒。”文静还想赢几把大的,让光头老板多出点血呢。
吴力今天出不出血现在还不知道,可是这某个地方已经充血的快要爆炒了。
这些女人,丈着房子里有舒适度调节系统,把房子温度弄到二十好几度有微风的样子,个个穿着清凉无比睡衣睡裙的,里面几乎都是真空上阵的说。
特别是胡媚这狐狸精,真空就真空吧,还弄个半透视的睡裙,那欲隐乍现的内涵,弄的吴力想看清禁又偏偏看不清楚,这不是急人嘛。
“狐狸精,进去把里面的穿起来,别让的某个男人把短裤给顶破了,污染到了我们的眼球你个狐狸精可负不起责任。”
文静见吴力的射到狐猩精两点一线上去了,这个,太色了。
“你们里面还不是什么都没穿嘛,凭什么就我要上束缚呢?不穿,反正看几眼又不会小块肉,不穿就是不穿。”
胡媚这妞摆明了姐姐今天就是要下某条的态度。
“不要惹火烧身就好,打牌了打牌了,光头先把酒开,这一边打牌一边品红酒,还真没有这样子混搭过呢。”
“我也要一边喝酒一边打牌!”玉小贝现在也不说困了,精神好的很呢。
“我也要打。”周欣也把鼠标一扔,网也不上了,要过来凑热闹。
“这么多人,干脆炸金花吧。”
“支持姐夫,不过不准赌钱。”
玉小贝可不跟文静和姐夫这两个妖人耍钱呢,到时候输红了眼,把自己给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有彩头还有什么搞头,干脆你们几个自己弄去吧,我在一边看你玩就好。”
“要嘛贴纸条吧!我去拿一本笔记本出来。”玉小贝突然想到以前在宿舍打牌的岁月,自己这白嫩嫩的脸上可没少挂过白旗。
“贴纸条?这也行?”吴力听到这彩头,真的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彩头是多么的强悍多么的具有历史的古朴气息哈。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找笔记本去了。”小贝妞难得一次霸气侧漏,竟然有在此时此地,真的是白瞎了这王八之气嘛。
“嘿,轮到你叫牌了。”
二丫捅了又在双眼发直了的某人几下,这家伙打牌的时候眼睛根本就离不开胡媚的胸前几秒钟,叫完了牌丢完了筹码又唰的一下被胡媚这大磁铁给吸了过去。
“这光头,没得救了,都色成这样子了,二丫你也是瞎了眼睛,才会喜欢上这么个大啊,闷一张红条儿。”
文静在吴力的下手,天下就有后手的优势,这才一会儿时间,大家脸上都有挂彩呢,就文静精于计算,赢多输少,只要不是最后输家。
只有最后输家才可以贴纸条儿,文静算计的非常的准确,总是能够确保就是没赢,也不是最后一个逃掉。
文静说的加一张红条子,是先前定好的规则,白条子怕输的大惨了的人那个脸上贴的大多了弄到最后贴无可贴,于是十张白条自动升级为一张红条,十张红条又升级为一张黑条,最后要是集齐了十张黑条,那么就给张绿条子好了!
然后,让吴力蛋碎了一地的是,玉小贝这小妞不知道从神马地方弄了顶绿帽子出来,说什么要是谁最先贴上十张绿条子,就得戴上这绿帽子继续。
戴绿帽子?
吴力想到了某些村里的奇闻逸事上去了。
坚决反对究极惩罚为戴绿帽遭到强力镇压,而宣布退出赌局无果之后,吴这这牌打的,就是再怎么被胡媚那两粉嫩嫩给吸引了,这手里该扔,绝对不为了偷鸡而去冒戴绿帽的巨大风险。
“看大家都闷了两圈了,这已经一红一白了,吴力纠结了,是开牌呢还是继续呢?这是个问题。“赌一把人品,再闷一把。”
“继续,五张红的。”
文静又开始加注了。
一轮下来,又是全闷,轮到吴力了,还是看下牌再说吧。
尼妹,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一个黑桃十大的金花,这可是金花呀,扔还是跟呢。
尼煤的,这就是个专门给咱精心设计的一个套嘛,我再跟我就真的是傻子了。
明牌了可是要跟三倍的,这再跟的话,一次就是十五张红条子,要是这些家伙合起来坑自个儿,再闷个几圈,自己还是舍不得丢牌的话,那不是一张绿条子不用几分钟就可以刷到脸上来了?
越陷越深可不好。
女人给男人戴绿帽是为了自己爽。
而男人为被女人戴绿帽,非苦的脸都气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