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行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打个电话聊两句,我这会还有点事,要去金书记那边一趟,先挂了。”
“好的,那老李你忙吧,改天一起喝酒。”郑秃驴替他感到高兴的说道。
见郑秃驴打完了电话,会心的笑着,缓缓放下了手机,坐在沙发上的何丽萍就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老郑,怎么给李副部长打个电话就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了?”
“李副部长马上要荣升为副书记啦。”郑秃驴兴奋的说道。
何丽萍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道:“那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又不是你当副书记了!”
“丽萍,这你就不懂了吧。”郑秃驴有点洋洋得意的笑着说道,然后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支烟放进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咱们现在不敢拿赵得三怎么样,赵得三狡猾多端是一方面,最主要是有苏部长这个大人物给他撑腰,那臭小子才干在单位里目中无人为所欲为!不过是咱们和那臭小子有过节,李副部长和他也有过节,如果李副部长被提拔为副书记了,由他撑腰,苏部长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何丽萍平时对省委的政治动向很是关注,听着郑秃驴的如意算盘,就有点迷惑的说道:“李副部长要被提拔为副书记了?应该不太可能吧?论资格,我倒觉得那个苏晴最有资格。”
“但刚才可是李副部长亲口给我透漏的这个消息,说现在只等中央发文件了。”郑秃驴对李长平的话显得是深信不疑。
何丽萍说道:“那可能是李副部长的手段比较高明吧,这些大领导之间的博弈太复杂了,鹿死谁手,谁也不知道。”
郑秃驴吸了一口烟,说道:“管他怎么博弈呢,反正李副部长当上副书记,对咱们就有好处,咱们就应该高兴。”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怎么李副部长和赵得三也会产生过节呢?赵得三这家伙和他没什么交集,怎么会招惹到他呢?”何丽萍有点不明白的问道,她现在对赵得三
的感觉是又爱又恨,爱他能让自己体会到做女人最极致的快乐,恨他是因为赵得三喜欢对她耍花样,所以何丽萍即便是心里对他有一种怨气,但是真正对他下不了手,而且为了自己将来能当上一把手,她在必要时还需要借助赵得三的聪明才智来完成自己的野心,为了牵制赵得三,何丽萍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这个家伙的‘前世今生’掌握清楚。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可能还不知道赵得三在来咱们省建委之前在做什么吧?”郑秃驴吸着烟问道。
“做什么的?”何丽萍饶有兴致的问道。
“在榆阳市煤炭局上班着,李副部长的老婆是榆阳市煤炭局的局长,赵得三因为得罪了李副部长的老婆,所以李副部长才一直对他怀恨在心着。”郑秃驴将李长平与赵得三之间过节的产生向何丽萍讲明白了。
女人的敏感,让何丽萍一联想到自己与赵得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立即猜测着问道:“是不是赵得三把李副部长的老婆给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郑秃驴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重复了一句。
“那个。”何丽萍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就用‘那个’来代替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郑秃驴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嘿嘿的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李副部长也没告诉我,我也没问,反正是赵得三得罪了李副部长的老婆,从煤炭局仓皇而逃,借助苏部长的关系通过公务员考试进省建委的,刚好又被李部长知道了,所以就想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