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大手猛的一搂,佟月娘踉跄的跌进那雄厚的胸膛,抬起头眼神微带诧异的看着,眼眸幽深的白学斌。..

只一瞬,佟月娘便反客为主的双手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红唇轻启,满是**的贴过去:“将军。”

腰被更用力的紧了紧,看似被拥住,实则是阻止佟月娘的再次近身,低下头白学斌嗓音微微沙哑:“你对男人都是这样主动吗?”

佟月娘眼眨了眨,嘴角浅浅的弯了下,伸出手指顺着白学斌雕刻般的轮廓慢慢的滑下来,停在那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的划着:“我——只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主动。”

口水重重的咽了一下,喉结用力的上下一滑,白学斌低下头,指腹慢慢的划着那张泛着诱人光泽的樱唇,呼吸变得越发的重了起来。

佟月娘心中一喜,对于男人的反应她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白学斌现在的样子,完全是开始情动表现。

眼轻轻的闭了起来,下巴高高的扬起,唇慢慢的嘟了起来,佟月娘迎接白学斌的第一吻。

“你的簪子歪了。”浑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戏谑。

佟月娘猛的睁开眼,入眼的正是白学斌那双清明的眼眸,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对方抽身离去。

白学斌回到桌后,一本正经道:“回去好好准备,写一份关于慈善晚会准备事项的折子给我,然后明天开始着手准备。”

佟月娘张大了嘴巴,等到出了房门,被掉落的雪花给冻了才惊醒过来,刚才……刚才那个男人是在戏弄自己?

“哈……”佟月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想到刚才对方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自己,就郁闷的想撞头。

明明没有看错对方的反应,为嘛结局是这样,佟月娘一脸忿忿的回头瞪了瞪房,看来这招靠肉上位对这个男人行不通,自制力可怕的让人受不了。

“等着吧,你迟早逃不出我手心。”握拳对着紧闭的房门扬了扬拳头,佟月娘踌躇满志的踏出了院子。

房里,白学斌似听到院中声音般,停下手中的笔,此时光线虽照在他身上,可是他的脸却恰到好处的藏在阴影里,无法看清表情,只有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闪耀着让人摸不透的光芒。

“佟月娘?”轻呢了一下,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的特别。”

接下来的几天,佟月娘进入了来到游戏里最忙的日子,搞策划写方案弄组织,一样样一件件都得自己亲力亲为,因为这个新兴的东西别人没有参考的地方,只得她一手安排。

租下了一个戏园子,从里到外的布置了一番;服务员的人手安排除了将军府里的丫鬟小厮外,还从其余几个官员府里调来好些清秀模样的丫鬟小厮,一起聚在府中培训,礼仪上这些常年伺候人的仆人已经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培训的内容着重放在当天的各种会场安排,行走的顺序上面。节目的表演按照当地人的习惯和蛮夷人的风俗,仿照电视上那些中韩交流晚会的做法,有中原人唱蛮夷歌曲,有蛮夷艺者唱中原小调的,反正怎么有爱怎么安排。整体来说这是一套娱乐性和政治性结合的晚宴。

而晚会最重要的司仪,佟月娘本来想请了当地有名的**,虽然岁数有点大,但是架不住人家那张会说话的嘴,又在迎来往送中打滚了那么些年,很适合这种炒作戏份的角色。

可是白学斌不同意,说**的身份太不入流,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司仪的人选由白学斌亲自去选,但是佟月娘强烈要求一男一女或者两男两女,还要两族人共同担当,说这样有助于体现两族是一家的理念。

虽然白学斌对这理念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反驳。

大雪足足下了近五天,晚宴足足准备了近十天,在一个终于阳光慢慢露头的那一天,宣传的大街小巷都知道的慈善晚宴终于开幕了。

街道上屋檐上还随处可见白皑皑的雪,可慈善晚会的场所却到处是红彤彤的一片,常常的红地毯延伸出去近百米,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像过年般的个个穿戴着最好的衣物出来。

“听说那些当官的都会从这里走过去啊,天啊,这辈子我还没看过县老爷是什么样子,今天可是大小老爷都能看见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那些什么秀夫人的都从这走呢,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跟戏文里说的那样,个个长的貌美如花啊。”

“就算长的不咋样,打扮打扮也比咱们强,前几日那些布庄裁缝店的生意可好了,我那个小叔子就在王家布庄当学徒,听说那几天好些上好的绸缎脱销了呢。”

“可不是,我隔壁店的金银楼,生意也是好的不行,看的一阵眼红啊,啧啧,真像是不要钱似的,来了一个又一个,今天还真要好好开开眼见了。”

随着一声响亮的锣鼓,本就议论纷纷的人群此时更加的沸腾,好在红毯两边多立着诸多的带刀士兵,大家就算再想翘首观看,也不敢太往前挤动。

第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红毯前,立刻就有穿着统一着装的小厮上前撩开帘子,在大家殷切的眼神中,第一位嘉宾副都护府带着夫人和一干子女隆重的登场,随着仆人的唱喊声,两旁的百姓一阵的欢呼。

虽然他们从来没见过,但是这名头足够让人沸腾,这就像现代市长省长到访一般,虽然百姓不认识,但是走到你面前挥手微笑的时候,心还是会虚荣的激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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