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些个大臣都不敢多言,却都是瞧着皇帝的脸色,要知道,若是告诉楚傲霜此人乃是纳兰静的话,或许是要远嫁楚国的,这虽说楚国公主是嫁到了大庸,可是人家身份在那放着呢,日后也自然不敢有人给她委屈受,可是纳兰静就不同了,她一不是皇室的人,宫府也倒台了,却也是没有什么背景,若是嫁过去,若是顺了那楚国太子的意却也就罢了,若是没得了个宠爱,那日子的悲苦,到底是能想到的,大臣不敢开口,其实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皇帝的,这纳兰静的死活皇帝自然并不关心,可是,宫家的那些个旧部署却是在这都瞧着呢,谁要是开口说了,便是将这些个武将都给得罪了!
皇帝眯了眯眼,心中却是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既不用除了纳兰静,还可以对大庸有好处,也可以断了二皇子的念想,何乐而不为呢!
皇帝的神色却是落在了安顺侯的眼中,他的两个女儿都是因为纳兰静而毁了,如今却是将纳兰静视为眼中之钉,“这画中之人便是韵贞贵郡主!”他无视那些个武将投来的目光,脸上挂着浓浓的冷意,便是杨国公可以为了他的儿子,给皇帝脸色瞧,他如何能做不到,纳兰静毁了安府的名声,自己便也毁了她!
“哦?”楚傲霜应了声,顺着安顺侯的目光瞧去,却见得纳兰静端坐在那里,楚傲霜的眼里满是惊讶,却是仿佛是第一次才瞧见纳兰静一般,手中的画卷都不由的落在了地上!“傲霜请求大庸皇帝了却哥哥的这番心愿!”楚傲霜便是进门都没有下跪,却是说的这里,双膝跪地,脸上带着浓浓的恳请,倒是将皇帝逼上了死角,若是他不愿意,倒显得他小家子气了!
纳兰静却是别有深意的瞧着楚傲霜那掉落在地上的画卷,原来她这么晚过来,却是忙这些个事情来了,楚傲霜的话音落下,旁人都是为纳兰静紧紧的捏了一把汗,却是只有纳兰静的表情最为的淡然!
“儿臣似乎记得,韵贞贵郡主还为及笄吧!”二皇子脸上冷了冷,他的眼睛仿佛是一把利剑,狠狠的碗像楚傲霜,若是知晓她会出这般的幺蛾子,还不如当时将她打晕了过去,大不了便是被皇帝训斥几句,或是惩罚也就罢了!
“启禀二皇子殿下,微臣若是记得不错,这韵贞贵郡主也就过几日便及笄了,微臣先恭喜皇上,再添了一桩喜事!”安顺侯便是再接再厉,却是无视二皇子眼里的怒火,在他的心里到底是对这个没有背景的皇子有些个不屑的,以往便是因为皇帝对他的宠爱,如今瞧着皇帝的意思也是将纳兰静送出去,自然也就不怕了!
“这话是没错,可是,即便是韵贞贵郡主及笄,也未必是要成全了楚国的太子,儿臣却是心系韵贞贵郡主,若是今生不能与她白头,宁愿终身不娶,万望父皇成全!”二皇子一改以往的慵懒,语气里带着难得的认真,他便是跪于大殿之上,那声音仿佛宣誓一般的响亮!
纳兰静墨色的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的动容,即便她心中已然有数,即便她已然冷了的心,在听到二皇子这承诺,到底是感动的,手指轻轻的碰触酒杯,却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颤抖,二皇子给自己的感动,意外太多了,多的让她都快管不住自己的心一般!
太子微微的变了变脸色,指甲却似乎陷入了掌心,在瞧着纳兰静那盯着二皇子却变的柔和的眼神,心中便是升起了浓浓的嫉妒,为什么,纳兰静却是瞧见自己的时候,每每都如临大敌,他究竟是哪里不如二皇子!
三皇子却是在一旁不住的饮那杯中的酒水,他好想不看眼前的这一幕,可是,却是忍不住瞧的仔细,酒水一杯杯的下肚,却是发现,他模糊了眼睛,脑子却是越发的清明,一遍遍的回想二皇子的义无反顾,而他却未能为例,而他却是什么都不能做!
“二皇子殿下,这两国交谊,却是关系千万百姓的事,万望殿下能以大局为重!”安顺侯瞧着二皇子竟然这般的决然,心中也是害怕皇帝会应下二皇子的请求,赶紧的站了起来,却是将其中的厉害分析了出来!
“大局为重?”二皇子不由的轻笑了一声,即便是跪在大殿之上,那股子的贵气,却是掩盖不住,“安顺侯你也配说以大局为重?本王却是开了眼界!”
二皇子的话不可谓是不毒,却是让安顺侯憋红的脸,反驳不出来!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安影雅失去贞洁,安影丽安瞿亲兄妹之间却是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这又岂能是一个知轻重懂大局的人才能教育出来的结果,说出来,也只是白白的让人笑话!
“放肆!”皇帝瞧着二皇子越说越离谱,不由的斥了一声,可是,二皇子这股子的摸样,却是让他想起了当初,当年太后反对自己封宫贵妃为妃,自己便是愿与天下众人为敌,溺水三千,却自愿饮她一瓢,可是,却只落得个那般的结果,皇帝的眼不由的染起了几分的悲戚,他给了宫贵妃自己认为是最好的,却终究差她一个后位,而二皇子,自己给了他所以的疼爱,可偏偏却不能将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莫不是这才是大庸所谓的诚意?”楚傲霜瞧着眼前的局势,便是瞧出皇帝似乎有些个软化,她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何这般的容忍二皇子,可是,哪个皇帝都会以江山为重的!
“则天公主这话本王却是听不明白了,莫不是楚国却是有多人之爱的心思?本王与韵贞贵郡主青梅竹马,却是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