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起,李典纵马扬长而去,整座庭州城竟然没有任何人敢他阻他一阻!让他心寒,也让他喘了口气!他毕竟是人,毕竟不想死在这座城池里面!虽然他为一流武将,那也经不得这些车师后国的士卒群起攻之。
而,城外,难民后面,曾瑜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观望着车师后国的动静,见得城楼上一直没有动静,不觉得极为诧异,他扬鞭高指:“城楼上的人傻了?难道不过只是一群妇孺,就让他们失去了抵抗之心?”
大汉末年,三国乱世,驱妇孺而对攻之,时常在各大诸侯对战的时候上演!曾瑜虽然不忍,但也只是觉得不过常事!而车师后国的反应,让他极为迷惑。这难道是车师后国在故作疑阵?
“主公!不必觉得大惊小怪!”韩遂目光绽放出精光,令人不能直视,这是欣喜的精光,他从俘虏口中拷问出这车师后国是个佛国,民众向善,于是他就建议让曾瑜驱妇孺而攻城,果然收到奇效。他振奋道:“这可是天降良机!主公可遣派使者去叫阵,一鼓作气,拿下这座城池!”
就这样能拿下一座城池?曾瑜绝对不信,他也是从杀伐中走出来的主人公,从野马山一个小小的矿主起家,杀遍凉州,才取得今时今日的地位!哪有还没有战过,就投降的城池?这岂不是天上掉馅饼!
车师后国的龟缩,只是让曾瑜感觉他们在酝酿一个更大的阴谋。
“主公,试一试也无妨!”时隔几天,贾诩又恢复了那羽扇纶巾,风度翩翩的样子。
不久之后,震地的声音轰然响起,庞德提刀而纵马上前,他的身后是一队精锐的黑虎骑士!
他们肆无忌惮在难民身后,挥动着马鞭,鞭打着一个一个衣不遮体的难民,让尖叫声更为刺耳。
他们肆无忌惮的在城楼之下,高声呐喊,手舞兵器,一点也没有把车师人放在眼中。
庞德吼道:“城上的车师人听着!我家主公仁义仁德!楼兰城,甘当顺民!安然无恙!伊吾国,愿当暴民,阻挡天军!这就是榜样!你们是甘愿当暴民,还是愿当顺民呢?”
“你们是甘愿当暴民,还是愿当顺民呢?”身后的骑士齐声大吼,震得那些刚才还哭得没完的妇孺顿时息声,不敢再哭嚎。城楼上迷茫的士卒,为之恐惧!他们守城多年,杀过不少敢挑衅过来的马匪!但,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敢在射程范围之中叫嚣的狂徒!
本来由五座小城组合的又大而且坚固的一座山城,一时之间却变成了一锅乱粥!或许这些佛国士卒杀退马匪还能给力,面对凉州的正规军却完全失了魂魄一样!这或许就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最佳形容词!
这种威势!真乃天朝上国!城楼上的阿余王没有再将王冠戴上,而是光着他那秃顶光亮的脑袋,站在城楼上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偷看着城下的动静。
凉州人的放肆,在他眼中转化为豪迈!什么人敢在箭矢范围中纵马横刀?定然是当时不出世的豪杰!定然是绝世的天骄!
阿余王虽然是信佛的人,可也是一个具有浪漫情怀的国主!此刻,在他的眼中,没有是与非,没有对与错!只有敢横刀立马的英雄!眼中充满了僮憬的神情!
久居深宫,与城中长老不停纠葛在各种无聊的买卖与内政事务之中,早就觉得厌烦的他,眼前一亮,让他满心欣喜。这才是天朝上国的猛将呀!
“君上,你决定怎么办?”阿余王赶跑了李典,却赶不跑城中其他四城的四位长老。白发苍苍的利孝长老,迈着蹒跚的脚步,拄着拐棍,走到他的面前,利孝那双充满世情的目光,似乎要看透阿余王内心的心事,缓缓开口问道。
在利孝长老的旁边,分别站着哈立达,哈桑思,娄水月,这是城中其他三位主事者,他们就像楼兰城中的长老一般,也紧紧把握着城中的大小事务!但是,与楼兰国的情况不一样,世袭的阿余王不光是个光头,而且也历代把握住了军权!这也是让四位长老不得不前来请教的底蕴。
阿余王瞳孔缩了一缩,在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投降了!至少,有楼兰国的例子在前面,他决计也不会受到什么损害!而且,他脑海已经有新的算盘,做为佛国的虔诚信徒,他有意借助凉州人的手,将佛国的信仰传遍整个西域!他相信,有如此武力的凉州人,绝对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他却知道,这四位长老在位多年,世袭几代,已经积蓄了不少的财富,也掌握了不少权利,决计不会就这么投降凉州人!李典本来来得那天就被阿余王赶走,却是这四位长老极力挽留,才留到了今天。
“诸位长老的意思呢?孤王心中倒是一个算盘,不过几位为尊老,还先请听听几位的意见吧!”阿余王眼神闪了一下,说道。
利孝长老冷哼道:“君上,你赶走了那个李典大将的心思,我们几个老人也明白你的心意!而且没有大将坐镇,我们也决计无法守城下去!但是,万请君上切以我们车师后国的利益为重!一定派出可靠的人与凉州人商谈!切勿不要将城池白白双手奉上!”
哈立达,哈桑思,娄水月皆同声道:“君上,请慎重!”
这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