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知道秦歌心中怕也不好受,所以一路上也都很安静的没有开口,出了贤王府后,秦歌抬头看了眼刺眼的阳光,心中的阴霾也微微消却一些,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说不出的痛,因为即使是说了,也没有人能感同身受,就像她理解他的痛苦,却不懂他到底是有多痛苦。
“小姐,上车吧。”青衣率先上车替她掀开了车帘。
秦歌微微颔首,回首看了眼贤王府的大门,眸光微闪,叹息一声跳上了马车。
秦风早就侯在秦歌回府必经的胡同内,站在在他身边是十几个衣衫褴褛,散发着恶臭的乞丐。
“大爷,您说的人怎么还没来啊?”一个满脸胡茬,说话粗声粗气的乞丐伸长了脖子朝胡同口处观望。
秦风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爷都不急,你急什么?”
乞丐闻言撇了撇嘴,不敢在言语。
秦风也不在看他,眸光直直的看着胡同口处,他可是听说秦歌就是用乞丐来对付秦雪的,不知道今日对象换成了她自个,会是什么感觉?
想着秦歌被十几个恶心巴拉的乞丐压在身上挣扎的样子,惊恐的表情,快感顿时遍布全身。
不过因为迟迟不见秦歌的身影,他蹙了蹙眉眼中闪过不耐和狐疑,那该死的贱女人,他咬了咬牙,那该死的贱女人不会不来了吧,正想着一辆蓝色的马车缓缓行驶过来,他瞳孔顿时一缩,这马车对他在熟悉不过了,他眸光半眯,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冷意,他直接朝乞丐们挥挥手道:“来了,上!”
乞丐们一听,顿时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十几个人密布透风的将前方的路给堵的彻彻底底,更甚者他们自个还你推我挤,想要冲到最前面,边推边叫嚷着:“滚开,谁都别跟老子抢,这第一名老子坐定了。”秦风说了谁第一个上了秦歌就多给他一两银子,他们也是些为了活命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两银子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可对这些整日里吃吃不饱,穿穿不暖的乞丐来说,那就是救命的钱。
当然其连这一两银子都不值,如果不是怕他不出钱乞丐们不愿意办事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出。
驾车的车夫见这群乞丐这么疯狂,吓得急忙勒紧缰绳,马儿吃痛嘶鸣一声,马车车厢也跟着不断的晃动。
青衣措不及防,身子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秦歌只是蹙了蹙眉,听着外面不断传出的嘈杂声,她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听到秦歌的声音也终于回过神来,“小姐外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醒来了一群乞丐,把路给挡住了。”
秦歌挑眉,素白的手挑开车帘,清冷绝美的容颜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下,刚刚还在互相推嚷的乞丐见了她,登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痴痴的看着秦歌。
秦歌被他们的眼神看的不悦,正想说什么眸光突然捕捉到站在乞丐身后的秦风,她疏的挑眉,冷笑一声,她就说呢,怎么好好的这平日里清冷的小巷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乞丐,原来是有人特意在这里等她啊。
“是上次挨的不够,所以又来找死来了吗?”她目光冷冽的看向秦风,语气却是平淡无波。
秦风闻言大手紧握,这该死的女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有胆子挑衅他,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但还快他就敛下心中的怒意,对着秦歌冷笑一声:“从来都是你让人这么对别人,不知道今天对象换成自己的感觉怎么样?”
他说着扫了眼那那群还没回过神的乞丐,嗤笑一声道:“看,他们都被你迷得错不开眼了,果然就是天生做婊子的命。”
青衣刚从马车里钻出个头,就听到秦风这*裸的侮辱,当即怒了,她双目通红,厉声道:“你才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小姐从来就没有主动去挑过事,如果不是她们自己想要找死,又怎么会落了个那样的下场,秦歌在青衣心里,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她又怎么会能忍受别人侮辱她心中的神袛。
秦风见青衣骂他,黑眸闪过阴狠,对着她就是厉喝一声:“贱婢!莫非你也想要尝尝被人千人骑万人枕的滋味。”
“你……”青衣双目猩红,气的浑身发抖,但到底是女子,秦风能说的话,她终归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秦歌眸子愈发的冷冽,比之腊月的寒冬还要寒上三分,她轻轻拍了拍青衣的背脊,冷声道:“别气了,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能咬回去不成。”
青衣闻言抬眸看了秦歌一眼,她咬了咬唇,对着秦歌点了点头,随即又恨恨的瞪向秦风。
“你竟然骂我是狗?”秦风几乎是咬牙着说出这句话的,他五官扭曲,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手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凸起,极为骇人。
秦歌只是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却是未语,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在骂他,竟然还愚蠢的问上一遍,是怕别人不知道他蠢吗?
秦歌鄙视的目光终于激怒了秦风,他肩膀不停的抖动,双目喷火的看向那群乞丐,厉吼一声:“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今个谁能把这个贱人给弄死,我就赏他一千两。”
本来正痴痴的看着秦歌的乞丐,一听秦风的话,浑身一震,眼里不断的冒着金光,纷纷摩拳擦掌,邪笑着看向秦歌,美人和银子对他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