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故让三位大能者都愣了一秒,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这片空间就完全被虚空放逐者占领,四面八方的血红藤蔓占领了这处,疯狂的挥舞着纠缠着,似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其中,当属祭鸿颂最受‘照顾’。
“放逐王?”祭鸿颂轻轻说动,手中剑芒连续的挥动,血红藤蔓根本无法阻挡他的道路。“你们跑不掉。”
他始终这么理所当然的自信,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也是对两者之间的差距自信。
“祭鸿颂,玉珏烟对你的恩情,从你向小九下杀手的一次已经报了,没必要再继续死缠烂打下去吧!”南宫正清高声说道。
祭鸿颂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他在考虑着南宫正清的话语。
当南宫正清以为自己把他说通了的时候,却听到祭鸿颂道:“她说会成为我手里第一个逃脱的人,我想看看。”
“你妈的!”南宫正清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们这群家伙都被关得头脑不清楚了吗?!”
牧廖道:“你以为自己正常到哪里去?”
南宫正清低哼。倘若不是发生灵鸠和自己有关系的话,他也会把灵鸠当做玩具,这一点的确和祭鸿颂他们没什么分别。要知道灵鸠之前跨越两城的路通中,还是他给她引来了不少的麻烦。
黑暗,洞穴,蜿蜒的道路,仿佛没有尽头。
宋雪衣一手抱着灵鸠刚刚踏入虚空之中,瞬间就跨越数百米的距离,出现在另外一处。他并没有停留,抱着灵鸠连续的穿越着,也不知道到底远离了南宫正清他们多少的距离。
平常人根本就不能在虚空中停留多久,哪怕拥有了虚空草王的宋雪衣,本身的体制也无法完全抵抗虚空内时空气流的影响,更何况是这时候受了伤的灵鸠,所以宋雪衣尽量的没有在虚空中长待。
一处环形谷地,宋雪衣抱着灵鸠,暂时在这里停歇着。
怀里的女孩,现在应该不能被称之为女孩了。她的身子已经抽长了不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完全抱进怀里,纤细而修长,一袭银白金红堪称华美矜贵的衣袍穿在她的身上,一头黑发早已失去了束缚,披散在她的胸前脑后,衬得那张脸庞更加的小巧,不知道何时那双眉目已经精致无论怎么看都韵味十足。
这么看着她,仿佛堕入凡尘的小仙,可怜狼狈却不破落,气韵犹存让一般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鸠儿。”宋雪衣立即给她喂下疗伤的丹药,伸手解开她的衣裳。
天荒凤羽衣灵力已被消耗得差不多,被破开的口子处流光忽明忽暗,正在自我的修补。也许是因为灵鸠对于宋雪衣的行为毫无抵抗,所以羽衣很快被他脱掉。
宋雪衣行为自然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裳,是为了检查她的外伤。这样的事情,在往日并不是第一次做,无论是解她衣裳的宋雪衣,还被宋雪衣宽衣解带的灵鸠,都已经习惯得没有产生任何抵触的心里。
然而,当灵鸠衣裳散乱,露出身体细嫩肌肤的时候,宋雪衣的动作不易察觉的停顿了一下。
在他的视线里,怀里少女衣裳大敞的胸前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雪白的肌肤引诱着人去落下亲吻,印上痕迹。
宋雪衣微抿住嘴唇,不经意的拉上她胸前的衣裳,本是打算解开她的裤子换成了撕破那染血地方的衣料。
因为祭鸿颂使的是剑芒,并不是真实的利器,并没有残留器物在灵鸠的骨肉里,不过看这伤口竟是被剑芒狠狠穿透,鲜血已经停住了流淌,可周围的肌肤都呈现出缺血的苍白,显得伤口更加的狰狞恐怖。
这么久了,灵鸠这次的伤势可谓是宋雪衣见过最重的一次。
他面无表情的拿出伤药,轻柔得像是对待白雪一样,生怕自己手指的温度碰上去,都会使得眼前的人融化了。一边擦药,眸子看向灵鸠,正好对上她灼灼的视线。
“疼?”宋雪衣低声问道。
灵鸠眯着眸子,眼神流露出没有强忍的难受,“疼。”
小小的声音配上她苍白的脸颊,跟猫儿撒娇的呢呜似的,让宋雪衣心都要化了。
他恨不得自己一双手有魔力,可以立即接触灵鸠身上的疼痛。看着他抿唇轻皱眉头的样子,让灵鸠觉得,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一样,看起来比自己这个被擦药的人还疼。
“哈哈。”灵鸠破口而笑。这一笑就牵动她的伤口,让她“嘶”的抽了口气,引来宋雪衣不赞同的眼神。
“你受到很多苦吧?”灵鸠喘着气,一边说道。
宋雪衣的突然出现对灵鸠来说是一场惊喜,更多的还有迷惑。他怎么找到自己,又是怎么拥有这种诡异的能力,竟然在三个大能者面前把自己带了出来。
她不相信天会掉馅饼,宋雪衣现在有多厉害,之前受到的苦痛就有多可怕。
“过去了。”宋雪衣没有否认,否认了怀里的少女也不会信。无论之前有多么的凶险,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找到了她见着了她又把她拥入了怀里。
这一切是多么的难得!
宋雪衣用白绸给灵鸠受伤擦药的腿绑上,侧头便深深的望着怀里的人。
倘若他没有称过那一场吞噬融合,倘若刚刚他来晚了一步,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怀里的人了?
“嗯?”灵鸠察觉到宋雪衣和往日不太相同的逼人视线。
他双眉微微皱着,没有受伤脸色比自己还要苍白,眸子里是浓深的温柔以及无法忽略的混乱危险,灵鸠没觉得宋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