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不够还不够,我还想继续的报复,弄死那个野种再除掉这个碍眼的男人,通通让她们给我母妃陪葬!然而那男人终究不是个傻的,他利用手上的人脉也查出了一点蛛丝马迹,马上怀疑到我的身上。所以,我的身边也渐渐多了各种刺杀的手段,无论是吃食还是起居,稍一马虎便会一命呜呼。老太妃终于怕了起来,张开自己的羽翼想要将自己庇护起来,三天两头的让自己躲避出去,尽量不要与那男人碰面。但老太妃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仇恨岂能用亲情淡化,终究是拼个你死我活才罢。
这一日我又听从老太妃的命令,去了王子腾的府上贺寿。不愧是“金陵王”的府邸,奇巧山石、亭台流水都与众不同,我突然间厌倦了和那些大人们虚与委蛇,总想自己出去走走,绯衣摆着一脸的忧色在后面紧紧跟着。这里桃花开的甚是茂盛,我倒起了酒兴,临时让绯衣回去给我拿酒来,她只担心我身边没人跟着不肯去。却不防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儿带着个小丫头冒冒失失的出现了,穿着一身胡服,头上轻轻挽了个髻,束着一对金环叮当作响。转来转去一脸恍惚的模样显然是个路痴在这迷了路,抬眼望见了我,尽然展颜一笑,呵!真是一对极美的凤眼。听她向我问道:“这位姐姐,我来的匆忙不曾找到园里的丫头,还请帮我指一下去宴席那里的路。”我忍不住笑,这姑娘傻气的紧,居然把认成了女子,却仍让绯衣给她指了路。看着那小姑娘的背影,我不由得笑着问道:“我这容貌,当真像个姑娘家么?”绯衣自然唬的跪下请罪,我却难得的燃起了一分兴趣。
“去,拿酒来!”绯衣拗不过我只得去寻来一壶上好的梨花白,我自斟自饮了一番,方笑道:“咱们去宴席是走一遭,看看有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径直去了席上,见到了刚才那个女孩子,她和她的母亲被安置在次要的位置,却难得的落落大方,向旁边的姑娘夫人们展示着自己的衣裳,同时不忘给自己的店铺打响招牌。云想裳?倒是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这姑娘如此面生定不是京城的人吧?看那王家大小姐妒忌的咬牙切齿,拽过一个小丫头不知吩咐了什么,那丫头吓的浑身一哆嗦,却仍无奈的向那女孩儿的桌上去了,只听是王家大小姐邀请了那女孩儿一同去游画舫,鲜见打着的不是什么好主意。我只笑看那女孩儿的反应,是和其他官小势微的姑娘一样诺诺的去了,还是胆小如鼠的躲在自己母亲背后拒绝前去,只是这两种情况我好像都不大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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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心理学来讲,水溶有明显的俄狄浦斯情节。若想知道什么是俄狄浦斯情节,请给小尛留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