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住那只鸟,会死人的!”萧雨忽然大叫一声,拔腿冲了过去。太阳鸟会携带一种叫做恙虫的小虫子,引起“立克次体”的感染,病情来势凶猛,死亡率极高。王东英的小孙子还在住院观察,用钟北山的说法,王东英的小孙子现在病情比较平稳,但明显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还需要留院观察至少七十二个小时。
钟北山已经取得了这个病例的所有临床资料,正在观察这个病例究竟是偶然发作还是有一定的区域传播性。一旦发现第二例这样的病人,钟北山就要考虑是否应该通报帝京市卫生局展开正式的疫情监控了。
“你说什么?”白展计快步跟了上来,事关程冯冯的安危,白展计简直比萧雨跑得还快。
萧雨吼道:“张小山,先带两位妹妹去休息,我们两个随后就来!”一转脸,对白展计说道:“那只鸟,有可能携带有一种致命性传染病。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先抓住那只鸟,别让它跑了再说!快!”
“致命?!难道说会死人吗?”白展计边跑边问道。
“必须必的,已经有过一例,差点就死了——不是,已经死了,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萧雨边跑边说,竟然被白展计落下了五六米远。
“程冯冯,哦,程冯冯。”白展计一边嘶吼着,眼见程冯冯和穆南方两个人已经亲昵的牵手在一起,穆南方还赞叹道:“程程,你真美,看,这只小鸟,都不愿意走了呢。”
程冯冯俏脸一红,小声说道:“它很可爱,别惊扰了它,就让它停在我肩膀上好了,我们两个去那边坐坐吧?等这只鸟休息够了,我们再离开。慢,慢点。”
说话间,白展计嘴里哇哇的怪叫着,已经一个纵跃扑了过来,程冯冯和穆南方两个人正你侬我侬的亲密无间的,哪里会注意身后扑过来一个人?白展计一下子就扑到程冯冯的身上,顺手一抓,那只鸟比程冯冯机灵多了,扑棱棱的展开翅膀,渐渐飞高。
“草!没有抓住!”白展计吼道。
萧雨比白展计晚了一步,赶过来的时候那只太阳鸟已经扑棱棱的飞了起来,萧雨四下里扫了一眼,在旁边的一个花池子上面垫了一步,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下便跃起来两三米高。
“着!”萧雨大叫一声,手里捏着的一颗石子脱手飞出,夹杂着呼呼的风声,向着那只太阳鸟电射飞出。
那太阳鸟身体轻盈,在空中做了一个灵活的九十度拐弯,那石子贴着太阳鸟的翅膀蹭了过去,太阳鸟轻盈的震动双翼,扑棱棱的飞得远了。
萧雨一口气已经用尽,再难追杀这只太阳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越飞越远,绕过学生公寓,终于消失在楼层后面,再也看不见踪影。
萧雨的身体刚刚落地,就听见一声尖利的呼喊声划破苍穹直入耳鼓,比那佛门狮子吼的神功,竟然不在以下。
“啊!流氓啊!!死流氓,滚开!”
声音是那个****的程冯冯发出来的,白展计这厮依旧趴在程冯冯的身上,一只手抓鸟没有抓住,却一把抓在了程冯冯那足有36e的**之上,白展计难得这亲近心目中的那个她的机会,顺手捏了两把,软绵绵肉呼呼的手感不错。更何况不但**着程冯冯的**,还把程冯冯压在身下,这种爽的感觉,不是言语所能表达万一。裤裆里的小弟弟也跟着激动不已,硬邦邦的顶在程冯冯的翘臀下面,程冯冯顿时脸色通红,左右摇晃着试图躲避开小白展计的直接攻击,奈何她或许还不知道,她越是这么摇晃,白展计的小兄弟受的刺激就越大,于是小白展计越发的坚挺了。
程冯冯折腾了两下,白展计不为所动,那边程冯冯的男友穆南方已经忍受不了这红果果的情·色行为了,飞起一脚,踹向白展计的臀部。萧雨见势不妙,大叫一声:“鸡哥小心!”
可惜白展计眯着双眼,沉浸在愉悦的享受之中,萧雨的提醒,连个耳旁风都算不上就直接被忽略了,穆南方一脚不偏不倚的踹在白展计的屁股上,白展计屁股一沉,忽然发出一声出长气的声音:“啊呀!——”
一个硕大的脚印出现在白展计的臀部,白展计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呢喃着喊了一声,“爽啊。”
白展计身下压着的程冯冯咿咿呜呜的叫了两声,脸色红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喃喃的咒骂着:“老娘躲来躲去,妈妈的被你一脚踹进去了!”
穆南方听到程冯冯骂人的声音,琢磨了一下程冯冯话里面的意思,忽然间怒发冲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一把就把白展计从程冯冯的身上拽了起来,抡圆了巴掌就准备左右开弓,扇了过去。
白展计爽了一回,脑筋清醒了许多,眼见穆南方一巴掌扇了过来,反应也是快极,一把便抓住穆南方的手腕,大叫一声:“草泥马的小方!是你哥哥我!”
“打的就是你!”穆南方已经急红了眼,程冯冯说“躲来躲去,被你一脚踹进去了”这句话,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偶然提到的一个黄·色小笑话,穆南方登时就反应过来,程冯冯是被占了大便宜去了。
那个笑话是这么说的——一个男人下地回家,看见有色1狼扒了裤子正准备强jian自己的婆娘,sè_láng采用的是背后式的姿势,已经把婆娘的裤子也扒了下来。男人大怒,拎起铁锹一下子就拍在sè_láng的屁股上,那sè_láng屁股一沉,发出的也是类似白展计刚刚发出的声音,那婆娘骂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