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尼拉总统官邸
清晨的阳光远没中午时来的暴戾,温暖洒进了官邸的铺得着腥红的地毯,阿圭罗穿着拖鞋双手叉在口袋里不徐不急走到餐厅,那里有仆人们准备多时的早餐。
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吃饭时都会顺便看一些报纸,时间的关系会拣重要的来看,总统府的生活秘书很尽职的将他认为重要的新闻勾勒,以备总统阁下,也就是阿圭罗本人的阅读。
阿圭罗坐餐桌前,与以前并没有任何的不同,他的妻子洛兹和女儿拉莎都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丰盛的早餐,今天并不是礼拜天,拉莎还要去上学,洛兹要送她的女儿去学校,她是一个尽职的妈妈。
与妻子和女儿相互亲吻问候以后,阿圭罗坐在了习惯正中的位置,一边喝着新鲜温热的牛奶,一边顺手翻着报纸,面前摆放的是他最喜欢的牛奶配培根三明治。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很自然被一则新闻所吸引,久久不能移开,甚至连牛奶都没有再喝上一口。
“亲爱的,你怎么了?”洛兹见他如此专注,觉得很奇怪的问道。
唤了一声并没有反应,又接着连唤了三声,阿圭罗这才把目光从报纸上挪了过来,望着自己妻子,问道:“亲爱的,有事吗?”
洛兹拿着盛满牛奶的玻璃杯喝了一口,见他茫然的表情不像装出来,随口问道:“出什么事了?让你如此的出神?”[
阿圭罗轻描淡写一笑,回道:“只是一则新闻,让我觉得写得挺有意思,不免看得投入了。”
洛兹轻声哦了一声,也没再继续问下去,把目光转移到已经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拉莎,语气变得很温和道:“吃饱了吗?”
拉莎点点头,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人疼爱。
洛兹体贴用餐桌上的纸巾替女儿擦去嘴唇沾着牛奶,说:“吃完了,我送你上学,你去换一件衣服。”
拉莎欢快的蹦跳回了自己的房间,洛兹见阿圭罗的注意力又转回了报纸的新闻上觉得很好奇,问道:“什么新闻?能跟我说说吗?”
阿圭罗转身对洛兹笑道:“这是新闻写的是一个从华夏来的医生,竟让各大报纸都会转载,看上去感觉挺有意思的。”
顺着将面前的报纸往洛兹面前一递,洛兹接过报纸顺便就看了起来,报纸上面写的转载很详细,照片配发的是一个来自华夏国的年轻人,大声疾呼希望能够菲律宾当局能够重视中医。
中医对于洛兹并不是很熟悉,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照片上的年轻人,不畏强|暴的表情,让她动容,甚至原因,她也说不明白,只是单纯的感觉。
“妈妈,我们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拉莎换一套公主套裙又出现在洛兹的面前,她的天真可爱的装扮宛若从天下降下的天使。
洛兹也顾不上再去瞅上一眼,将报纸往一旁,笑着上前捧着女儿粉嘟嘟的小脸亲一口道:“我美丽的女儿,放心,不会迟到的。”
拉莎笑着拉着洛兹的手就要往外面,临走时还不忘朝着阿圭罗调皮的眨眨眼睛。
“晚上见,我可爱的女儿。”阿圭罗望着这粉琢的女儿,感觉心都快化了,直到她们走出门口,消失在视线中才将目光不舍的转移到报纸上。
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按了面前的铃。
一位穿着西装,侍者模样的年轻人,恭敬的向阿圭罗鞠了一躬道:“总统阁下,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把法布尔先生叫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侍者转身离开,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法布尔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是阿圭罗的生活秘书,照顾总统大人一切与生活有关的事宜。
“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阿圭罗单刀直入的问道。
法布尔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总统阁下指的是什么?”
“我指的是这个!”阿圭罗指着头版头条的大幅照片对问道:“帮我调查这个人。”
法布尔看了一眼林天的照片,认真的点了点头回道:“明天我将他的资料放到您的办公桌上。”
“嗯,好的。”阿圭罗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法布尔向他敬了个礼后转身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关上,阿圭罗这才将报纸放到了一边专心的用起了自己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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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警察局的殓房
阴森森透着恐怖的气息,走在走廊里即便是迈再轻微的脚步也会有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一直不灭,这时除了值班的人,基本没人再愿意到这里来。
殓房里除了那些做为警方证据的死尸,剩下的就是尽的恐怖。
林天对于外界的恐怖丝毫察觉不到,认真对一具躺冰冷的验尸床上老年女尸进行检查,虽说他并没有受专业的法医学习,但以他的医术的专业性比起最优秀的法医也不会差到那里。
昨天送来的老年女尸,林天昨天使出浑身的解数也没能让她苏醒过来,心脏也随之停止的跳动,更让他郁闷的是,有段时间,他分明感觉到了脉膊强劲的反,可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又转又衰竭止都止不住。
“难道,她是中毒了?”林天从上到下检查着尸体,喃喃自语道。
戴着口罩穿着淡绿色的大褂,戴着胶皮手套的林天很专业的将一具赤|裸的老年女尸检查了一遍,他可以很负责任说,这名女尸并没有中毒。
这样的结果非但没让他高兴,反而更让郁闷了,如果尸体没有中毒,难不成真的是灵儿和可可心之失,撞了她才会导致心脏衰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