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关键,是弄明白事情发生的原因。
当然,这些都要在被“抓到”之前,尽快的完成。
一旦警方立案,萧雨和甘甜甜两个人肯定是首当其冲,跑不了被带回去“问话”了,或许甘甜甜还能够得到仁慈一点的对待,但萧雨就不一定有这么走运了。
在影视作品和某些别络小说的书籍里面,警察局里面吗都会被描述成一个为了逼供不择手段的地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你们两个,去小米的干爹家住两天,”萧雨直接吩咐道。
“这是逃难,还是逃犯,我不做逃兵呢,”甘甜甜有些执拗的拽着萧雨的衣袖,不肯松手,眼巴巴的看着萧雨的眼睛,希望两个人能“并肩战斗”。
“都不是,是暂时找个休息的地方,”萧雨笑了笑说道:“有些事需要男人去做,女人要懂得休息,,要懂得,不添乱就是好帮手的道理,”
“你……”甘甜甜嘟着嘴生气的说道:“人家这是关心你呢,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懂,”小米点头说道,“我去干爹家,”
之所以选择白展计家,因为那里目标更不明显。
在事情真正明朗之前,萧雨甚至不希望被这个那个的烦扰小米和甘甜甜两个人的正常生活。
萧雨使了一个眼色,笑着说道:“你看,小米都这么懂事儿,你……”
“我偏不,”甘甜甜一歪脑袋说道:“谁说女人就不顶用了,我要让你看看,我根本就不是添乱的,”
萧雨笑道:“你真的不添乱……哎呀,有条蛇,”
手指指着地上的草丛里面,萧雨脸色一变说道:“红绿花的蛇,看來是有毒的,”
“啊……啊啊啊……哪儿呢,哪儿呢,”甘甜甜吓得直跺脚,一边跳着,一边四下里寻找着说道。
身子已经绕到了萧雨的身后,藏了起來。
一张精致的小脸吓得煞白,嘴唇都有些哆嗦了。
甚至甘甜甜的脚都踩在了萧雨的脚背上面,就差离地而起,把整个身子悬挂在萧雨的身上了。
“咯咯咯……”小米咯咯的笑了起來,一直笑弯了腰:“姐姐,大哥哥骗你呢,哪有什么蛇,我怎么沒看见,”
,,你就是看见了你也不害怕呀,萧雨心中暗道,你还能指挥蝎子和蛤蟆打架呢,要是连蛇都怕了,凭借什么去训练那些稀奇古怪的蛊毒还是什么的玩意。
蛊毒,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眼的时候,萧雨心中突突了一下。
几个被急救车接走的腿抽筋的游泳的人,身上都出现大小不等的斑丘疹,初步怀疑是中毒导致的结果,,这中毒如果不是來自于萧雨配置的中医药,会不会是來自小米的那几个小玩意。
剧毒啊,小米玩儿的这几个小玩意,沒有一个不是有剧毒的。
难道,真的是这样,。
“你吓我,,萧雨你竟然吓我,你坏死了呢,”甘甜甜不依的说道,小拳头锤在萧雨的背上,有气无力的,比挠痒痒略微重一点有限。
“我沒有吓你,真沒有,”萧雨笑笑说道,“你看那边……”
“你还吓我,,”
“这沒有,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谎,”萧雨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时候不说谎,沒听过你说什么实话呢,”
“……”
这次,真有。
萧雨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小米竟然会这么懂事,这么懂得配合自己。
大树后面,一只花蛇吐着信子,昂着脑袋,在小米偷偷摸摸有些古怪的动作操控之下,三角脑袋东摇西摆。
“你的决定是正确的,”甘甜甜看到那个三角脑袋以及后面跟着的长长的麻绳一样的身体的时候,脸色瞬间煞白,冷汗都冒了出來。
“小米,你藏在我后面,”甘甜甜把小米拽到自己身后。
萧雨奇道:“那我呢,”
“你站在我前面,”甘甜甜很自然的说道。
“……”
小米被甘甜甜藏在身后,便不能遥控指挥那条蛇做些有难度的动作了,那花蛇昂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沒有见到小米的指令,把三角脑袋再次眯在草丛里面,顿时消失不见。
“我们先走了,你多保重,”甘甜甜摆摆手说道,“我,也想帮助你的……”
可惜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行,沒事,”萧雨心道,你们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我掐算一下,大概已经耽误了一千五百字的时间了,再有一千五百字,读者大人该冲你们喷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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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门这边比较高,足有两个萧雨那么高,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正门上面连个钻进去的缝隙都沒有,萧雨知道南边的墙不高,可以窜过去绕进游泳馆里面。
窜过去对于别人來说可能有点难度,但对萧雨的身手來说毛毛雨,小菜一碟。
萧雨看了一眼新买的腕表,确定自己右手边就是南方,里面那个小型的指北针,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
一个“表”叔倒下去,千万个“表”哥站起來。
自从表叔出事儿以后,戴腕表成了年轻人群里面一股时尚风气,手头沒准备三两个的腕表,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华夏人。
尤其是那些价格贼贵,牌子却不显山不漏水的手表,更能得到年轻人的厚爱。
萧雨手上戴的这一款据说是澳大利亚人阿朵大匠师纯手工制作,萧雨足足花了三十五块才从路边摊上买來的。
这是南,沒错的。
萧雨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