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小区。
萧雨就算在怎么路痴,对这里的格局还是十分了解的。
出乎萧雨意料之外的是,小妈潘伊铭居然在这里有一处房产,更令萧雨感觉天下原來这么小的是,潘伊铭的这处房产,赫然和***的住所是邻居。
李令月的房间里面,柔和的灯光投射出來,隔着浅粉色的窗帘,萧雨依稀能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她还沒睡。
“你走神了,”潘伊铭笑眯眯的看着萧雨的脸,很八卦的问道:“在看什么,或者说,在想什么,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
小舅舅潘彦森对萧雨的态度很是冷淡,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潘伊铭在场的话,潘彦森几乎都不大会和萧雨打招呼,虽然萧雨不是潘伊铭亲生的儿子,毕竟也是潘伊铭的丈夫的儿子不是,在这个有些混乱的大家庭里面,萧雨最不缺的就是一个又一个的亲戚,最缺的,同样也是这一个又一个的亲戚之间,能带给他的亲情。
萧雨不会因为亲戚们的冷淡而不高兴。
他已经习惯了。
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甚至是自己的亲戚,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只有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把别人远远的甩在后面,让他们只有仰视的份。
被尊重只存在于仰视,可以被俯视的人,只有尊重别人的份,而沒有被尊重的可能。
“沒有不高兴,”萧雨陪在潘伊铭身边,等待着潘伊铭打开那扇属于她的房产的大门,“邻居这边,就是这次我來帝京的时候父亲让我來投奔的***李爷爷的家,”
“真的,这么巧,”潘伊铭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听说***有个孙女,人品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有些不像个女人,你见过她沒有,”
萧雨摸了摸鼻子,不但见过,还在一起睡过。
“李令月姐姐,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萧雨有些羞涩的承认道。
“真的,”潘伊铭脸上的惊喜绝对不是装出來的,手指一颤,连房门的钥匙都被她脱手掉在了地上。
萧雨连忙捡起來送回潘伊铭的手里,“当然是真的,她又不像个女人,我正在帮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潘伊铭连连摆手,两人站在门口聊起天來:“我不关心这个,我只关心你们俩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还是圈圈叉叉已经本垒打了,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你在上面还是她在上面,”
“……”
“怎么,沒话说了,那就是我才对了,是吧,哈哈,我就知道,我们家萧雨在这方面比你父亲强,你父亲那个榆木疙瘩,当年如果不是我推倒了他,他还扭扭捏捏的不肯就范呢,你要知道,如果是她主动的,你就可以多找两个,如果是你主动的,那养野花的可能性就小了一些,”
“……”
“我脸上有花么,”潘伊铭看到萧雨满脸呆滞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怎么,是不是看姐姐我风韵犹存,风华绝代,比你的李什么月月,还更胜三分,嘻嘻,别看你姐姐我已经有一个娃娃了,这些年轻的小姑娘们还真比不上我,别说沒发育成熟的小姑娘了,就是家里面几个姐妹,比起我來也都差远了,萧雨,你说,你这五个妈妈比起來,是不是小妈我最年轻漂亮,”
最年轻是肯定的了,小妈比萧雨不过大了十岁,现在刚三十出头,女人从二十七岁到三十三岁之间,是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最佳的充满风韵的年龄,二十七岁以下的不够成熟,三十三岁以上的又略显沧桑。
年轻,当然就是漂亮的资本。
“是,”萧雨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來,这么风|骚又自恋的小妈,萧雨除了脸红,还是脸红。
“比你的小月月怎么样,”潘伊铭拂动了一下秀发,摆出一个妖异的曲线玲珑的姿势问道。
再漂亮,您也是妈呀。
当然,在妈妈的面前,是不能称赞别的女人漂亮的,就算是女朋友,也不行。
“当然是您漂亮,,你刚才也说了,月姐不像个女人,我是出于拯救她,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的想法考虑,才接近她的,当然和小妈的魅力沒法比,”萧雨一直觉的自己脸皮很厚,却找不到脸皮厚的原因,现在终于明白了,原來这厚脸皮一方面是家族遗传,另一方面是后天养成。
后天养成的比重更大一些。
在后天养成的要素里面,小妈潘伊铭的比重更大一些。
潘伊铭眼珠一转,把房门钥匙收了起來,转身蹬蹬的向着***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在萧雨的耳朵里面,就如同催命的音符一般。
萧雨连忙紧跑两步,拦在潘伊铭身前:“小妈……你做什么去,”
“去找你那个月姐比比呀,你是不知道,高手有多寂寞,家里面华山论剑,她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哎,人在高处不胜寒啊,这次我要看看,是不是有了一个合格的对手,”潘伊铭挺胸抬头,很是自信的说道。
“……”
找月姐比比。
你怎么能有这种疯狂的念头,。
萧雨连忙道:“太晚了,太晚了,现在去会落了下乘,人家会以为咱是神经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去砸门,”
仿佛是为了配合萧雨的话似的,李令月的房间里面,忽然间黑了下去。
“看,我说什么來着,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