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依旧是半傻不傻的样子,和她差不多的是植物人房势,连日來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萧雨和张跃进两人一起看过这两位的病情之后,还是很落寞的摇摇头。
如果把陪在身边的张跃进换成一个女人,萧雨真有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的意思了。
虽然这是大白天的看不见星星,但我数数太阳总归是可以的吧,保不齐就诗兴大发赋诗一首,啊,我的太阳,,什么的,如果诗文做出來,保不齐也和帕瓦罗蒂一样红透半边天,到时候咱就不能用萧雨这个名字了,咱要准备一个艺名,人家赵丽蓉赵大妈还起了个麻辣鸡丝的艺名,咱怎么也得和帕瓦罗蒂不相上下,叫个怕瓦落地,应该沒有什么版权纠纷吧。
这么胡思乱想着,张跃进道:“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老马那边几乎是每天催促一遍,就算暂时不能治疗那个叫凯瑟琳的小姑娘,也应该先把房势的病情治好了,,,实话跟你说,房势这人背后的事情,已经是不是在游泳队使绊子这么简单了,”
萧雨当然也能明白这一点,如果是因为房势“死”在了廖九的门前,造成卫生部的廖副部长气愤难当的情况下,断然不会出动老马这个级别的大佬出來,退一步说,廖副部长虽然是卫生部的一个实权副部长,却也不一定请得动张跃进这种身份的医生过來治疗。
张跃进那是什么身份,供职于中南海,服务的是国字号的领导,吃的是军粮,也只有老马这种老字号的将军身份,才能邀请过來诊治吧。
看到萧雨露出了明白的表情,张跃进又道:“对于房势的病情,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对凯瑟琳的病情,有沒有什么新的思路,”
这些日子以來,张跃进发现自己这个被吹捧的和神差不多的医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
在房势和凯瑟琳的治疗上面,张跃进的治疗方案以及治疗思路,基本上偏于保守。
太过冒险的方案,万一病人因为医疗意外死翘翘了,那可就大条了。
可是不冒险的话,又见不到什么治疗效果。
麻烦,真是麻烦,张跃进觉的自己脑袋顶上那为数不多的二十來根黑头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也差不多全部变成了白色,古有伍子胥一夜白头,张跃进觉得自己比伍子胥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疗养院里也有自己的医护人员,而且拿出去到外面的话,名号都是响当当的一方豪杰,可惜的是,跟这群人在一起,张跃进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意见,他能得到的,除了马屁,还有臭马屁。
“张老师,让我们提意见,这不是班门弄斧么,不敢不敢,”
“张老师,在别人面前或许我还能说出个一二三的道道來,在张老师面前,哪有我们这些小字辈的说话的份,您就赶紧的别挖苦我们了,”
说话的人一个四十开外,一个六十上下,不管大小,都尊称张跃进为老师,不敢在他面前提出什么不一样的意见,沒有不一样的意见,张跃进想要开阔思路的想法,就成为一句空谈。
“你呢,你有什么意见沒有,”张跃进记得当时自己一共咨询了三个人的意见。
谁知道那人更直接,站起身拜了下去,说道:“张老师,论辈分您是我的师爷……您是我亲爷爷,您就别为难我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您张跃进教育我们行,给我们讲课行,就是咨询我们的意见,,拜托,真不行。
面对这群只知道崇拜权势名声地位的医生们,张跃进也沒有什么好办法,华夏国上上下下都是这样,也不是他张跃进一个人能改变的了的。
张跃进就更期待萧雨的到來。
萧雨虽然是张跃进的师侄,但是在医学上面的见解,很有他的独到之处,更难得的是,萧雨能够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两个人可以更好的研究磋商,不用担心什么辈分的问題。
听到张跃进的询问,萧雨想了想说道:“沒有什么新的进展,我掌握的绝脉针的方法,暂时还不足以应付这样的病情,,这需要绝脉针的第四式,但是我现在第三式都不是很熟练,别说学习第四式了,”
萧雨介绍了绝脉针的进展等级,只学习针法技巧,也是沒有用的,这还需要配合上“真气”的运转,每多学一针,按照萧雨现在的体会,自己体内的气海要扩大大约一倍的容纳量才行,要不然的话,不足以操控更深一层的针法,说白了,就是能量不足,根本就不够第四针的绝脉针运转起來的。
这就好比你让一节电池去带动一个手电筒上的灯泡,它肯定是能完成任务的,可是你硬要一节干电池去带动一个电饭煲……抱歉,不是我不想做,实在是无能为力。
而现在明显的是,除了电饭煲,小灯泡还真完不成这么高难度的工作。
听到萧雨这么说,张跃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跃进很明白萧雨说话的意思,这就是一道坎,就好比医学设备上的过滤膜,想过去的,不一定能过得去。
“沒有办法加快你的学习进度吗,”张跃进稍微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
“加快学习进度,”萧雨愣了一下。
说实在的,萧雨沒想过这方面的东西,接触绝脉针以來,萧雨就知道应该走一步扎实一步,打好基础。
从沒想过,有沒有快速一些的可能,催熟,也是熟。
萧雨接受的知识,一部分來自于萧小天的教授,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