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这是在救人。”萧雨一个侧身。轻松的闪过了贾思语的攻击。顺手一推一带。脚尖探出绊在贾思语前进的方向上。把贾思语摔倒在地。贾思语扑通一声脸蛋朝下栽在地上。连鼻子都差点磕平了。
饶是这样。贾思语嘴里犹自骂不绝口:“你这是在杀人。你把他的血放光了。他会死的。他是一个优秀的军人。不应该残忍的死在手术台上。你这种行为。比当年的倭人更加可恶。他宁愿不带一点口粮被丢在钓鱼岛上。也不愿意被你这么折磨着在睡梦中死去。”
贾思语挣扎着。试图站起身來。身体就像一只大青虫一般。徒劳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是医生。我这是在救人。你别用你狭隘的想法。來判断一个医生的医疗行为。请你放尊重一点。”萧雨回了两句。听见贾思语嘴里粗重的呼吸声。知道他这样趴在地上。呼吸一定很不顺畅。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不再给我捣乱。我可以扶起你來。”
“刽子手。我不会用你帮忙的。”贾思语脸上青筋暴露。他的身体这时候更像一只木乃伊。一条宽大的床单把他的手臂腿脚完全的包裹起來。只剩下一个大脑袋漏在外面。这种捆人的方法。差不多能和限制住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活动。
贾思语更加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转过身子。侧着脸狠狠的瞪着萧雨。
萧雨很无奈的双手一摊。对一个医疗界的外行人士。你给他解释治疗方法的问題。他脑海里已经形成了你要杀人的印象。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他听不进去。自然是无法理解。
倘使张跃进在这里的话。不用萧雨解释。他也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了。
“那蓝色的玩意。究竟是什么。你是不是要用秦歌的身体。做你那疯狂的活人实验。”贾思语一边叫骂着。一边在地上蠕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爬到秦歌床边。萧雨相信。从他那坚定的目光可以看得出來。如果给他机会的话。他就算是用牙齿咬。也要把扎在秦歌手臂上那条输血的管子给咬下來。
只是贾思语一定不知道。这条管子里的蓝色的液体。是救命的血液。这是一群不要命的战士。临时捐献出來的救命的血液。虽然这血液里面含有一定的毒性成分。但正是因为这样的成分。才足以杀死秦歌体内的艾滋病病毒。而且萧雨也有自己的办法。能控制入侵秦歌体内的毒性。不至于造成毒性的扩张。以及对身体的侵袭。
“这是血。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成分和人体的血液都是一样的。是正宗的人的血液。”萧雨晃晃脑袋。他终于明白贾思语的担忧是什么了。他不认识这蓝色血。一直以为盛放在金属恒温箱里面的是某种救命的药品。从沒想过会是一种救命的。。鲜血。
这已经超乎贾思语的想象之外。蓝色的鲜血。这在他看來是无法想象的事情。萧雨也不方便讲的太多。有些事情可以向老马将军这种级别的人物毫无保留的说出來。但不一定同样能够告诉贾思语知道。
贾思语沒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
萧雨见他沒有动静。转脸去看正在输血的秦歌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就在这个时候。贾思语的手。已经从层层的束缚里面挣脱了出來。食指和中指中间。捏着一柄亮闪闪的小刀片。他正对着萧雨的脸。萧雨甚至沒有发现贾思语背后这个小动作。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贾思语已经划开了捆在自己身上的束缚。身子猎豹一般扑起來。手中亮光一闪。直接划向萧雨的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