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松看了两眼白展计因为清闲而有些长膘的身体,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应该多锻炼一些了,别总是眯在家里睡懒觉,也别总是听别人的说辞人云亦云,就算这个人是萧雨,也不行,他是你的朋友,这不假,我也希望你和他多有交流,这也不假,但他毕竟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学生,而不是一个商人,你的爸爸,我,是一个合格的正宗的商人,我们的合作伙伴麻醉醉麻小姐,也是一个合格的正宗的商人,我们之间说白了,就是利益关系,而且商场上的很多事情你现在的年龄也不是很明白,上当,你当你爸爸我是个傻子么,相关的证件,相关的法律程序,相关的资质调查,这些都不用做的么,我做过的努力你不用担心,也告诉你那个朋友不用担心,麻小姐的家族家大业大的,不会拿我们这么一个小人物小家族的微不足道的力量当回事的,”
“可是……”白展计迟疑了,刚刚萧雨说的时候,他觉得萧雨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白严松说的时候,他又觉得白严松说的也很有道理,这个……究竟是不是应该挺萧雨的劝告呢。
“沒什么可是,”白严松手臂凌空一砍,武断的说道,然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新闻采访里面去了,电视机里,白严松白衣白裤白皮鞋,英姿飒爽,优秀青年企业家这个“青年”身份,貌似也是当之无愧的说,尤其是采访白严松的那个帝京电视台的当家花旦,说话的声音甜腻腻的,和她的长相一样,白严松想起來就觉得有些心里痒痒的。
“可是……就算沒什么可是,我也还想说一句,”白展计鼓足了勇气说道:“咱们就算是宁可信其有,也不要信其无的好不好,提前做些准备,总归是沒有坏处的吧,别到时候越陷越深,等到想抽身出來的时候,发现已经泥足深陷了,就算是壮士断腕也解决不了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现在就未雨绸缪呢,”
白母也帮腔道:“老白啊,我觉得儿子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萧雨是咱儿子的好朋友,他总不会害我们吧,小米也是经过萧雨才认识的,,哎,小米那孩子呢,”
“刚才不是保姆在厨房说有个大蜘蛛吗,小米过去玩了,两个小孩子,一惊一乍的,不用理他们,”白严松向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
白展计一看,好嘛,父母这是玩起顾左右而言他的把戏來了,连母亲也是话里有话,明着是帮自己说话,实际还是把话題扯到了别的方向。
“反正萧雨是一片好心,你们不听,哼,不听就算了,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你别说我事先沒有提醒过你,”白展计竟然伸出一只手來,指着白严松的鼻子说道。
“啪,”白母一巴掌打掉了白展计伸出來的手指,道:“白展计,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这么和你父亲说话么,”
白母的表情,似乎也知道了白严松有着什么其他的考虑。
白严松也是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儿子,顿了顿,忽然放声大笑起來:“好,好样的,敢跟老子这么说话,行,是个男人,好吧,你接通萧雨的电话,我和他交流一下,我如果把他也说服了,你就不用担心你爸爸我的生意了,是不是,”
白展计道:“我……不认为萧雨有理由害你,就算我们不是朋友,我们至少也不是敌人,难道商人的脑子里只有被害的妄想么,如果这样,我不想将來成为一个商人,”
白展计沒有直接回应白严松的话,恨恨的说了一句之后,还是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萧雨的号码。
“这不能叫被害妄想,”白严松笑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还是有些过着理想化的日子,沒有见识到世界的艰辛,他那点小心思只用在“情”上面,除了用在泡妞上面的色|情,剩下的就是用在兄弟身上的豪情,总体來说就是感情用事,“这就和你刚才说的一样,应该叫做未雨绸缪,只不过用在不同的人身上,给你个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罢了,”
电话嘟嘟嘟的响了一阵,依旧沒有成功连线,白展计有些颓丧,说道:“沒有接通,随你们怎么做好了,反正萧雨提醒我,我就转告你,你不听,我也沒法子,”
说完转身就走,身形有些落寞。
“你做什么去,”白严松这才把目光从电视上美女主持的身上移了开來,停留在白展计身上。
也不知道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父子之间,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白严松苦笑一声。
“我去睡觉,”白展计打了一个呵欠,最近他实在是比较忙,萧雨不在帝京,游泳馆的生意他自觉地有义务代为照看,总不能让两个女孩子挡在前面,另外两个女朋友之间的关系弄得他有些焦头烂额,原本和程冯冯已经决定断掉的关系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灰复燃,隐隐约约又兴盛了起來,另外还有一件事让白展计烦心不已,那就是萧雨临行前绑架唐嫣的那个单诞已经莫名其妙的死了,单诞借用的那个黑势力的老大崔六,抱大腿似的抱着白展计就是不撒手了,不管说什么,就是像个牛皮糖似的粘在白展计身上,只有一个目的,让白展计当他的老大。
白展计虽然好勇斗狠,却还沒有当黑社会老大的想法,所以这两天很是有些犹豫。
白严松叹了一口气,年轻人的作息方式已经不是他年轻的时候习惯的方式了,不过据说现在年轻人都是这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