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连忙起身跟上。
“做什么去,”白炽连忙招呼道,我已经够乱了,你们两位,就别添乱了成不。
萧雨笑道:“作为医生,我想先看看文翔的病情,”
“这不能,”白炽拦在两人身前,把两人挡了回來,说道:“文翔锻炼的时候,不能被别人打扰,教练不行,医生也不行,这是他的习惯,你不能去,治疗的时间,我们有统一的安排,晚上就可以,但不是现在,”
萧雨摸摸鼻子:“怪不得运动员会伤成这样,连受伤之后的治疗时间,原來都是领导说了算,”
“这……我也沒有办法,这是规定,他改变不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也不行,”白炽双手一摊,有些无奈的说道。
萧雨不信这个邪,举步走了过去,还沒走到比赛场地,就被安保人员挥舞着警棍轰回來了。
几个记者还围着他啪啪的拍照,说些叽里咕噜的鸟语。
秦歌翻译道:“他们说华夏人原來就这个素质,试图影响比赛进程,”
“胡扯,”萧雨愤愤的骂了一句,原來国家形象果然十分重要,沒法子,想了想还是缓步退了回來。
“既然不能治疗,我们去看看凯瑟琳的病情,”萧雨是个闲不住的人,这边用不到他了,闲着也是闲着。
关于凯瑟琳的病,萧雨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这需要进一步的检查一下,來确定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准确。
至于运动员这边,就让他们继续官僚去吧,以自己的一己之力,改变华夏国现在官场最大的现实,是最不现实的事情。
看那文翔,咬着牙坚持着,依旧锻炼的有声有色,萧雨不知道是替他感到悲哀,还是替华夏国的官场感到悲哀。
转身拾级而上,萧雨刚走了两步,便感觉到左手边斜上方的位置上,一道若隐若现的光芒,照射在自己的脸上。
心中一动,并沒有顺势抬头看过去,而是双眼依旧平视前方,眼角的余光在人群里梭巡。
有人在监视自己,萧雨曾经接受二师傅的训练的时候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那一道闪光,是望远镜不经意间露出來的光芒,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到。
“怎么不走了,”秦歌沒想到萧雨忽然停下脚步,低着头一头撞在了萧雨的后背上。
“嘘,,别抬头,有人监视我,”萧雨说道,“左前方,望远镜,”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第六第七第八感,一种野兽对即将到來的危险的预判断。
“别扯了,”秦歌笑着说道,“你抬头看看,坐在后排的百分之九十五的都带着望远镜,这么大的比赛场,那么远的看台不带着望远镜的才不正常,”
萧雨的脑袋被秦歌硬生生的托了起來,果不其然,如同秦歌说的一样,望远镜对于后排的观众來说,简直是人手一架。
想想也是,这么远的看台,坐在最后一排如果不用望远镜,比赛场上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那这现场比赛的门票钱花的才叫一个冤枉。
“难道是我多疑了,”萧雨狐疑的抓了抓脑袋,从萧雨现在的位置看过去,后面几排的观众手里的望远镜,似乎都正对着赛场,而不是对着他萧雨,眼角刚才感觉到的那一束光线,也早已经消失不见。
“不,一定不是,”萧雨在心底告诉自己,那种感觉,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这个时候……
忽然,萧雨看见那边的人群里,有人对自己展颜一笑。
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