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很多短信,各种人的短信,因为最初是沙僧联系不到她,所以就发动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来联系,但是花花唯独没有想到志高,所以错过了唯一的线索,龅龅赶紧群发了短信,告诉大家现在在上海,挺好的。花花首先打了电话过来。
你怎么又到上海去了?这次是为了哪个男人?
为了我将来的一个男人,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我打算在这边工作了。
你真的决定了?你太冲动了。
如果不冲动就不能办成事情,我现在挺好的,面试了一份保姆的工作,他们随时会联系我,所以拜托大家给我的手机休息24小时,拜拜!
告诉了花花之后,以后谁的电话也不接,包括悄悄的,爸爸和妈妈的,她觉得很难和父母沟通,只能最后用结果来证明,他们知道自己的决定,知道自己还活着就好。后来沙僧又打来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的好像一直在期待这个电话,如果他不打来电话,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完全没有魅力的女人。
喂,你总算开机了!
花花没有转告你吗?我在上海挺好的,而且不要打电话给我,因为我的手机在等待一个重要的电话。
你怎么就到上海了,坐飞机去的。
是啊,我在一个山顶飞机场坐的飞机。
山顶飞机场,在哪里?
龅龅就把地址告诉沙僧,但是沙僧说:很奇怪,我从里都没有听说那个飞机场。
是一个贵族飞机场,你不是贵族,只是一个土豪,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辞职了。准备在上海找工作。
呵呵,你能找到工作吗?
找不到的话就饿死在地铁里,无所谓,人生总得尝试。那个城市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你看,我被鬼追杀了。
那不是鬼,我已经和物业联系了,他们组织了很多人,进行了调查,初步怀疑那个脚印是几天前留下的,他们说有一天因为雷雨天气停电了,所以有一天是没有监控的。
是吗?可是你不是明明看见一个鬼影吗?
可能是我的眼花,或者别人家使用手电筒。也未必,你怎么就吓得跑到上海去了?
你不用担心我了,我在上海一定会好好奋斗的,就像你去澳大利亚一样,一切从零开始。
你在那边找到了住所吗?
我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今晚有宾馆住,你什么时候回澳大利亚?
要过一段时间,我这次回来就是来出售我的房子的,已经有人要买了,就是办理一些手续。
你全部卖了吗?
卖了。
那你以后回来住在哪里?
住在你那里不行吗?反正你一年半载三五年也嫁不出去的节奏,所以。住在你家应该没有问题吧?
呵呵,你诅咒我。我到时候一定给你惊喜,帮我准备一份结婚大礼!
好的。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好多了,但是医生说要留下疤痕了,没有以前帅气了。
怎么会留下疤痕,什么庸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一个扫把星。不说了,我有电话来了。 龅龅赶紧挂掉电话,一看果然是一个上海的号码,打过去,家政公司约会面试。说有一户人家对她的简历很感兴趣。明天早上九点见家长。太好了!龅龅开始打的去花朵酒店。
来到酒店登记,前台说要交五千块的押金。龅龅出示自己的机票,前台看了看机票,又很疑惑的看着龅龅,上下打量,但是验证那是一张真机票,马上吩咐服务员过来带领龅龅前往一个房间,在那里,安排龅龅坐下,送上最好的茶水和点心,然后让龅龅等一会儿。
龅龅就在那个小房间里等着,这是一个封闭的小房间,有一排沙发还有一个老板桌,一把老板椅,有一个很大的水缸,里面养了很多的海底动物,甚至有一条小小的食人鱼。只看见那条食人鱼就像一个杀手在大鱼缸里游来游去,张着血盘大口,龅龅感受到了一种杀气,和一种阴冷,看着那扇被服务员关上的大门,她突然有种被囚禁的感觉,难道是被恐怖组织囚禁了,龅龅一个冷战,跑动门边,夺门要逃命,但是门从外面锁住了,完了!到上海来果然是来送命的,还以为可以死在地铁里呢! 她想到了志高,要给志高打电话,正要拨打电话,门开了,一个50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很严肃的表情,但是衣服上也有一个山顶机场所有工作人员制服上的图案,就是一只秃鹰。龅龅战战兢兢的坐下,女人紧绷的脸在说话的时候开始放松下来,嘴角有一点笑,不知道是热情还是冷讽。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机场的?我们的机场只是接受预约的乘客,并且要严格筛查乘客的信息,但是在我们这里没有查到你的预约信息,很奇怪。
哦,我是临时在机场买票的。
你认识谁?
一个朋友带我去的,他在机场旁边的一个林场工作。
好了,你可以入住了,祝你在我们的宾馆住的愉快。 女人说着和龅龅握手,然后让人送她到房间,推开房间的大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金碧辉煌,太奢华了,龅龅一走进这个房间,就像进入了一个皇宫,小心翼翼,服务员说:我走了,您如果要什么服务请及时告诉我们,祝您愉快!
龅龅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这个地毯怎么可以这么柔软,一点也不搁脚,就好像踩在连虫子都没有一只的棉花上面。床是king size 可以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