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亲征准噶尔部之际,命二十二岁的皇太子胤礽坐镇京师处理朝政,没想到他却会性情大变,乖戾暴躁不说,并且浸于荒淫。
这日索额图到乾清宫时,却看到一众大臣都跪在地上,他一愣,疑惑的走到为首的几位大臣身边问:“陈相,出了什么事了?”
陈廷敬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太子说了,今日朝会,这些臣子都迟到了,罚他们跪班。”
“臣子们跪班,陈相您同为上书房大臣何必在这跪着呢?哎呀,快起来吧!”索额图说着就要将他拉起,陈廷敬并不理会他,“我适当值大臣,我陪着跪。”
“陈相,请起吧!”索额图再劝,见他无动于衷,转头对着众臣子高声道:“我说列位大人,快快起来吧!我去求太子谕去。”
一臣子道:“索相大人,您别去了。皇上西政,太子掌朝,竟然比皇上更威风,没打我们杀威棒就不错了。”说着深深叹了口气,显来是对太子近日来的举动心有怨言。
索额图解释:“太子奉旨监国,凡事不免更加谨慎小心。我们做臣子的应该多体谅一些才对嘛。”
一人凉凉说:“是啊,我们正跪着细细的体谅呢。”
“哎呀,列位公务繁忙,快快请起吧。”
索额图对着跪在地上众大臣说道,可是在场大臣们皆是心存不满的自然无人理会,他心中叹了口气道,“你们且等着,我这就去请太子谕。”
哪知他刚要走,就听到佟国维不怀好意的说:“索相,您比我们到的更晚,您是不是也该和我等同甘共苦,一并罚跪呀?”
此话一出,殿内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其中更是有不少人暗暗点头,索额图见状冷哼一声,也不和佟国维废话,一甩衣袖直接去了太子的毓庆宫。
可到了毓庆宫后他就感到了一丝不妥,果然还没等他进入内殿就被门口的小太监给拦住了,并且寝殿内传来一声声暧昧的呻】吟。
“索大人,.....”
索额图皱眉:“太子爷呢?”
“正在....理政呢。”
“理政?”索额图冷笑,一推房门直接跨了进去,目光在殿内搜索,果然看到了纱帐内榻上两具相互交】缠的身影。
“谁?”胤礽正压在少年身上,准备再战一番,不想被人坏了好事,不由怒声喝问。
“老臣索额图,拜见太子爷。”
“是你啊!”胤礽听了心知无法继续,不免扫兴:“稍等片刻。”
紧接着帐内床来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索额图郁闷的在殿内踱着步。
“索相。”
不一会,一相貌精致、拥有挑花眼眸的少年从帐后走了出来,看到索额图怯生生的请安。
索额图淡淡看他一眼,少年便识趣的离开了。
“索相,有何要事?”胤礽一边理着衣裳,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皇上离开京城,太子爷真是天上人间了!”索额图嘲讽。
“皇阿玛在的时候,孤日日学习,处理公务。二十年了,天天目不交睫地苦读诗书礼义,实在苦闷,现在难得片刻偷闲。”胤礽一笑,坐下说道:“再说,九儿也是你送我的呀?”
索额图心中有是生气又是恼怒,更多的是怒其不争:“太子爷,十几位二品以上的大臣跪在乾清宫外。跪着多时了,太子爷您忘了么?”
“没忘。”胤礽听罢,冷冷笑道:“孤这个太子表面光鲜,其中苦楚又有何人知晓?这些家伙,平时根本不把孤放在眼里,这个储君,不过形同虚设。这回,得叫他们好好学点规矩!”
“皇上西征,您就该好好治理朝政,笼络众臣之心,以备将来之用。怎么如此挟嫌报复?”
“笼络人之心,也不可失了威望。孤只不过是恩威并施,何况,那些家伙都是明珠的余党。”
“未必吧。”索额图为以为然的笑着:“太子爷,您仔细瞧瞧,那些跪着的大臣都是忠于皇上的,您不能因为他们不屈服于您,就说他们是明珠的余党。”
“好了好了,你叫他们回去吧。”胤礽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还是太子亲自前去,好养宽慰一番。”
“也罢,孤去。可还有别的事?”
索额图心想倒几日在养心殿的眼线传来的密保,神色有些不自然,四下张望,小声说道:“老臣是为了........”
醉霄楼内,胤禟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听到索额图的谋划时剑眉不由微微挑起,原来他是想对付佟国维,铲除异己,控制朝堂。
如果是一个月前,索额图虽然有了异心,但还不会如此狠下心。
可在知道康熙收到弹劾自己私通西藏的秘密奏折,他哪还不知道皇帝早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只不过是还没有空收拾自己罢了。
那么等到西征队伍回京滞后,用不了几年,索额图就要复归明珠的老路了,或许还不如他。
因此索额图才要先下手为强!
至于,太子胤礽......
胤禟对着这个太子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正如他当日所说,几个阿哥在他眼中并被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是,胤禩、胤礻我和他更为亲近一些而已。
太子大婚那天,当青年失魂落魄离开,他的内心也是起过一丝涟漪,只不过在太子故意在无逸斋责罚胤禩时,胤禟真是对这个太子一丝好感也消失了。
几个月来胤禩被胤礽罚跪了好些回,有几次连教书师傅们都看不过眼,更不用说小十了,差点没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