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在国外,”楚云舒凉凉道:“只是给那些极端分子提供了一些帮助而已。”
而已?而已个屁!贺书记差点就爆粗口,“给我他的详细信息。”
楚云舒摇头,“这是机密,我告诉你这些,已经违规了。”
“你就不能假公济私一回?”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尤其是这仇人现在已经跟叛国挂上钩了!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楚云舒盯着贺朝阳看了半晌,慢悠悠道:“花越城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当年的事就透着一丝诡异,花家和贺家从无交集,可是贺朝阳就跟死仇一样上赶着拉着花家死磕到底。
楚云舒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是花越城已经和国外的某些邪恶势力勾结上,要想灭掉他,并不是太容易的事,而贺朝阳的态度,决定着上面对这件事的看法。
如果贺朝阳下决心要置花越城与死地,那么这件事就好操作了。
“没什么仇,但是他非死不可!”贺朝阳咬紧了牙关,目光中露出深切的恨意。重生到现在,如果说有什么放不下的,独花越城莫属。
他对凌未的爱有多深,对花越城的恨就有多深。
每次想到凌未惨死的一幕,贺朝阳的心里就跟被人捅了千百刀一样,花越城跑到国外去,他意难平,好不容易熬死了岳老,他正筹划着怎么置花越城于死地时,姓花的就自己撞了过来。
“只要他死,条件随你提。”贺朝阳掩下心中的激动,语气决绝。
哪怕是极力压下外放的情绪,楚云舒仍然感觉到了贺朝阳的愤恨。看来这梁子,确实是结大了。
心中有了计较,楚云舒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我记下了。”
贺朝阳回了房,心绪难平。
“怎么啦?心情不好?”凌未敏感的在电话中听出了他的异样。
“也没什么,”贺朝阳勉强笑道:“今天楚云舒来了,交换了一些情报。”
“哦?”凌未挑了挑眉,道:“形势很严峻?”
“不是那个,是……”贺朝阳顿了顿,轻声问道:“你还记得花越城吗?”
凌未回想了下,道:“跑掉的那个花家家主?”
“对。他跟国外的邪恶势力勾结到一块儿了,还暗中资助这边的极端分子。”
我靠!文雅如凌书记也不禁爆了粗口,丫还是不是华夏人,当年他偷逃税款惹了大祸,若不是岳老下死力气保他,丫早就蹲大牢去了。
隔了这许多年,丫干坏事的本事又升级了啊!“他还要脸不要?不是从小跟着岳老长大的吗?怎么能干出叛国的事来?”
对凌未来说,个人的私怨永远都没有国家利益重要,可是这姓花的做事也太离谱了,华夏哪里对不住他,竟然站在国家背后捅刀子!
“也不知道岳老有没有后悔。”养出这么个以公肥私的蛀虫,保了他一条命,结果丫就是这么回报的。
“哼,那只有天知道了。”贺朝阳冷笑道。
“这样的人,不能留!”凌未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这人已经超越了他能容忍的下限了。
“我跟楚云舒谈过了。”
“她同意了?”
“本来就是她的份内事。”
至于楚云舒有什么条件,管他呢,先把人弄死了再说。
当然,日后贺书记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咳咳,那就是以后的事了,暂且按下不表。
自从见过楚云舒以后,卫长江明显表现出了向贺朝阳靠拢的迹象。
本来武警的界限就模糊,卫长江又在京里有几个熟人,隐隐地能和秦家搭上线。贺朝阳的手段暂且不提,贺夫人绝壁是个牛x的存在,卫长江不用想都知道跟谁混更有前途。
唐小礼自认贺朝阳的小弟,卫长江又对贺朝阳言听计从,剩下一个白克军,那真是想硬气都硬气不起来。
收服了这三个人,又有楚云舒的情报支援,天南的治安开始变得好转起来。又因为针对极端分子采取了有效的措施,天南地区所辖四县,至少有三个县开始无惧极端分子的突然袭击,扎扎实实的开始搞经济。
贺朝阳也就是在这时,抛出了发展天南的第一个三年计划。
国家利器被贺朝阳不费吹灰之力就握在了手里,6建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和白克军是有些交情,但是白克军太过圆滑,并不能算6建阵营的人。
本来就对人事方面有意见,现在看到这份发展计划,6市长又想骂娘了!发展经济是市长的责任好不好?你个姓贺的怎么净干越俎代庖的事!
6市长摩拳擦掌的要在计划书上找漏洞,暂时没顾上给贺朝阳找麻烦。
可是当书记的,哪能很清闲呢,就在贺朝阳忙完公务,刚刚伸了个懒腰的时候。
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我是贺朝阳。”贺朝阳从容地接起了电话,等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传来,他就愣住了,“你是……蒋书记?”
妈蛋,竟然是蒋家老大蒋耀中,天上下红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