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说谁是非洲黑人?真是的,人是亚洲黄种人,行不?”这杜老先生一反驳,立刻让杜海洋的父母,觉得有些尴尬。薛从良一联想,这几个人真是有趣,他们都姓杜,不知道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薛从良才不管这些,他径直走向手术室,杜海洋和他老公,早已经在护士的引导下,去了住院部,安排了位置,先让他们休息一下,之后,就开始准备手术。
当然了,像这样的小手术,成功率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之所以不能够说达到百分之百,是因为薛从良不想把这东西绝对化,任何事情,他都要留一点的退路,这时对患者的一种承诺,毕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薛从良也不是神仙,挥一挥手就药到病除。
所以,我们这里对手术是如何进行的,暂且不表,就说这杜老先生和杜海洋的老爸见了一面之后,便产生了那么一点联系。
因为他们两个都姓杜,所以,说起话来,格外的有话说。于是,两个老人就坐在一个医院的凉亭子里聊天。
“我说老哥,我们两个同姓,在这里碰上了,可真是少见,我的成你一声大哥吧,我看你的面容,要比我老多了。”杜海洋的爸说道。
“那是我今年是六十有二了,你今年多大了?”杜老先生问闻道。
“我今年五十六了,这才抱上了这一个孙子,现在,还搞了个兔唇,你说我这心里,真是难受啊!”
“杜老二,我就称呼你为杜老二吧,你来到了这里,其实,就是已经找到家了,这薛从良薛院长,可是这里大名鼎鼎的神医呀,所有的病痛,到了他这里,几乎没有不痊愈的,即使不痊愈,他也会千方百计,生出一些办法来,彻底给你治好,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这杜老先生把薛从良吹的是天花乱坠。像是在说自己儿子的好一样。
“哎呀,这太好了,看来,我们这些老年人,是有福气了,有了这样一个神医,我们这些老头子们,岂不是长命百岁了?”
“嗯,是啊!敢问杜老二你来自哪里呀?”杜老先生问起了这人的身世。
“这都是几十年的事情了,让我想想啊,我是来自一个叫做土坷垃村的,具体是什么地方,我老娘也没有给我说清楚,就过世了,你说这么多年了,谁还能记得清楚,当时是多灾多难,老娘也是个有心人,据说我还有个兄弟,老娘为了防止我们走散,把一块玉佩,一劈为二,分别给我们戴在脖子上,但是,一个甲子过去了,我那走散的兄弟,之间没有任何的下落。”杜老二说道。
“玉佩?你说的玉佩,我这里倒是有两个,我也听说我有个兄弟,但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说着,杜老先生的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玉佩。
这玉佩是,只有铜币大小,是翡翠打磨而成,圆润而光滑,看上去,真是玉中极品。但是,这杜老二一看,摇了摇头。这和他脖子里的玉佩,根本不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