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幸村宅内,幸村大空看着管家送上来的请柬微微有些愣神,红色的请柬上面有着典雅的花纹,其内的字体潇洒而遒劲,看起来像是名家所写,再看看上面的署名,东宫九?似乎在哪儿听过。
幸村精市放学回来,将从祖父幸村大空书房拿的书还回去,只是当他走进书房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祖父正在对着一张似乎是请柬的东西发呆。
笑着将书放进了书架,幸村精市问道:“谁家的请柬?祖父最近要去参加宴会吗?”
幸村大空抬头看了看幸村精市,眼神慈爱地道:“是一个玉石拍卖会的请柬。”
“哦?”幸村精市一下来了兴致道,“在日本很少听说有玉石拍卖会。”
“说得也是,如今这个机会可是难得。”幸村大空道,“有机会的话还真想会会这个翡翠卖家。”
幸村精市奇怪道:“祖父不认识吗?”一般能够筹备拍卖会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而上流社会的人很少有祖父不认识的。
“说起来,东宫九这个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幸村大空喃喃道,“哎,真是老了。”
幸村精市听到东宫九的名字后,明显一怔道:“祖父,请柬可以给我看看吗?”
将书桌上的请柬递给他,幸村大空挑眉:“精市认识这个东宫九?”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幸村精市接过了请柬,当他看到那专属于朝日奈家的标记的时候,了然地笑了。
“怎么,还真认识?”幸村大空来了兴致。
将请柬还给了幸村大空,幸村精市道:“这个东宫九祖父也应该认识的,昨天参加迹部老爷子寿宴的时候她也来参加的,是跟手冢老爷子一起过来的,很漂亮高贵的一个女孩子。”
幸村大空也想起来了,当晚的时候,总是听迹部和手冢那两个老家伙在提什么丫头丫头的,后来才知道是叫东宫九,只是他们的谈话中很少叫她的名字都是以丫头称呼,所以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望着幸村精市似笑非笑地道:“看来精市对那个小丫头印象很好嘛。”从没听过他介绍哪个女孩子的时候说漂亮的。
幸村精市笑了笑也不辩驳,只是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幸村大空也不再追问,对他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去看看晚餐准备好了吗,我再打个电话就过去。”
知道自家祖父估计是要找他的几个老伙计聊天了,幸村精市识趣地走了出去,顺便还将书房的门给带上,他的祖父有的时候跟那几个老朋友说话会有些出人意表的言行,他觉得还是不要被看到的好,要不然有损家主的形象。
果然,幸村精市走后,幸村大空给真田弦右卫门去了个电话。
此时的真田宅比较地热闹,真田道馆内,正是学生放学后来练习剑道的时候,人声鼎沸,处处都能听到呼喝声。
真田弦右卫门盘坐在道馆内,看着自己亲传的几个弟子在较量。
见管家匆匆地走了过来,真田弦右卫门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道:“何事?”
“家主,是一张请柬。”管家将收到的请柬递给了真田弦右卫门,他翻开看了看后,不由地挑了挑眉,暗道一声,好字!
刚刚换好剑道服出来的真田弦一郎看到众位师兄停了下来,不由地有些奇怪,再向老爷子看去,却发现老爷子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一张请柬。
见自家孙子过来,真田弦右卫门将请柬收了起来道:“弦一郎,后天跟我去一趟东京吧。”
“是的,祖父。”真田弦一郎应了一声,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去东京是有什么宴会吗?”
“是一场玉石拍卖会。”真田弦右卫门摇了摇头道。
对于自家祖父对于翡翠的喜爱,他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所以也没有再多问。
倒是真田弦右卫门将自己手上的请柬递给了真田弦一郎道:“弦一郎,你看看这请柬上的字如何?”
真田弦一郎接过去一看,却是愣住了,为这张请柬上的署名。
“怎么了?”见真田弦一郎半天没有反应,真田弦右卫门忍不住地出声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看到邀请人有些熟悉。”真田弦一郎回过神来道。
“你认识?”真田弦右卫门惊讶。
“恩,就是送迹部老爷子印章的那个少女。”昨天参加完宴会回来,祖父曾说过迹部老爷子走了狗屎运了,得了个这么好的宝贝。
真田弦右卫门了然地点头,原来是那个丫头,不过如果请柬上的字是她写的话,那这功力可是不浅呢,至少现在的弦一郎是比不上的,这么想着他对真田弦一郎道:“弦一郎,网球虽然也重要,但是其他方面也不要落下了,书道是个持之以恒的过程,不要松懈。”
“是的,祖父。”对于祖父的教诲,真田弦一郎很用心地记下了,他的余光瞄了瞄请柬上的字迹,心中暗暗道,自己真是太松懈了。
这时,管家再次走了进来,这次手上拿了电话,他道:“家主,幸村老爷子的电话。”
真田弦右卫门点了点头,对真田弦一郎道:“弦一郎,你师兄他们在比试,你帮我看着一下。”
见自家祖父走远,真田弦郎还是有些飘忽。
东宫九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下午她将请柬寄出去之后,跟拍卖师交流了很长时间,才将大概的流程给敲定,场地早在迹部送她回来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