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吴克善大概还只是一个长相精致但性格有些压抑的男孩子，看起来似乎挺正常的，如果不说他其实喜欢穿女装的话。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们，不过学费的事你们就别担心了，我和院长妈妈会想办法的。夜总会这种地方你们就别再去了，被人知道也不好。今天的事就不要和院长妈妈提起了，也别说起我。今天你们都应该挺累的，早点休息，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发我短信，电话我不一定能接到。明天我会来院里一次，到时候再说。”
宋念祖把纸拿了张纸出来写了自己的号码，递给了正对着他胳膊上染血的纱布发愣的吴克善。吴克善一愣，立刻接了过来。
也许是听多了关于宋念祖的事，他们三个人对于宋念祖都很快就接受了，而且忐忑不安的心也在对方沉稳的声线中被安抚了下来。
看着三个少年少女走回孤儿院，和在门口守候着的院长妈妈相互拥抱，宋念祖默默地发动了车子。
吴克善回过头，看着远远离去的车子，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喂和特殊的气息。
“克善，在看什么？”
院长妈妈看着望着外面发呆的吴克善问道。
“没什么，院长妈妈，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