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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于飞笑着答应了。
于飞腰都不弯的在场中转了半圈,走马观花一般。
他的这种行为让齐志感到很不妥,“飞哥,我看沈师傅看石头的时候都是拿着小手电蹲在那里翻来覆去看半天的,你就这么走了一趟,能看出好坏吗?”
于飞嘿嘿一笑说:“那我问你,你我蹲茅坑一样在一块毛料边看上一个小时就能看出好坏吗?”
齐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隔行如隔山,他知道于飞和自己一样也才刚刚开始赌石,根本看不出好坏,选毛料根本就是撞大运。
“那不就得了?”于飞说:“我跟你说,赌石赌石,赌的就是运气。没听沈先生说神仙难断寸玉吗?既然连神仙都难断,那还不如靠感觉蒙一下,说不定就能中奖呢。”
于飞的“歪理邪说”很显然把齐志给绕住了。
“小兄弟呀,赌石可不是全靠运气的,不然谁还请赌石师傅呀?虽然说神仙难断寸玉,可是其中还是有规律的,千万别跟风,要知道很多人可是赌得倾家荡产的。”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好心的劝说道。
“谢谢您的提醒。我就是小玩玩,试试手气。”于飞点了点头说。
不过他可没有准备真的小玩玩。刚才虽然只逛了一半,但是已经发现了十多块种水至少在冰种以上的毛料了,于飞已经想好了,把自己几百万的身家全部砸进去,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拍下来,如果钱不够的话,他打算把子冈款的执莲童子押给叶建军,再拆借个几百万,只是到时候恐怕要费不少口舌来说服叶建军了。
不过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于飞认为拿下这些毛料,那几百万已经够用了。毕竟都是全赌的料子,其中有几块皮壳的表现还非常的一般,很有希望用很便宜的价格拍下来。
于飞悄悄的把这些毛料的标号悄悄的输入手机中,只等着竞标的时候报价了。
此时日头已经升起来了,气温越来越高。于飞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竟然转了两个多小时!
当然两个小时的时间对一般的赌石者来说根本就不算长,如果遇到拿不准的毛料,可能一块石头就要花三四十分钟的时间。而于飞却用两个小时的时间“看”了几百块毛料,这要是说出去恐怕谁也不相信。
虽然太阳出来之后,标场的温度升高了不少,可是选毛料的人却有增无减,叶建军和沈师傅他们早已经淹没在人流中看不到了。
“今年这毛料的价格怎么涨了那么多?”一个人满脸苦涩的摇头说。
“是呀,起码涨了一半!”另外一个人说:“你没见那块毛料顶多就十多公斤的样子,就擦出了那么一丁点绿就标了五十万的价格!还真拿钱不当钱呀。”
“这还不清楚吗?缅甸的翡翠矿现在都快枯竭了,再加上缅甸政府限制翡翠原石的出口,层层盘剥,价格自然就水涨船高了,看着吧,以后的价格只会高不会低。”说这话的人明显是内行,不过对于毛料价格的暴涨也有些吃不消。
“齐志,走,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下去。”反正平洲公盘有七天的时间,也不必要急于一时。眼见着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于飞便拉着齐志准备去避避日头。
两人先到旁边买了两瓶冰镇的矿泉水,外面一元一瓶的矿泉水到这里就变成了五块一瓶。不过到这里赌石的大多都有一些身家的,倒也不在意。
两个人拿着矿泉水走到一个距离较近的棚子中坐下来。
“怎么样?两位这是挑好了?”卖家从棚子中走出来打了个招呼。
于飞不由一乐,这个人正是刚刚在劝自己别跟风的中年人。
一攀谈于飞知道中年人叫黄伟,做翡翠原石生意也有年头了,不过一直不瘟不火的。
“黄哥,怎么没有人来摊位上买毛料呢?”于飞好奇的问。
周围的棚子中都是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一些卖家因为起的太早,此时正倚坐在棚子中打盹呢。
“没到时候呢。”黄伟微笑着说。
这么早进来的除了做珠宝翡翠生意的商家就是职业赌石的,眼光比较高,大多是冲着暗标来的。喜欢现场切石的散客往往要晚一些才回进场。
“这些人手里有几个闲钱但也不算多,追不了暗标,又想见识见识,奢望着一夜暴富。”黄伟解释说。
“飞哥,我怎么觉得这黄老板是在说咱们呢?”齐志趴在于飞的耳边小声的说。
“去,胡说什么呢!”于飞一脚踢在齐志的屁股上。
“今年毛料的价格暴涨,恐怕挑选明标的人会比往年更多一些。怎么样?两位要不要挑几块料子试试手气?”黄伟把于飞两人也当成散客了,毕竟他们这么年轻,如果不是富二代的话,恐怕也不会有多厚的身家,更重要的是年轻人的赌性都特别重,好像都认为自己只要赌就一定能赢一样。再加上他们的表现,公盘才刚刚开始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跑来乘凉了,真正的做翡翠生意的有几个会这样做?
“飞哥,要不咱们挑两块便宜点的石头试试?”齐志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