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可艾,腐国名ethan,现在时间23岁又一个季度三十六天若干小时,美籍华裔,有四分之一德国血统外加一个放荡不羁的二世灵魂和一身略显坑爹的驱魔血液。爱美食、爱睡觉、擅长利用一切非科学“好友”达到最便捷的装13目的,有一个既*且牛逼的男朋友,据说智商187,情商与其总和为200,正呈现逆生长现象,对此,我感到很是忧伤。我是现处于美利坚-德克萨斯州-墨西哥湾-休斯顿街酒店316号房-bau临时征用房间的陈可艾,我不是王*锤,也不是菊妹柚品宣言,更不是祥林嫂,但是我真的万万没想到,我表现为异性恋的男友,已经失踪7个小时,侧写为被一名已经女·干杀了两名美籍男子的精神分裂症兼具异装癖症状的uub绑架。现在我只想问一句,他的贞操是否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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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只是和外面那群荷尔蒙侧漏的大学生一样来享受一下春假狂欢的。”晚上8点,我和eid刚刚停好车子,来到咨询台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群阴魂不散的小伙伴··········eid的脸简直歪掉了,他保持着掉下巴的造型,看着自己告别刚刚5小时的同伴,三秒以后,他眼睛里面的怨念让他周围一米都成了无人区。我侧脸对着一脸莫名的酒店经理,无力地撑着大堂的服务台,已经用一种放弃治疗的语气对着面前这几位大晚上别着配枪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放射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压的bau人员。我摇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告诉我,不是又一桩食人魔案件就好。”
听见我的话里面惊悚单词的酒店经理,用一种不明觉厉的眼神在我们这两个“霉游”人员与脸色不佳的bau调查精英之间来回扫视。这位皮肤呈现橄榄色的制服系火辣御姐,稍稍地往后站了一些。
“两个男人死了。”emily看了一眼还处于被最纯洁单细胞的博士涮了的黑色气场里的男士们,耸耸肩,颇无压力地压低声音看向我和eid,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还对着平日里猫狗般互看不爽的小博士暗暗地比了一个大拇指。“我们刚刚在dallas结案之后,就接到了通知,这件案件已经被媒体报道,所以我们直接就过来了。”
man的脸色比白天更差了,我居然在他黝黑的脸上看出了一抹青色,应该不是我的幻觉。他正绷着嘴巴,危险地眯着眼睛看着我身旁的小博士。而dave叔叔并不在这,而一向严肃的h居然对着eid展开了一抹明·显的笑·容,我敢打赌,那角度已经超过了30度。哪怕只是站在台风眼的我,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死了,两个,男人。”我的语气已经无比的平静,居然有一种,“啊,幸好不是我入住之后才死掉的,果然死人不是我气场的问题”这种让人崩溃的放弃解释和反抗的心理。这才是旅游的第二站啊,还是临时改主意到达的地方啊,你敢不死人么?不是说好了面试才死人么,不是答应一辈子做面试官的天使的么?(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我捅了捅敏感地感觉到危险气息的eid,偏偏头,用一种自以为小声其实周围这几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吐槽:“要不然我们还是放弃旅游吧,我觉着你这是在行走的出外勤。要不你把你的旅游规划复制一份给gacia?这样说不定可以预知案件发生。”
我没有看见bau小组的成员一排黑线的表情,事实上,我已经并不在乎这些了。
“就统计学而言,案件发生的频率,和你是否参见派对、聚会或旅游,是毫无关联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我们只是更多的记得这种时间发生的案件而已。”eid将自己的证件放在了服务台上,等待着正在处理另一名客人的酒店人员。嘴巴却没有听着,表情丰富地辩驳我的言论,完全没有听出我的讽刺。
“我并不是在和你一唱一和,e,我这是在反讽。”我翻着死鱼眼看着这个频道不同步的家伙,在自己的包袋里面摸索起证件,身心疲惫开了几小时车子被糟心地在春假爆满的旅游区找了好久车位,让我只想马上找到一张床躺下来,我的脊椎骨正在尖叫着安全警报,可是我的这位天才的男友却还是这么地精神十足。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捅了捅man,精致的眉毛微微挑起,艳光四射的脸上是一副揶揄的样子:“这不是上次你跳慢摇的时候,被召回时候eid说的话么,还记得上次是什么案件了么?”
“那个三重人格的apan的兴致不高,但是却还是回答了一句,他看了看左右张望的eid,扯扯嘴角:“当然,我还记得eid被解救时候的造型呢。”
我觉着这里的酒店经理的职业素养真真是极高的,她迅速地整理了一下我们这里几个人的人物关系,并瞬间明白相较于那几个煞神一般的探员,我和eid才是两个急需入住的客人,她顶着h的低气压,对着bau几人说了一声“失陪一下”,就用一副极端专业性的笑容看向我和eid,“两位是要入住么?请问是有又预约?”
“呃,没有,请问现在还有空房么?”我忽然想到现在好像是旺季,春假学生出没的酒店高峰,我居然忘记事先打个电话问问时候有空房这种常识性的问题。
“有的。”不是道为什么,这位酒店经理的眼神顿了一下子,她非常自然地看了我和eid一眼,脸上还挂着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