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到三千,族长。”伯斯说。

“只有两千五百吧?”斯卡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不说四万,就算三万,知道三万光是站着都有多少?”

“真正的强兽军也不到八千,他们很有可能不会一次派出,而那些仆从军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所有敌都没有应对类的雷火巨爆的经验,他们首先就会混乱起来,自己践踏自己——”

“——也践踏们,们绷不住的。”斯卡说,“两千五百拉开之后的防线有多单薄,难道已经蠢到想象不出来?就像用一根草绳去阻拦发狂的马群,结果只有……”他摊手做了一个动作,“啪。”

伯斯不能直接面对斯卡的目光,只是带着焦虑的表情低下了头。

“为了所谓荣誉和骄傲用族的命去冒险,这种念头哪来的就塞回哪去。”斯卡冷冷地说,“要的是胜利,只有胜利,而且是最低损失的胜利。”

伯斯忍不住抬起了头,“以后呢,族长?”

“以后?”斯卡拿起那本文件画册,“过来。”

伯斯向前走了两步,屈膝半跪到他如父兄般的族长面前,顺服地低下了头,斯卡卷起文件,砰一声敲到他头上。

“们的骑士能拿起弓箭,所以就拿不动枪?武器只是武器,换一样能把们变成废物?”

伯斯全身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斯卡,却看到斯卡放下文件起身,向门外走去,只扔给他一句话:“药师进来之前,就待着吧。”

到药师例行来为斯卡收拾房间的时候,已是天色近晚,伯斯摆手拒绝了他的搀扶,自己利落地站了起来,随即因为腿麻而一个踉跄,有点尴尬地别过了头,药师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还有些怀念,但对一位成年的狼来说,摸脑袋这种行为已经不合适了。

“是的错。”伯斯对他说。

药师点点头,“还年轻。”

伯斯的心情忽然有点微妙,药师其实对他们争论的内容是什么完全不知道,但他就是自然而然地……

“对了,族长他……”

“他去聚居地了。”药师说。

除非术师邀约,否则斯卡很少主动到聚居地去,药师看着窗外的暮色,说道:“聚居地那边已经整装待备,真正出发差不多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夕照沉入远山之后,军营里所有能点亮的灯都亮了起来。

当然不是为了迎接斯卡,这个地方的规章制度之严格让许多苦不堪言,繁文缛节却是没有的。战事将临,各项准备工作的步伐也加快了,穿着制服的类各排平房之间来来往往,狭窄得像格子一样的房间里有些埋头书写,有些对比厚厚的册子,有些围着桌子,一个个清点皮革缝制的小包,然后将它们一排排地挂木架上,而那些尖顶的高大仓库中,更多的物资堆积成山,其间的类不仅数量更多,也有狼参与其中。此时除了必须按时作息的士兵,几乎所有的都干活,连基尔也抽不出什么空余来接待他们的族长。

斯卡泰然自若地旁观着这些场景,并不太意自己的族长待遇,他们的语言里没有“后勤”这种词汇,到离家园只有不到两日距离的地方战斗,狼们带上坐骑和武器就可以出发了,类却像准备一场遥远的旅途。但如果没有这种毫不放松的谨慎,糜细无余的严肃,斯卡也不会把赢的希望完全放他们身上。类要他们分成不同的战场战斗,不仅指挥各自独立,“后勤”也同样分离,斯卡同意他们的计划之前,他们就开始为此进行预备了。

这个地方对斯卡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斯卡让他的族们到这座面积庞大的军营中来,命令信任的部下隔段时间就向他事无巨细地报告,从训练,伙食,住宿,作息到族中流传的各种言谈,但远东术师向他提出参观邀请的时候,他拒绝了两次。被他拒绝的远东术师没有问理由,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明白了”之后,黑发术师就不再谈这个话题。

类通过各种途径尽力传达了他们的意志,斯卡也等待了很长时间,做了他想做的,那些理由如今已经不存了。

简单的房间里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前来为斯卡他们充当向导的是一个女。

斯卡不喜欢女。

准确地说,他甚至不喜欢雌性,不管她们是狼,类还是……动物,尤其这种年龄正好,胸大腿长,女性特质明显,看起来完全是“纯粹”的女的女。斯卡见过其他被远东术师赋予权力的类女性,无论外表如何,她们从眼神和身体动作中透露出来的浓烈特质都不逊色于男性,虽然这个已经用轻柔的声音自介绍过的女是一名中队长,地位不低,但这座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军营中,如果不是对远东术师的禀性有足够的了解,斯卡的目光从她脸上稍稍下移,立即飞快地抬起,他就要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了。

“不得不让您暂时忍耐,因为这个时期有不少不方便的地方。”就像看出了他想什么,那个褐发绿眼的女微笑道,“而熟悉环境,权力足够进入某些地区的,目前只有的时间是自由的。”

她说的是狼们的语言,声调温柔流利,简单直白的兽词汇她说来甚至有了点文雅的味道,至少远东术师带领下的类至今没有对他们说过虚话,斯卡身旁两名年轻的狼也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族长。

只是个向导而已,大胸大xx有什么不好嘛,族长?

斯卡冷着脸,直接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军营的面积不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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