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来一向冷傲,眼高于顶的后土还有这份情事,这真真是……”
“本大仙就说呢,后土这些年孤身一人,怎么就守过来的,原来有陛下,哦呸,是姓张的罩着呢,嘿嘿嘿……”
“陛下,还屁的个陛下,你看不到么,姓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吵什么吵,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们也不睁眼看看,这种事情也是尔等可以渗合的吗,小心陷进去,到时候尸骨无存!”
一个年老的仙人说出这话之后,众人的议论才小了下来。
太上老君与如来对视一眼,心有默契地露出心神领会的神色,正待有所下文之时,南极长生大帝出列道:“依本座来看,张友仁ròu_tǐ凡胎,实在不适合再担玉帝之责,但是三界不可一日无主,恳请如来暂代三界之职,助我天庭恢复秩序,诸位看如何?”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姓张的当不了玉皇大帝,也不用如来暂代天庭之责吧,这长生大帝莫非老糊涂了?”“是啊,这老儿平时倒是挺精明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这等犯浑。”
就连勾陈、后土和北方紫极大帝也一时傻眼,不明白长生大帝这是何意。
太上老君更是双眼喷火,恨不得将这个师侄弄到八卦炉里炼成灰灰。
唯有如来面露了然,哈哈大笑,眉飞色舞。
“既然天庭众臣工有意,本座就却之不恭了。”
他看着凌霄殿上首的九龙宝座,眼里哪还有悲悯天下,无欲无求的样子。
张友仁吃过太白金星的仙丹之后,勉强回过气来,虽然身体创伤让他难以支撑,但是,现在涉及到他的命运,甚至决定他的生死时刻,可大意不得。
因此,他强撑着,在太白金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目露奇光,一字一句地怒吼道:“如来,休得放肆,朕乃天道之所归,岂是尔等可随意轻撤的。何况,朕受伤于长耳定光欢喜佛的暗算,具体经过,你西方教心知肚明,难道还想堵住悠悠之口?今天,朕就把话撂这儿,你西方教想入主天庭,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我看你是否有胆子担下这份因果,凌驾于天道之上,杀了我!”“对啊,陛下毕竟是天道所忠,如来不会那么放肆真的杀了他吧。”
就连太上老君也面带思索之色,略带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如来。
“哼!”
眼看玉帝之位即将到手,如来哪肯轻易放弃,他一声冷哼,身上散发出道道金光,迈步向前,手上掐出一串复杂的法印,冷声道:“姓张的,本座的确不能杀了你,但是,本座总可以代天行道,将你这个不配担任三界之主的凡人封印,留待圣人归来之时再行商议处置办法!”
“我看谁敢!”
凤辇露首,瑶池仙宫的王母娘娘出现了。
她一出现,仙庭众仙官如遇主心骨一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眼里带着一股期望,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各种复杂,都在猜测这个东王公的yòu_nǚ将如何处置此事。
“我道是谁,原来是瑶池仙宫的王母娘娘凤驾。”如来面色不变,看着王母娘娘那张母仪天下的面孔,轻哼一声,道:“你也想来架这个梁子?你又是凭的什么,难道就你头顶那幅金钗?”…
他眼里满是不屑,强大如他,对于三界之中,还真难找到对手。
“那么,贫道呢?”
“谁?”
“三山五岳任我游,开天劈地一散仙。”
“陆压道人!”
如来面色微变。
如果三界之中,还有让他微微忌惮之人,陆压道人无疑是其中一个。不过,现在面临西方教全面入进天庭的大好时机,别说陆压,就算是镇元子来了,他也不可能退缩。
本来,他的原意是借齐天大圣大闹天宫之事,威镇三界,强势入驻天庭,就算退而求其次,也得将西游之事,与太上老君敲定,多争一份利益,免得将来道教插手太深,让西方教得不偿失。
最后,才是长耳定光欢喜佛。救出长耳定光欢喜佛并不代表如来有多慈悲,恰恰相反,长耳定光欢喜佛只是西方教吸引人才的一个噱头,他是死是活真不重要。当然,如果能够保存一个佛陀的战斗力,对于西方教来说也是极好的。
最主要的是,长耳定光欢喜佛身上有一件关系到三界秘辛的物什,也是最近才从西方二圣的传讯上得知的。
本来他以为这种事情由他亲自出马,一定是手到擒来,哪知道太上老君不惜动用天地玄黄塔真灵,也不让他得逞。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正在如来进退维谷之时,峰回路转,竟然发现张友仁这个玉皇大帝是ròu_tǐ凡胎,让他好似中了六合彩一般的兴奋。
这是天要大兴我佛教!
只要拿下张友仁的帝座,佛教东渡根本不用太多手腕,立马超过阐截二教,力压人教,成为三界决无争议的第一。到时候,他这个教主凭着天大的气运,别说晋升大罗金仙,就算成圣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起这点,如来那张脸上笑得如**灿烂。
可是,走了中山狼,又来拔地虎。
张友仁一张嘴壳子,除去玉皇大帝这个光鲜的外衣,失去昊天镜之后,不足为惧。王母娘娘虽是东王公之yòu_nǚ,可东王公归隐多年,也不知到哪个宇宙太虚一游去了,暂时可以不考虑。
但是,陆压道人却不得不防。
如来面色有些沉静。
他右手的掌中佛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