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听到她呕吐的声音,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起来,千寻才看清她的四肢都没有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彘吧!
她看向情公子,流光重眸发出一团妖异之光:“这已经便宜她了。”
那人彘最终没有起来,重新跌回到瓮里,千寻仔细的辨认那衣服,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把她引入阵中的那个巧燕吧!
这是情公子给她报仇吗?还是给下人看的?以儆效尤。
千寻又忍住胃里的一阵翻腾,道:“我累了,先回房了,晚上我不吃饭了,不要派人打扰我。”说着便走向了先前住过的房间,关上,并从里面插上。
情公子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她确实疲累的身躯,并没有说出来。
夜色降临,千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坐起来,瞅瞅即将暗下来的屋子,一会儿又躺下,望着帷帐顶,幽幽的叹了口气。
一道凉凉的声线终于传来:“夫人,这是在等为夫等的心急了吗?”
千寻腾的一下想起来,却没有来得及,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切,你不和你的小师妹洞房花烛,跑这里来干什么?”千寻恼怒的用双手顶住他的前胸,不让她完全像死鱼似得爬在她身上。
“你明知道那不是我?还故意这么说,是不是该罚。”说着一张嘴唇已经欺上来,把一张小小的嘴包含在里面,千寻狠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双大手覆盖住了她脖子以下的地方,僵硬的身体顿时化作了一滩水,
一阵激烈的热吻之后,两人平息了一下呼吸之后,夜钟离又要再来,几天未见,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千寻制止了他,攀附着他的脖子:“换个地方,你不怕他进来,我们走不了了。”
夜钟离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抱着她离开。
“噗,你就是这样来的?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刻啊。”
夜钟离抱着她走在宽敞的地道里,黑了脸:“不许笑,那个挨千刀的鬼不理的家伙戒备那么严,为夫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才走了这么个捷径?”
“哎,你这是交的什么朋友?找的什么做衣服的巧婆?差点丢了老婆,还好意思说。”
一提这个,夜钟离就懊恼的不行,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阴沟里翻船了。
“唉。”他幽幽的叹了口气:“为夫哪里想到所有人都对那煞星碰不得,唯有你例外呀。”
千寻偷偷地笑了笑,这家伙肯定对情公子恨透了,这会儿可是给人家起了好几个外号了。
出来地道,夜钟离带着她来到了一个湖边,也就是上次夜钟离带她来过的那个无妄山背面的那片湖,翠绿的荷叶,粉红的荷花开的正艳,每隔几株荷花,上面就戴着一朵大红花,远远看去,这么多大红花组成了两个大字:大婚。
湖中心不知何时用敞篷船连在一起,在上面建了一个豪华的临时宫殿,而通往宫殿的路是用金丝楠木铺成的,上面铺了一层红绸。
千寻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她没有想到大婚还能按时举行,而且还是这种她渴望的场景,身边围绕着她的亲人,这一切,她很知足。
而不知何时他们的身边围了几个女子,一扯一扬间,她的身上已经换成了大红霞帔,头戴凤冠,而夜钟离也换成了大红袍,那潋滟风姿绝不亚于情公子,原来任何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让别人看来,都是一种视觉盛宴。
一道带着调侃的为老不尊的声音遥遥传来:“有请一对新人入场。”
夜钟离脸色一变,凉凉的眼神看向那湖中的宫殿。
虚谷子隔空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这臭小子肯定说我坏话来着。”
旁边的人都调侃道:“你这是活该,花家主的主婚人,谁让你非要抢着上的,你就等着夜钟离回来收拾你吧。”
虚谷子跳起来:“这臭小子反了天了,老夫给他主婚,是他的荣幸好不好?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老夫主婚呢,老皇帝,你说是不是?你说你这找的什么破女婿,这脸黑的比墨都快,以我说让你女儿,我的好徒弟赶快休了他。”
沐尚清笑呵呵的安慰他:“尊者,这个劝导的任务就交个你了,行不行?”
天目白了他一眼:“人家是觉得我们这样的光棍主婚不吉利,才找了花家主这样家庭和睦,子孝妻闲的主婚来着,你非要凑什么热闹,他回来不收拾你收拾谁,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你个臭和尚,你什么时候和那臭小子站成一排了?”
“我是和一个理字站在一起好不好?”
“切,我看你是心虚吧,你那好徒弟差点没把人家的未婚妻给捋走,你这是想还债来着?”
“胡说八道,我说了多少遍了,那不是我的徒弟,我只不过救过他一次而已。”
“你还传授了他一身功夫呢,还说不是?”
“就不是,就不是。”
“就是,就是。”
两人挣得脸红脖子粗,周围的人都头痛不已,这两个人好的时候能穿一个裤裆,不好的时候吵得天都能塌下来。
这边,千寻惊艳的看着这个和他同床无数次而眠的男子,每一次注视依然是怦然心动,夜钟离牵着千寻的手,十指紧扣,得瑟的道:“夫人,是觉得为夫这一身大红颜色比那煞星穿上要好看多了?”
千寻顿时咽了一下口水:“是强多了。”
夜钟离听了,相当的圆满,心里身上都舒坦多了,那煞星可是用那海螺音把寻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