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绵还是只能干笑几声,生孩子,好遥远的事情啊,她压根就没想过,生完孩子就意味着以后的人生都要围绕着家庭打转,想想都恐怖,她才不要呢。

顾启休息后,司绵出去,顾墨随口一问,“刚才你们在里面聊什么?”

“没、没什么”司绵快速的摇摇头。

她才不要告诉他呢,多尴尬啊。

顾墨抬起头,扫视了她一眼,不再问她。

把吕青燕送回家之后,顾席就来医院,让顾墨带司绵先回去休息。

“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哥,快回去吧,外面有点冷,嫂子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恩”顾墨微微颌首,然后对着司绵说,“走吧”

还没走到外面,司绵已经隐隐的感觉到冷风灌进来了,她的手搓了一下手臂。

顾墨脱下外套递给她,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穿上”

西装里面,他也只穿了一件衬衣,薄薄的,他也是人,也会冷,司绵摇摇头,“我穿了两件,不冷”

“叫你穿上就穿上”霸道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这丫头感冒还没怎么好,还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还跟他逞强。

“喔喔…”被他一吼,司绵连忙穿上,哇塞,一下子就不冷了,顾大叔用的东西就是好。

一件顶她两件。

“还冷吗?”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偏头问她。

“不冷了,好暖和”她勾唇一笑。

顾墨又变成了酷酷的样子,“既然不冷了,那就走快点”

他大步走在前面,司绵小跑的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她觉得顾大叔还是关心她的。

虽然他只穿着薄薄的衬衣,但是依旧背脊挺得笔直,昂首阔步。

司绵突然觉得有些骄傲,这男人是她的老公。

本来顾墨后天才去上海的,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他临时决定提前走,凌晨走的时候,司绵还在呼呼大睡,他摇摇头,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

司绵翻身,用手搓了一下鼻子,迷迷糊糊的想,等一下顾大叔肯定会来拧她耳朵起床的。

所以她要趁他还没来的时候,再多眯一会儿。

但是左等右等,都没动静,怎么回事。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拖鞋都没穿就下床了,打开门出去晃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

顾大叔呢?

疑惑的回到卧室,看见纸条,拿起来一看才知道他走了。

切,走了都不说一声,留什么纸条嘛。

揉成一团,扔垃圾桶里去,去洗漱的时候,对着镜子刷牙,却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有些闷闷不乐,怎么回事啊。

要以前,她早哼歌了,但是今天她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啊。

敲了一下脑袋,还没睡醒啊。

对着镜子吱呀咧嘴了一翻,还是一副屎样,神经病,她失落什么,顾大叔走了她就解放了,是啊,解放了。

上班去了。

见她趴在桌子上,夏日过来逗她,“妞,月经不调啊”

司绵翻了个白眼,伸手赶人,“一边去,别打扰我工作”

“切,假正经”夏日椅子一滑,到达自己的位置。

“她怎么了?”飞雪问。

夏日冲她挤了挤眼睛,“没事,少了男人的女人,总是缺乏滋润的,我们要理解一下”

飞雪抿唇笑了一下,突然收敛微笑说,“太监来了,开始警戒”说完,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那叫一个认真。

司绵也快速拿出一文件夹翻看,其实她一个字也没看见去。

“夏日,我去趟洗手间,不管谁问我,就说我才去,听见没有”上厕所五分钟不回来,就要扣工资的。

“k啦,我办事你放心”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司绵对着镜子做了鬼脸,恢复精神,***,顾大叔不就走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他在不在,她都照样吃喝玩乐。

精神百倍的出去,手湿湿的,随手一甩。

旁边传来愤怒的声音,“喂,里面有纸你不擦干净,出来甩什么甩啊”

司绵知道水甩到别人身上去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这有纸,你擦擦”

“是你”司绵跟梵森看到对方,异口同声。

“嘿,原来是你啊,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司绵吧”

司绵笑着说,“不好意思,太子爷,我没看见你站在我后面,要看见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朝你甩手啊”

这家伙惹不起啊,董事长老来得子,喜欢的不得了,以后这天恒肯定是他的,而且听说还从剑桥毕业回来,整个一海龟,洋气的不得了。

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碰了磕了一下,她都赔不起。

“行了,别叫什么太子爷了,俗气”梵森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是,梵少爷”大人物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梵森挑眉,这丫头挺有趣的,不过那天看顾墨牵着她,他们什么关系啊。

“你跟顾墨认识?什么关系?”试探性的问着。

司绵眨了一下眼睛,说谎草稿都不打一下,“别瞎说,我不认识他,那天我迷路了,他好心带我找路而已”

“你当我眼睛瞎了啊”

“不信那我就没办法了”司绵耸耸肩,“不过,要是你实在不信,而又很好奇的话,叫他来跟我当面对质啊”

梵森脑袋有包才会去找顾墨。

“你们在谈恋爱?”梵森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自己都有点不信。

眼前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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