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她后,我想了想,还是给老总打了个电话,陪着笑忍受了他的狂风暴雨之后,我撒谎说自己爷爷出车祸了,正在老家医院抢救,我一直在医院陪着,手机关机,并且保证如果下个月业绩还是这样,我主动辞职,三番五次表决心后,他终于答应让我再请几天假。
能拖一天算一天吧,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下个月。
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下午和一晚上,这个晚上倒是出奇得安静,那女鬼应该是被我爷爷打怕了,不敢来了吧,我想。
第二天中午,我在机场接到了二哥和他的朋友刘大符,这个刘大符是个小平头,微胖,戴着墨镜,大金链子大金表,手上戴着一个金表两串佛珠。
我二话不说,安排了大酒店吃饭,刘大符一手一挥:“饭在飞机上吃了,这两天身子有点脏,洗浴中心吧。”
二哥的面子在,我就是一百个瞧不上这主,也不敢显露出来,水晶宫洗浴伺候着,一顿冲洗之后,按摩包房里,我们赤膊相见。
“哎?兄弟,你这胸前,是怎么回事?”
刘大符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右侧胸口上有一个黑色的吻痕,洗澡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但是当时颜色浅,经过热水一浸泡,竟然变黑了!
我记忆迅速翻回前天晚上,葛晓松确实在我胸口狠命的嘬了一大口,她边嘬还边说着: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让你给我当一辈子傀儡呢...
我把事情前后源源本本的跟刘大符一说,刘大符一拍大腿:“我擦!哥们你着了道儿了!你那晚上了七次的那个东西,不是你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