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疯子放了你,是不是太离谱了呢?”弘历面无表情地任由宛月捶打推搡,只是黑眸里跳动的光芒却让人不寒而栗,“打今儿起,你便要同一个疯子过上一辈子,怎样?是不是只要一想到便浑身难受?”话音刚落,弘历竟攸地俯身低头吻住了宛月的唇,并狠狠撕咬了起来,宛月痛呼出声,瞪大双眼拼了命地挣扎抵抗,可是换来的,却只有更强烈的痛楚。
她绝望地闭上眼,一整天的繁琐加之先前的哭闹让她让她精疲力竭,她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恍惚间,她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倒在榻子上,电光火石间,弘历已然翻身将她牢牢地压制在了身下,单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控制于头顶,这样,她便丝毫不能动弹了。
弘历那狂野粗暴的吻渐渐地不再只流连于她的唇,而是辗转攻入她的耳根、下巴、脖子,甚至连锁骨都没有放过,绵密细碎的吻带着报复性的啮咬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侵略的痕迹,而每一朵紫红的忧,都是屈辱的证据。狂热的气息霸道地喷洒在她脸上,那略带着鄙清香的气息这会子只让她作呕,当弘历疯狂撕开她嫁衣的刹那,宛月知道,自己这辈子,也算是走到头了,她突然想到了爸爸,想到了妈妈,更想到了爷爷,如果他们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一定会很难受吧!
她觉得累极了,再不愿做任何无谓的挣扎,她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任由弘历对她予取予求,剔透的热泪顺势滑落,跌碎在她鬓边乌亮的发间,直摔了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