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康史甫怒极大笑,神se猖獗,嘲讽道:“哼,你是什么东西,你说不是就不是?”
“我是天香谷的唯一客卿,你说我有没有权利,让天香谷切断与康家的生意往来?”夏宇神se淡然,嘴角勾起一缕浅笑,丝毫不露愠怒之se。
“好一个唯一客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白痴?我——”
“白痴!”夏宇幽幽吐出两字,笑眯眯的回道。
“你!”康史甫大怒,话没说完,又强自咽下,几乎呛住,伸出手颤抖的指向他。
白痴你妹啊,我让你回答了么?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康史甫在心里将对方上下十八代的女xing家属问候了个遍,心情一时好了许多,平缓激荡的情绪,拧着眉头续道:“哼,口舌之利而已,只会贻笑大方,我不屑争之。”
夏宇依旧笑嘻嘻,不因其话而变,神se淡定,康史甫见了,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恁地不好受。
“据我所知,天香谷的唯一客卿,是一个名叫洪天易的绝世强者,又岂会是你?”
康史甫语气稍显得意,嘴角扬着一抹嘲讽,他是康家的少家主,得知许多辛秘,显然,洪天易是唯一客卿之事,他知晓些许。
“洪大爷是天香谷的唯一客卿?”一旁的陆菲闻了,登时惊愕不已,诧异万分。星眸圆睁,皓齿微露,匪夷所思的神se。
她绝然没料到,洪大爷的来头会这样的大,在她的印象里,洪天易是个慈爱可亲,平易近人的老者,对她和虎子,格外照顾的大爷,却不知对方竟然来自天香谷。
夏宇轻轻嗯了一声:“洪大叔。便是天香谷的唯一客卿。”
陆菲眉头拧一拧。而后摊开,巧笑倩兮,如盛绽的花朵,扬着小拳头。恶狠狠的样子:“我就知道。大哥是不会主动去天香谷的。一定是洪大叔逼你去的,哼,等他回来。我叫虎子,把他的胡子全部拔了。”
夏宇一听,额上不由的冒出缕缕汗水,看着陆菲的神情,像是一只生气的猫咪,薄怒中尽是满满的可爱,不由可怜兮兮的点头,满脸凄楚的看着陆菲。
但想到虎子去拔洪天易胡子的场景,不由的又期待起来,眸中放光,又佯装迟疑:“这样不好吧,要不考虑,将他的头发给剃了?”
陆菲粉颊飘过一缕嫣红,沉吟片刻,又面露难se,“那样虎子会被揍的很惨,记得几年前,他趁大爷酒醉的时候,剪了他的胡子,洪大爷大怒,把虎子待带到深山老林里,一个月才放出来呢,虎子出来后,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我靠,这虎子太强大了,拔老虎胡子,也不能拔先天强者的胡子啊,悲剧的人生,向来都是从无知胆大开始的,我喜欢。
“没事,大哥我现在是货真价实的神医,只要虎子有半口气在,在我手上,想死都难。”
夏宇拍了拍胸膛,大义凛然的样子,说不出的洒脱不羁,脑海里,不由浮现洪天易变成秃驴的样子,嘴角漾起一缕猥琐的笑。
陆菲觉得也是,轻轻嗯了一声,便这样就把自己的弟弟给卖了,虎子若是知道的话,不知会不会泪流满面,哭天抢地的,觉得自己又无情抛弃了。
二人的图谋,让众人嘴角抽搐个不停,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借刀杀人吗,而且这把刀还是亲弟弟,看样子,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到负数,果真如此啊。
康史甫见俩人一合一唱,说的若有其事,好像他们真的认识洪天易一般,心中忐忑一阵子,但很快打消这个念头。
洪天易是谁,那可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强者,怎么会与一介平民扯上关系,对方这样做,无非是想以此威吓我。
我康史甫又岂是那样容易被吓到的?
康史甫暗暗得意,认为对方的计谋,被自己一眼看透,不由意气风发起来,哼,狗屁的江南第一才子,除了诗词文章,便一无是处,想要骗老子,下辈子吧。
“哈哈,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们也认识洪天易,痴人说梦!”康史甫冷笑道。
夏宇摆了摆手,也不作解释,笑吟吟道:“你们康家经营布匹丝绸,依附天香谷,和红玉布庄合议,应该知道红玉布庄的崔颖吧。”
康史甫道:“自然知道,红玉布庄与胡月宗图谋天香谷,最终曲终人散,不但没讨到半点便宜,反而让天香谷吞并,天香谷兼并红玉布庄后,便派崔颖在打理,在下有幸,见过崔主事一面。”
夏宇暗暗一笑,崔颖是飘香卫中的成员,曾研习经营之道,颇具成效,夏宇便派她接收红玉布庄。
好一个崔主事,在他的印象里,崔颖是个含羞腼腆的小丫头,当时见他的时候,就一直羞赧的没抬起过头,最后在夏宇的猥琐流下,才涨红着脸,看了夏宇一眼。
康史甫心中微动,皱着眉头,“你认识崔主事?”
“认识,而且很熟!”夏宇认真的说。
康史甫神se一顿,便又哑然失笑,自己又多虑了,崔主事掌管天香谷的布匹生意,i理万机,岂会认识一个开酒楼的。
忍不住嗤笑一声,“夏宇,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赶紧离开,免得自取其辱,晴茹已经答应嫁与我,由不得你不答应。”
康史甫大手一挥,不想再多说什么,先将联姻之事,说定才行,免得夜长梦多,途中又生变数。
他虽纨绔,睚眦必报,又嫉妒心重,最是见不得,他人强于自己,但也知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