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住两只手腕,躲无可躲,情牵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发了狂似的噬咬着自己。
他的急切她最熟悉不过,他这种狂热的反应,以前早就是弄死她的预兆了,可是现在,她有孕在身,他就算是被欲.火焚身了,也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一点也不担心会*,情牵反倒用几分嘲讽的眼神看着他。
自己玩火,等着自己难受吧。
他也知道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就在能进行的范围内放纵自己。
大手在她身上抚摸,惹得她一阵瑟缩。
滚烫的嘴唇贴合着,片刻不分离,追逐着她闪躲的舌尖,他一路霸道的堵住她的退路。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落在耳边,是另外一种难熬的撩拨。
情牵扭头躲开他,声音却已经走了调,“走开你!”
会走开才怪,他捏过她的下颌,重新吻下去。
气息交缠,她受不了这样的亲密,满心的愤怒和抵抗都在他的痴缠里渐渐消散。
看她放弃了抵抗,他贴着她额头,嗓音低哑的,“你一向喜欢我这样对你……”
她嗤之以鼻,“别人这样对我也喜欢。”
他目光一冽,一口含住她的嘴巴,逼得她话说不出,呼吸都不顺畅了。
除了吻,他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来真的是不可能,她还不稳定,走路都可能出问题,何况是这样的激烈运动了。
他比她更难熬,这阵子都按捺着,想一想都是折磨。
粗糙的大手在她泄上轻轻的揉着,除了色.情因素,还因为里面有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东西。
轻叹了一声,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他不用力度的轻拍一下,是一种安抚——
孝子该睡觉了,不该看的,就别看了。
他的手往上,满足私欲,握住了她的胸脯。
情牵身子一颤,扭动了两下算是制止。
他快爆炸了,满脑子都是对自己膨胀*的压制和批判,转移注意力,他吻着她的耳朵和脸,含糊的留下一片潮热。
情牵知道他发.情了,忍着喘息,没好气,“你的胎教真是好极了!”
舔弄着她的耳廓,惹得她瑟缩颤抖,他低笑,“第一课,告诉他是从哪里来的。”
“商总蹭够了吧?我怕你自己太难受——箱子里还有别的东西,你可以看看哪个用得上。”
“我不如看看你身上哪个地方用的上。”他眯起眼睛,用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这里?”
她张口咬他手指,他早有防备,低哼一声,“看看你这不安分的样子,真是想饶你都不行。”
他解开一只手铐,捏着她的手往他身下带来。
情牵急忙收手,咒骂,“商正臣!”
被他拉着,碰到了那处火烫的地方,他低笑,“就这儿了——”
“死变态!”她红着脸诅咒他,“你小心折断了!”
“折断了你的代价就大了,当心点,弄坏了你可赔不起。”他逼着她握着自己,带着她为自己舒缓*。
情牵别着脸,咬着嘴唇脸色涨红了。
他侧身对着她,目光迷离的看着她,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他好似野兽一样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