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立即进入营帐。
袁绍心思转动,当即下令道:“田丰累了,带他下去休息。”
士兵看了眼精神昂扬,宛如斗鸡一样的田丰,再看了愤怒的袁绍一眼,一下明白了过来,便往田丰走去。
田丰哼声道:“不劳费心,本官自己走。”
大袖一拂,田丰便往外走。
郭图眼见田丰离开,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田丰担任冀州别驾,在冀州是二号人物,权利大、威望高。田丰在袁绍的身边,便会影响他的地位。如今袁绍派人将田丰送回去,便释放了一个疏远田丰的信号。
袁绍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看了郭图一眼,又看了沮授和其他的人一眼,吩咐道:“都下去吧,本官乏了,要休息一下。”
众人得令,都径自退下。
所有的人离开营帐后,沮授走到郭图的身边,语气严肃的道:“郭公则,田元皓并没有得罪你,何苦要处处针对他。田元皓的性格,你还不明白吗?他并不是故意针对你。”
郭图冷笑两声,不屑道:“沮公与,田丰骂我是佞臣,这不是针对我,那是什么?不过是主公饮酒而已,值得小题大做吗?我知道你和田丰是好友,你转告他,如果再干涉我的事情,别怪我郭图不仁义,到时候,绝不是主公派人遣送他回营帐这么简单。”
大袖一拂,郭图便转身离开。
沮授轻叹了口气,转身往田丰居住的营帐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