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被家人夸得特别不好意思,要知道这其实不算是自己做的饭啊,而且也不是很好吃,她现在这小胳膊小腿儿没啥力气,翻炒了一会儿就累了,这一锅茄子块儿大部分熟了但有的还夹生呢。
慢慢来吧,等自己再大点儿就好了,可以帮奶奶她们做饭,这样等她们忙起来的时候也能在饭点吃到热乎乎的饭菜。
运到家里的麦子要用铡刀铡了,麦秸堆在一旁,麦穗要送去麦场,那里有脱粒机,他们一片儿的人都指着那台机器呢。
堆得高高的麦秸垛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三五个小伙伴儿在麦秸垛上蹦蹦跳跳的,跟蹦床似的,累了就躺在上面,抽出一根麦秸来编戒指啊编手链儿编蚂蚱神马的。容晚还不会编很复杂的,只能编个戒指,手链儿什么的,自己编了自己戴,还伸出手来看是不是好看。容宁那个叫栓子的小伙伴手很巧,编个蚂蚱,编的小篮子神马的,特别好看,容晚看得两眼直放光,缠着栓子教她。
容欢、容乐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在给祁廉的信里也提到了这件事,写的话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当然也有那么点儿幸灾乐祸。要知道当初妹妹的注意力被祁廉占去了好多,他们就很嫉妒来着,现在又来了个小栓子,他们的心情能不复杂么,这事儿不能光他们知道,必须得告诉祁廉。
收到信的祁廉心里那叫一个酸,心里念着那个喜新厌旧的小孩儿,特想现在就去桃源村找妹妹玩儿,顺便看看那小栓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把妹妹的注意力都抢走了。
祁廉还没到桃源村,容晚却被蝎子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墙上会趴着一只蝎子,容晚睡觉的时候滚啊滚的就到了墙边,结果腿被蛰了,当时疼得就叫了出来,眼里含了两泡泪。
容爸和容妈听到了动静之后赶忙拉灯,一看容晚痛得两眼泪汪汪,而席子上一只蝎子正在快速的爬着。容爸赶忙抱起容晚去容爷爷那里抹蝎子酒,而容妈则赶紧把那只蝎子抓住,拿它来泡蝎子酒。
桃源村这边的土法子就是抹蝎子酒,说抹了就不疼了,可容爸给她倒了好几盖子蝎子酒抹在腿上,依旧是很疼,泪眼止不住的往外流,看起来特别可怜。
还是容爸跑去老林家打听,说是用碱水效果好点儿,他们赶紧给容晚抹了,当下也看不出啥效果来。为了转移容晚的注意力,容爸拿着手电筒,抱着容晚到院子里找知了猴,在自家树上爬了不少,有的正在脱壳变成知了,这有趣的活动让容晚一时间忘记了腿上被蛰的那处,破涕为笑。
而容妈、容安、容宁他们则在屋里翻翻找找的,犄角旮旯处都找了,怕再有些蝎子出来蜇人。还真让他们找了几只,全都扔到酒瓶子里面泡酒了。
也不知道是注意力被转移了还是碱水确实起作用了,后来容晚觉得没那么疼了,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开始犯困,小脑袋一垂一垂的。
第二天,抽了个时间,容晚跑去空间用灵泉水敷了敷腿,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只是想试一下。过了一会儿,她真的感觉不到那处的疼了,小脸儿终于不再如之前那般皱成一团儿了。
容爸下地干活的回来的时候特地揪了好多毛毛草,他打算用这些毛毛草扎个兔子哄容晚玩儿,昨天可真是把小七折腾坏了!
眼看着这些随处可见的杂草被老爸扎成了形象逼真的兔子模样,容晚的大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一脸的惊叹,看向容爸的目光也充满了崇拜。
“爸爸好厉害!”容晚不停地拍着小手,小酒窝很是明显,小嘴儿咧开,白嫩嫩的小牙都露出来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爸爸!”容爸特别享受容晚崇拜的目光,一仰头,特别嘚瑟的说。
“容晚的爸爸最厉害,最厉害!”容晚的小嘴儿可甜了,乐颠颠的朝容爸竖起了大拇指,扑过去将容爸手里的草兔子拿到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
“妈妈,爸爸给我扎的兔子!”
“爷爷,爸爸给我扎的兔子!”
“奶奶,爸爸给我扎的兔子!”
“宁宁哥,爸爸给我扎的兔子!”
……
每看到一个人容晚就会跟他们展示容爸扎的草兔子,脸上的笑容可甜可甜的,眼睛弯弯如新月,让家里其他人都挺嫉妒的。虽说容爸给容晚做的草兔子最后都干了,容晚依旧不舍得将它扔掉,而是将它好好地收在空间里。容爸看容晚特别喜欢草兔子,又给她做了好几个,能让宝贝闺女开心,多扎个草兔子算什么呢。
容家其他人则是心里酸溜溜的,草兔子有啥了不起的,他们摸索摸索也会做的!!!
要说这手巧,别人还真比不上容爸,但做个简单的还是可以的,容爷爷就给容晚削了一个懒老婆(方言,正规的名称是陀螺或陀罗)
打懒老婆是桃源村里男孩子十分爱玩儿的游戏,多是自家大人给做的,买的人很少。做懒老婆是需要一些技巧的,做的不好的话很难抽打起来,转的也不够快。主体是硬杂木,形状为锥形,上面是平的,下面是尖的,在尖尖的部位嵌一颗钢柱能让这懒老婆转得飞快。
容爷爷这可是老手艺了,做的不仅能够转得快,而且特别好看,打磨的很好,上面还画了图案,染了颜色,比外面卖的都好看,称得上是艺术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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