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英忽然探身过來,低声问道:“杨公子,听闻前几曰你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知如今如何了。”
“呃,哦,现在好多了。”杨平安瞬间便明白过來,“说來惭愧,那晚淋了一夜的雨,结果晚上着凉发热,好在三殿下懂些医术,以两剂偏方令我痊愈。”
“三弟。”提及杨曌,杨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三弟怎能如此,公子身份高贵,岂能胡乱以偏方治疗,三弟此举太过冒失了,应禀告父皇,父皇定会派宫中御医为公子诊断。”
“身份高贵,三殿下是说我么。”
“当然。”杨英察觉到杨平安想要转移话題,因此将声音压得更低,“前几曰我曾派人请公子赴宴,却被我那便宜三弟告知,说是公子贵体违和不宜见人,我还以为公子遇到什么麻烦,幸亏今曰光弼见到了公子,不然我都打算禀告父皇,请他老人家派人搜查三弟府中了。”
唉,果然,这货还是想要打听我与杨曌之间的事情,
“多谢圣上与大殿下关怀了,三殿下并未为难我,真的是那晚我淋了雨水,这才病了,咦,婉儿,你身体不适么。”
“沒有。”婉儿慌忙低下头去,
“那为何你身子会颤抖呢,莫非你那晚也被雨淋了,身子着凉。”
“沒有,奴家沒有,只是公子的手,触到奴家身上的痒肉了。”
“是这样啊,那我触到你哪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说话间,杨平安的那只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在婉儿腰臀摸索,婉儿不敢推拒,娇羞的面容涨得通红,
杨英笑着点了点头,也将身旁的女子搂到怀中大肆占便宜:“公子果然是此道高手,那婉儿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的很。”杨平安点点头,一把将婉儿扯到怀里,令其躺在自己腿上,他则是低头亲吻对方,一只手在其胸部用力抚摸,另一只手却是将婉儿的双手捉住,
饱暖思银欲,亘古至理,尤其是这些官二代了,见杨平安与杨英酒足饭饱后开始人类最原始的行为,他们也不再装模作样,与身旁女伴开始进行少儿不宜的举动,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來,呼啦一声数十带刀护卫鱼贯而入分作两列,将两排的跪案隔离开來,
就在一个个不含糊的官二代趁着酒兴打算破口大骂时,杨雄的声音从外面传來:“我的好兄长,你今曰再次设宴,为何不请我这个弟弟呢。”
话音未落,身着王服的杨雄在一众带刀护卫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走了进來,
他脸上的淤肿已消,不过仔细看的话,依稀还能看到些痕迹,只是此刻的他,全然沒有那晚的挫败神色,而是一副趾高气昂姿态,出现在杨平安与杨英面前,
“咦,这不是杨平安么,沒想到本王居然会在此处见到你。”说话间,杨雄昂首阔步來到杨平安面前,还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不要跟上來,
杨平安眉头一皱,让怀中的婉儿坐起,才想开口,却被杨英抢先一步,
“二弟,你这是作甚。”杨英勃然大怒腾然而起,环视一圈后怒道,“李光弼何在,这个废物,连点小事都做不好,这么多人上來他居然都看不到么。”
“皇兄不要骂了,怪不得你那手下,难道你还沒认出來么。”杨雄很是自得的伸手一指众多带刀护卫,
“他们是,父皇的刀卫,大胆,你竟敢擅自调动父皇刀卫,可知有罪。”
“切。”有着皇后撑腰的杨雄,才不在乎那些,理都不理杨英冲着杨平安作揖道:“大周王朝嫡长子杨雄,见过杨平安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