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后,我赶紧把美惠拽了过来,幸好上次让耗子想办法弄来了曼陀罗草的解药。以前南海月曾经告诉过我们,这东西无非就是精神麻痹的药物,只需要刺激下神经便可解毒,她用的法子很原始,是尸油。
我肯定是没门路找这东西,倒是让耗子按照尸油里边的物质找老中医用十几位中药配出来一小瓶。拧开盖子在美惠鼻子前晃了晃立马被她的小手给推开了。
“哎呀!啥玩应啊?臭死了!拿开,拿开!”
“他们可不像是开黑店的,这曼陀罗草的秘密只有满人萨满才懂得使用,而且满骆驼草这年头也不好找,估计这些人都是八旗后裔!我给你闻的是解药,一会儿咱俩将计就计!”我说。
“啊?你媳妇儿长的这么如花似玉万一他们不劫财只劫色咋整?你也舍得?”
“快快快!打坐我!得嘞,姑奶奶,救你……劫色?色在哪?一马平川的!先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啥。”我小声嘱咐她。
“烦人!你才一马平川!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家媳妇儿的c,都听你的!”
“你笨想想,如果他们真有歹心,这么多人蜂拥而入即可,还用得着使这些下三滥手段?一会儿装的像点!”
二人将计就计,躺在床上把气息调节平稳,还别说,耗子这次办事挺靠谱,重新调的解药的配比很准确,与尸油的效用差不多,炉子里的曼陀罗草冒着浓烟,房间本来就小,不大一会儿就被这股浓重的异香包裹住了。如果换做平时,我俩的眼里早就出现了异象。这种精神类的药物真要是闻多了,空气中密度太大的话肯定能让人短时间休克。但我们现在感觉依旧不错,所以回去以后我决定表扬一下耗子。
可一直过了十分钟,门外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屋里的烟越来越多了,这股香味要是少还行,像浓烟一样呛的人根本喘不上气儿来,十分难受,我俩只能捂住了口鼻憋着。
“哥,他们还等啥呀?咋还不进来呢?要呛死了!”美惠埋怨道。
“嘘!别出声!他们要进来了!”
屋外的人早就等不及了,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这小旅店的墙体很薄,夜里又静,我们听的是一清二楚。
“二嫂,都十来分钟了,咱进去瞅瞅吧,再呛坏了咋整,你放的也太多了吧?可别闹出人命来!”其中一个问老板娘。
“二驴子你懂啥?你们没看那女的嘛?一看就不是个简单角色,别看你们几个五大三粗的,就是一起上也未必是人家对手!”
“二嫂啊,咱这么整能行嘛?可别认错了人!”
“不可能错,这俩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子,三爷咋说的来着?凡是来宁古塔找姓金的全部带走交给他!”
三爷?我心中狐疑着。我们从不认识一个绰号三爷的人物啊?难道这就是富启超背后的人?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另外一只力量?可当他们下一句说出来的时候,我彻底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