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了。”宗政桪宁客气说。
夜箫回眸,嘴角带着一丝淡漠的笑,“麻烦倒是没什么,只是打扰了我的清静而已,这次过后,王爷便不要再来这里了,还有……”看了眼步颜雪,“这些日子,夜箫会有得罪公主的地方,请公主谅解。”
没想到夜箫所说的得罪就是每日给她准备药澡。
几日来,每天都要经历同样的事情,在药水里面浸泡。
“公主,请闭上眼睛,若是痛便喊出来。”夜箫手拿出细细的针,和先前一般,准备在她头上扎针。
“以后,可以不扎了吗?”犹豫良久,她试探性的说道。
夜箫疑惑的看着她,像是明白了,“原来如此,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情公主随意就行。”收起了针,转身离开。
步颜雪不禁一笑,倒是个明白人!
一晃10日便过去了,期间宗政桪宁发过一次病。
那日她还在房间药痛里浸泡,听见外面嘶吼的声音,还有狠劣的踢门声,迅速披了件外衫出去,就见他手中拿着野兔,满嘴都是血,他长长的发丝红的刺眼,额间的美人痣犹豫魔的忧,凶狠看着夜箫,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扑上他。
“小心……”她惊呼一声,却没想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发了疯的他如鬼魅般来到她的身边,掐着她的脖子,埋头就要在她脖子上咬下。
“王爷,在这里可由不得你放肆。”夜箫身形一闪,来到宗政桪宁身边,点住了他的穴道。
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嘶吼的声音,夜箫又从袖中拿出了一根根银针扎在他身上,宗政桪宁这才平静的闭上眼睛。
“他……”步颜雪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王爷。”古意回来就见,外边凌乱一片,栅栏上晒的药散落一地,还有王爷沉睡站在那里,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公主,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说,却被夜箫打断冷冷打断,“王爷只是觉得天气热而已,古意,将王爷带到那边的溪涧冲个凉便是。”
古意有些疑惑,这天再热也没有热到这种程度。
夜箫不以为然,只是转过身道,“若是再不扔进入,不出几个时辰,他便僵硬死了。”
古意这才背着宗政桪宁往山涧走去。
步颜雪跟着夜箫亦步亦趋,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着淡笑,“公主还是别问的好,就算问了,在下也不会说出来。”
不禁苦笑,他还真是直接。
后来宗政桪宁清醒后,对于她有些冷淡,甚至很少说话,或许是对那件事还心有余念吧。
步颜雪第一次不用浸在药水中,夜箫说,还差一味药‘深山灵芝’,在城里的‘福春堂’有卖,让宗政桪宁带着古意去卖,此灵芝异于一般灵芝,需要用冰块保存,里面的汁叶才新鲜,所以他们必须有充足的冰块。
一个人无聊的看着四周,第一次觉得这里平静的让人舒心。
敞开的茅草亭子,夜箫专注的研究着医术,遇到重点部位会拿出毛笔划上,动作优雅让人移不开眼睛。
“公主若是觉得无聊,不如让再下为你测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