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颜雪看着他苍白的脸,本就羸弱的身体消瘦的不行,心中有些酸痛。爱睍莼璩
“你的伤怎么样了?”还记得梅儿说过他受伤了,想要坐起来看看他的伤口,他却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极尽温柔的深*入她的口中,缠着她的舌,想要用这种办法来告诉她这些日子的相思。
她又何尝不想他?心里一直告诫自己,他利用了自己,甚至害死了落英和孩子,可是她就是不能自拔的爱上了他,想要恨也恨不起来。
手攀附着他的肩头,回应着他每一次纠缠。
狭窄的马车之内,娇喘的声音一声声传来。
外面,马儿低头吃着草,梅儿苦涩的看着车上之人,只要能这般看着就行。
罗帐如烟,笼着绮色旖旎,步颜雪只觉得宗政桪宁看过来的目光那样清亮,似满天星辉映着湖波清冽,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去,有些清冷,她微微一动,无意间碰到他泄下面,那坚硬的东西滑过手掌,纵使他们身体多么熟悉,此刻她的脸上也浮起一抹桃色媚雅。
“雪儿,见你一面好难,能不能别再离开我了?”他暗哑道,埋头在她脖颈,手附上她的泄,俯身看着她,“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吗?”
她微微一怔,不是没想过,只是有些害怕了。
他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
“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只要我们回到小山村,过着平平安安的生活,生儿育女,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管什么宝藏,什么一统天下!”
他真的厌烦了,真的不想要在意这些了。
没有她在身边的这些日子,他真的好痛苦,原来爱她已经深入骨髓,不想再失去她。
步颜雪想要回答,下面传来一阵刺痛,他已经闯入她的身体。
多久没有在一起了,她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手指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我们斗不过他,我……我一个人的命运被他掌控,为什么连你也要被牵扯进去?为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我想要的只是你,只是你啊!为什么这么难?”
他一声声痛苦的说道,步颜雪没有喊痛,紧紧的搂着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失控?他这是在发泄吗?
事后,他抚摸着她微红的脸还有汗湿的发丝,一脸的愧疚。
“是不是很痛?对不起,我没注意分寸。”
他温柔的将衣服盖在她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在怀中。
这样的姿势,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知道了什么?”她凝眸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眸中看到一丝信息。
他微微蹙眉,继而笑着亲吻了她汗湿的发丝。
“没事,都是些琐事,交给我就行,只要你没事。”
他这话更让她不放心,步颜雪不禁坐起身来,拢紧身上的衣服。
“到底是什么事?宗政桪宁,我不希望你再骗我了,若是再这样,我们……我们以后就不用再见面了。”她作势要走。
他惊慌失措,连忙从身后抱紧她。
“雪儿,不要这么说,求你了!别说离开我的话了!”
“那你就告诉我实话。”
他点了点头,转过她的脸,正对着她的眼睛,“凌孝渊是父皇的孩子,跟二哥是一胞手足,还记得在玄音塔,你无意间背出的那首诗吗?那些都是真的,宸妃她……她当年在碎玉轩内生下的是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二哥留在朔月王朝,而另外一个被送到了黎族,父皇……父皇他一早就知道,他就是想要他们两人帮他完成一统天下的美梦,而我……我和大哥从来都是无用的棋子,之所以凌孝渊能够将你救走,带你出京,也都是父皇授意的。”
步颜雪不敢相信的摇头,“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起初也不信,让宿白查了很久,可是一切证据都指向他们,你想,凌孝渊为什么
可以在朔月王朝的土地上建立杀手组织?为什么可以一手遮天,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还有,凤鸣曦又怎么会在‘圣天教’?丞相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害死自己孩子的人在身边。”
是啊,一切的一切都是铁证,但是她还是无法相信。
“宗政桪宁,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可以用人头担保,凌孝渊绝非皇上的遗落的皇子。”
宗政桪宁凝眸看她,似乎对于她这样的肯定有些意外。
她只是拿下他的手,紧紧的握着。
“以我对凌孝渊的了解,他对黎族族长并非无情无义,他自始至终都在假装生病,为的就是暗中对付凌肃然,如果他早知道自己是朔月王朝皇子,又怎么可能至今还留着凌肃然,凌肃然的母族势力庞大,只要是稍微牵动,黎族内部就会纷乱,而他何必趁着内部纷乱就将黎族灭掉,为什么还要费事的留到凌肃然到现在?要暗中清楚他一个个爪牙呢?”
这一点也是灭了马家之后她才理清楚的。
“那他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竟然耍的父皇以为他是他的孩子!”宗政桪宁讽刺说道,继而又否认,“父皇那么一个精明的人,不可能上当受骗的?他跟凌孝渊的接触,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从很久一件就已经在计划这件事了。”
宗政桪宁说的不无道理,朔月王朝的皇上野心她是早就知道,而且他做事小心翼翼,从不马虎,认定凌孝渊是他的孩子,自然是有充足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