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美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口,闷闷不吭声。
汤沐爵在水中撒了浴盐和精油,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有点陌生,却很让人放松。
他的大手捧起水淋在乔静美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抚着她胸前的白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帮她清洗。
“舒服吗?”他的声音也像氤氲了湿气,朦胧性感,唇瓣轻啄着她圆润的肩头,慢慢沿着背部的曲线往下。
他的唇带着火烫的温度,熨帖在那道鞭伤上,乔静美像被撕开了旧疮一样,疼痛的记忆瞬间回巢,猛地挺起身子,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怎么了?”汤沐爵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怔,手臂绕到她身前扣住胸口白软的小兔,将她紧绷的身子固定在怀里。
“疼……”乔静美一开口,眼泪又忍不住落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就是翻搅着的难受。
汤沐爵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将她转了个方向,侧身躺在他的怀里,看着她的眼睛道,“怎么会疼呢?哪里疼?是不是刚刚在酒会上撞伤了哪里?”
乔静美摇头,“是背上的疤……”
汤沐爵眉头蹙紧,手指不由抚摸上去,果然又见她露出痛苦的神情,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张起来。
这里怎么会疼呢?他们初见时就留下的鞭伤,过去那么多年,早就结痂脱落了,只剩下有些凹凸不平,肤色略淡的一条疤痕。
他也不是第一回在亲密欢好时亲吻这里,往往带着很深的内疚和自责,她会敏感的觉得酥酥痒痒,却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喊疼,甚至落泪。
“到底怎么了,静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说给我听。”
乔静美深深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刚才去换礼服,很多人看到了我背上的疤,她们问我怎么来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汤沐爵的心猛然揪紧,摒住呼吸凝视着她。
“然后……我刚才做了噩梦,梦见鞭子……还有你不让我走,说伤害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你要找唐悦欣报仇……”
醒来他说梦都不是真的,可他们明明都知道,那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在他身边,她总是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
汤沐爵半晌没有说话,与她身体曲线嵌合在一起的大手也不再游移,气氛一时安静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汤沐爵,我……我不是怪你,只是为什么忘不掉呢?我想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呢?
汤沐爵像惊醒一般,偏过头看着她道,“不,这跟你无关,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给了他们那么糟糕的过去,她就不会有这些痛苦的回忆。
“静美,你……常常这样做噩梦吗?”
乔静美摇了摇头,“不是,其实很少会这样的。”
她跟他一样,连梦都很少有,就算梦见零星片段,也很快就忘了,毕竟谁会一直纠结自己做的梦呢!
汤沐爵心疼,抚着她背上的疤,另一只手又摸索到她**之间,那里有个烟头烫伤的疤,很浅,但是在她白脂玉一样的皮肤上还是显得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