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碰到她最敏感的点,坏心地按压着,每次抽撤都抚过那里,她实在忍不住那种想要喊出来的冲动,下唇都咬得发疼,再要抬手去打他,双手却被他反剪到了身后。
“我还是喜欢你乖巧一点,小野猫现在不适合我玩儿!”
他紧绷的下颚曲线预示着他的怒气,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过去她怎么反抗,怎么打他,落在身上都像挠痒,他根本不会在意,可是现在他的身上外伤很重,她一下一下捶打下来,那些隐蔽的伤痛又冒了出来,眼前又有一片一片的金白光拂过,他知道自己脸色不好,带着病态的苍白,他不愿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好像连要她都变得吃力。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秘境的入口浅浅的全是盈满的水泽,也不再忍耐,一把扯下她的小内,释放昂扬一点一点塞满了她。
乔静美难耐地昂起头,她束起的发早被他挑开了,蜷曲松软的垂在肩背上,暖暖的灯光一照,有层绒绒的边,加上衣裳半褪的诱人姿态,像极了浓墨重彩的油画。汤沐爵看得失神,动作只是随着那些滑腻的水泽越动越快,呼吸埋入她的颈窝,使劲地吮吻着她白天鹅一样的颈项。
乔静美不配合,甚至是反抗的,虽然身体被压向他,腿却垂在两侧,僵硬着根本不像过去那样热情地盘上他的腰间,更不会热情妖娆地自己轻扭腰肢,旋得他酥麻得快要发疯。
他怎么都动得不尽兴,只得抓住她一边的脚踝拉到台子边缘,让她踩在那里,身体被迫张得更开,任他予取予求。
他发觉他喜欢看她光着脚的样子,白白嫩嫩的,指甲像贝壳一样有自然的光泽,无拘无束的,最重要的是让他想起他们一起在海泉湾生活的日子。
他这才真的觉得思念一个人或者一段时光思念到心都疼了是个什么感觉,身体的快慰或许别人能够代替,可是触动灵魂的某些细节是别人代替不了的。
是她,就只有她。
他索性将她另一条美腿也拉高曲在身前,将她两腿向相边推得更开,两脚都稍稍搭在台子的边缘,腿间充血的蕊叶和他进出她身体的情形一览无遗。
可这样的姿态太别扭,也太尴尬,乔静美羞恼得想要合上腿,汤沐爵却摁住她的膝盖,灼热的呼吸在她颈窝粗哑出声:“不准合上,我想这样要你!”
“你无耻,放开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我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也身体力行地提醒过你无数回了,还没记性吗?”
“啊……你,你才不是……”
汤沐爵往她深处猛地一顶,冷道,“我不是?难道江圣凌是?他也这么要过你么?”
“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的对话火光四溅,身体的交融却有如水乳,她温暖地包容着他最坚硬的部分,像从来不曾分开过。
汤沐爵偏过头看到旁边做了一半的提拉米苏,芝士糊倒在大大的玻璃碗里,他随手挑起一团,抹在乔静美的胸前的白软峰尖,冰凉滑腻刺激得乔静美倒吸一口气,“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