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几个竟然管不住自己地嘴。两杯黄汤下肚,就把什么事情都兜出去了,还把麻烦招惹了上来。
想到这里,李鲤心中不禁大恨,想着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几个小子。
不过,得到把眼前的麻烦解决掉再说。。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对两名醉得不清的修者陪笑道,“哪里哪里,哪里有什么吞云兽啊,不要听别人瞎说,如果有吞云兽的话,我们今天还有可能到白羊镇里来吗?!”
“没有,什么没用?”其中一名醉汉挥李鲤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他们可是用命发誓打赌的。说是你们地村里真的,真的出了个吞云兽,还被一名高手给打跑了。我,我,我高,高云天不才,想要上来请教一下,还。还请高,高手不,不吝,赐,赐教!”
这人的确是喝多了,说到后来,已经舌头已经开始打结了,不过那架式丝毫不假,森然的剑气勃发。却是将李鲤整个人都罩在了其中。
李鲤只是在沧月城当过小兵。只学得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跟修者根本就没法儿比。被对方之气势一立,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不由的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孔焯。
孔焯轻轻一叹,上前一步,却是正好站在了李鲤的前面,一脚正踏在醉汉气势最弱的那一点上。
气势顿消,而两名醉汉地眼睛却同时亮了起来。
“好小子,不……不错,果然有两,两把刷子,刷子啊!”醉汉的目标陡然之间转向了孔焯,而另外一名醉汉的剑却也是出鞘,寒芒乍现。
“没有什么吞云兽,也没有什么高手!”孔焯淡淡地道,脚尖轻点,身形如鬼魅一般的闪过,两名醉汉的目光顿时呆滞了起来,身子晃了两晃,却是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
众人俱是一惊,显然都没有想到孔焯会这么轻松的击倒两人。
“两个醉汉而已,把他们抬下去,睡一觉就好了!”孔焯说道,慢慢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却是对几名喷着酒气的年轻人道,“以后少喝一点!”
“哦!”
几名年轻人面色一僵,哦了一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去地一路之上显得有些沉闷。
因为前一天晚上遇到的事情,那几个喝多了的年轻人心中一直惴惴,害怕回到村里以后受到什么惩罚,所以一路之上都沉着脸不说话,时不时的偷眼望望躺在大车之顶的孔焯,而孔焯呢,对此视而不见,这件事情他是不打算追究,追究起来也没有意思,可是李鲤与村长怎么处理,他也是不好插手的,毕竟自己算起来也是一个外人,人家自己整治自己村里的事情,还轮不到自己这么一个外人插手。
所以,他也就没有管这一群人中古怪的气氛,双手枕头,仰望天空,随着大车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山村。
回村之后,也不管其他人什么事情,直接回到了自己山坡上地那个小屋,开始修炼了起来。
倒不是他有多么地勤奋,而是这几天他想到了一些事情。
阵法。
的确,这个魔域地规则着实是太过森严了,几乎已经森严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凭借一己之力想要借用天地元力是一件极耗真元与元力的事情,对于一名修者来讲,在战斗中使用术法是一件极没有效率与危险的事情,可是阵法不同。
阵法那是自动运行的东西,会自动的运转,除非在万不得己的时候需要增加阵法的威力,否则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孔焯提供自己的真元力,当然了,前提是自己的阵法能够吸收或者运用天地元力。
不过他倒并不是太过担心,魔域的规则森严是森严了一些,但是阵法还是有的,从那倒霉的五级修者的遗留下来的资料中孔焯就看到了不止一种阵法,但是对孔焯来讲,这些阵法实在是太粗陋了。功效也实在是太低,不知道是因为这修才地等级不够,接触不到高层次的阵法还是因为这魔域中阵法的等级本来就低。
他偏向于后者。
过于森严地规则让这里的修者探索天地间的奥秘十分的困难。虽然他们的个体十分的强大,这种强大相对于整个天地规则来讲,还是实在太弱了,恐怕只有那些被称之为宗师的九级强者们才有资格碰触这个世界最为本质地规则?
可是那样的强者能有多少呢?
又有多少会把心思花在这阵法之上呢?
而孔焯不一来,他来自的世界规则相对的松散,那里的强者可以很轻易的接触到整个宇宙的规则核心,从来从这些规则中演化出太多的使用天地元力的技巧。这就是术法,而阵法,则是术法中比较特殊的一种,早已经被人研究透了。
清晨,一轮旭日自东方升起,将莽灵山下地这个小村落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异芒之中。
村里的人都已经起身了,开始了一天地劳作,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
事实上,也的确没什么异常的。山还是那座山,树还是那些树,田还是那些田。直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孩童的惊咦声方才惊动了其他地。
而顺着孩童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处小山坡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薄雾
如烟如织,淡淡的笼罩在一处荒芜的山坡之上。
在早些时候,这薄雾并不明显,因为在山村的清厚。值此深秋之季,早晨起雾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