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空隐刚才的表现,无论是放到哪个星球上,都是可以叫得出名号地高手啊!?
难道是假名?!
“原来是景长老!”孔焯笑笑,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不是长老,但是从刚才别人对他的态度中,便可以轻易的判断出这家伙的地位不低。所以,孔焯开口便是称他为长老。。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门派的大人物都喜欢别人称自己为长老,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长老,这样叫总没有错,却已经是一个尊称了。
所以,孔焯也就这么叫了起来,“景长老,不好意思,多有得罪了!”“哪里。哪里,我们修真人之间,谈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这一次,我景某人栽了,是我不自量力惹了阁下,但是我景某人栽了并不等于是玄潭宗栽了!”
“我明白景长老的意思,也没有与玄潭宗作对的意图,不过,没办法,今儿不是赶到一块儿了吗?!”孔焯笑嘻嘻地道。“这件事情。可不是我先挑起来的啊!”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呢?!”从孔焯的话语中。景九观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你们那位客人给我以及这位铁朋友道个歉就行了!”孔焯笑道,指了指在一旁的铁周道,“还有这位,也给他道个歉!”
“我看你是活腻了!”
骆血真说道,手上却不闲着,两道血光却是飞了出来,直取孔焯的面门。
“我日你妈的!”孔焯恨恨的骂了一句,左手微转,体内有限的真元被调取了出来,指尖的银光骤然之间暴闪了起来,只是,那银芒虽然带着锋芒的剑意,却并没有直接向骆血真袭去,而是极其阴毒地在周围的空间中闪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划出数道诡异的轨迹,眨眼前,整个天地暗淡了下来。
“这是----!”远远地,立于半空之中,在那酒楼中与孔焯有过一面之缘的白纱蒙面的女子与她的弟子,这两人是自从事情发生之后,便隐于空中看热闹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热闹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显得有些诡异了。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当天空完全暗下来之后,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异。
“是禁制!”白纱的女子面上现出了凝重之色,“他以剑气牵动了整个辉元城的元气走向,形成了一个神奇的禁制,好妙地手法啊!”说到后来,她竟然禁不住地赞叹出声了,对于禁阵之法,她也是有着极深的研究地,但是要像孔焯这样,以这么少的真元牵动方圆百里之内的灵气,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最重要的是,孔焯这种云淡风清,毫无一丝烟火气的牵引手法让她根本就无法分辨出这究竟是属于哪一门哪一派的。
“有趣的家伙,别的不说,仅这禁阵一项,此人已经达到了宗师级的水准,呵呵,也不知道是哪位道友渡劫失败,兵解转生了啊!”
“渡劫失败,兵解转生?!”身旁的艳丽女子身子一振,“师父您的意思是……!”
“修为这么低,但是手法如此高明,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解释吗?!”面蒙白纱的女子笑道,“渡劫虽然失败了,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位至少保留了前一世八成的记忆,否则。出手也不会如此地干净利落!”说到这里,她的面色却是顿了一下,“当然。行事也不会如此的奸滑!”
“行事奸滑?!”艳丽地女子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的目光再向下转去的时候,却也禁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孔焯以一种妙至毫巅的手法利用剑气牵扯了方圆百里之内的气机,然后巧妙的调动了这里原本的禁制,在一瞬间形成了一个虽然不大,但是却极其有效地禁法,将那骆血真禁于其中,连带着他刚才放出的飞剑却也是动弹不得。整个场中,除了孔焯这个始作俑者能够自由的行动之外,便再无一人能够动弹了,而另外一方面,孔焯却丝毫没有一个作为胜利者与强者的自信心,在那禁制起作用的一瞬间,身形一闪,却是闪到了昏迷不禁的丁奕身旁,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领,在众目睽睽之外。跑了个无影无踪,至于那禁制,却是在片刻之后方才消解。
“师父,这----!”看着这哭笑不得的一幕,特别是孔焯在离开的时候,那缩头缩脑的猥琐模样,终于让艳丽地女子禁不住的笑了起来,“师父,我们追不追?!”
“追,追什么?!”面罩白纱的女子眉尖一挑。摇头道,“别追了,便是追上了,说不得也讨不到什么好去!”
“啊?”艳丽的女子听了。面上显出不信之色,“不会师父,他的真元已经消耗殆尽了,便是他再精通阵法禁制,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还能够难得住师父您不成?您可是----!”
下面的话却是被那她师父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住了,此时,下面的禁制却是已经失去了作用。那些恢复了自由的修真们一个个地面色全都显得有些苍白。显然是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震憾,同时也得出了与那面罩白纱的女子相同的结论。
“快追----!”景九观恢复自由之后。在第一时间高喝了一声,随后,人群中,六七道剑光亮起,向着孔焯两人刚才消失地方向追了过去,同时,那骆血真也是一脸的铁青,那妖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