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华这话说完,越奕祺石化了十秒钟,然后呆呆地开口问到:“你没死?”

穆元华答:“没死!”

越奕祺又问:“活的?”

穆元华再次肯定:“活的!”

“等等……”越奕祺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伸出手对着穆元华做稍等状,“我需要冷静冷静。”

说着,越奕祺转身,同手同脚地走到柳树下,扶住树干低头沉思。

看着越奕祺一副主板烧穿的模样,穆元华很有耐心地等他重启大脑。

越奕祺冷静了十分钟,终于冷静好了,快步走回来,一把抓住穆元华的手,捂了捂,皱眉头说:“活人的手怎么会冷成这样?我不会嫌弃你是鬼,你也无须诳我,哄我开心。”

穆元华没想到他冷静回来的结论竟然是这个,简直气倒:“这大晚上的,风又大雾又重,我没带手炉,手冷有什么稀奇!”

越奕祺只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不说话。

穆元华气呼呼地掀了衣袖,把手腕递到越奕祺面前:“不信?!不信你摸摸,我这儿还有脉搏呢!”

越奕祺低头瞧了一眼穆元华纤细的手腕,目光闪烁,质疑道:“鬼魅最擅长迷惑人心,脉搏也是可以造假的。”

“爱信不信!”

穆元华愤愤地甩了衣袖,扭过头不理他。

可冷酷不过三秒,才一眨眼功夫,穆元华又回了头,问:“我要怎么样你才信?”

越奕祺绷着一张脸,道:“人的气息是热的,而鬼的气息是冷的。”

听到他这个答案,穆元华冷哼一声,向前一步,垫脚抬手勾脖子,将越奕祺的脑袋拉下来亲上去,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可她才贴上去,那边越奕祺就跟牛皮糖似地粘了上来,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回吻过来!

穆元华脑中的弦“咔擦”一声断了……

被越奕祺揪着占了一番便宜,好不容易中场休息停下,穆元华愤怒抗议:“好个你越奕祺!居然敢阴我……”

穆元华开口就准备来个三千字长篇批判,却没想只开了个头,就被越奕祺再次堵回了嘴里。

穆元华气得半死,伸了手使劲地掐越奕祺的后腰,掐得自己手指都发疼了他还死活不肯松开。

好不容易等着他口下留人,穆元华就跟打了鸡血似地噼里啪啦开口说他:“这什么坏毛病!去了一趟漠北学坏了是不是!开始知道消遣我了是不是!智商不见长,心眼倒是变多了啊!”

穆元华滔滔不绝地说了越奕祺一顿,没得到他的回应,奇怪地动了动脖子:“奕祺……”

却没想到他五指成爪,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

穆元华微微一怔,往越奕祺胸膛上靠了靠,轻轻地问了一声:“你……是不是哭了呀?”

“我没有!”

越奕祺的回答干脆利落。

穆元华默默在心里腹诽——

还说没有,明明就带着鼻音……

想是这样想,可她心里还是软软的柔柔的。

抬起手,穆元华搂住了越奕祺的腰。

越奕祺似有所感,跟着紧了手,将下巴抵在她头顶,道:“你还活着,真好。”

穆元华糯糯地应了一声:“嗯。”

“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越奕祺长叹一声,说,“要不你再亲我一次,证明你真的活着?”

穆元华满头黑线,一把将越奕祺按着她脑袋的手抢到面前,掳了他袖子低头凶巴巴咬一口上去!

越奕祺疼得直抽凉气:“这是要干什么!”

穆元华将越奕祺咬得见了血,这才甩了他的手,冷笑:“这回是不是足够真实了?”

德性!

————

傻站着也累,两人后来双双在秋千上坐下。

越奕祺就跟怕她突然凭空消失不见似的,抓着她的手死死不放,问:“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害得我……”

害得我白白伤心了这么久。

穆元华嗔怒地横他一眼:“我老早告诉你了!是你自己蠢!”

越奕祺眉头打了结,苦苦地想了一圈,道:“你明明就没说!”

要是面前有刀有剑有冲锋枪,越奕祺早被穆元华收拾成马蜂窝了。

一把将平安符从越奕祺的腰间扯下来,穆锦程在他面前晃晃:“这是什么?!对匈奴人就一千一万个心眼呢,对我的事就连脑子都不肯动一下?!”

说完,穆锦程揪着荷包的两边,猛地一扯。

线崩开的声音就跟在越奕祺心上浇了一勺热油似的,吓得他跳起来,忙不迭去抢那平安符:“干什么干什么!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凭什么说拆就拆!”

越奕祺反应快,可穆元华手更快。

一下子将荷包解刨成了两半,拿出其中的纸条,穆元华道:“我还特意将线缝得松散,就是想着你好拆开!你倒好!当佛祖贡着?!”

“里面不就是平安符……吗?”

越奕祺死鸭子嘴硬。

穆元华真想拿手中的纸条糊他熊脸!

可看到面前这脸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凑在一块儿特顺眼,穆元华最后还是没忍心,只糊了他胸膛:“里面写了啥,自己看去!”

越奕祺拿了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一看。

穆锦程的字龙飞凤舞,霸气侧漏。

越奕祺:“…………”

穆元华:“傻x!”

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唾弃。

她这样,越奕祺反而委屈起来:“这怎么说也是我的宝贝平安符,你说


状态提示:第6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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