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一直淡定地在一旁喝茶:“啊,你想她看得起你干什么?”
“讨厌,老婆吃醋了。”白瑄面颊上飞上两朵红晕作害羞状,“我不要别的女人看得起我。”
面对这两个一天到晚甜蜜蜜的家伙,周芝心里暗暗咬牙切齿:呵呵,你们真的知道我在美国刚刚被人甩了吗?你们秀恩爱的时候考虑过别的感受么魂淡!——
查王彰的事情不能急于一时,如果要证据确凿,势必是需要一个比较漫长的等待过程,所以白瑄毫无压力地静下心来准备等待结果,而在林董和刘董的眼里,就变成了他知难而退。
“也不一定。”狡猾多疑的刘董说,“这小子可是白毅国的孙子,你看他那样子,说不定是放长线钓大鱼呢,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林董给他倒了杯酒:“你说的有道理,这小子说不定还打着什么鬼主意呢,不能放轻松。”(白瑄:我只想等老婆大姨妈回去和她睡觉。)
“说起来,我听说下头有个小子在查你?”刘董抿了口酒,微微皱起了眉头,“不会是那小子安排的人吧?”
“哎,不是!”林董笑了笑,无所谓道,“是财务部的一个小子,大概是做账的时候被他发现了点什么,不过你放心,没人能查得出来。”
“找个机会,还是弄干净吧。”刘董之所以能够走到今日,奉行的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弄之前查查清楚,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姓杜,老李挺看重他的,安排他在手下干了好几年,估计以后是准备接替他的位置。”
“那个姓李的也到退休的年纪了。”刘董淡淡一笑,“这些年要不是他,我们也不至于那么小心翼翼。”
“那个老家伙是白毅国的眼线。”林董厌恶道,“如果说要查,就怕他查出什么事儿来。”
“要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刘董冷冷一笑,“这不是还有王彰么,这小子也真是的,上一次居然还撞死了个人,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
“估计是二少给安排的。”林董举了举杯,“我们那位白家二少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听说他去了五湖,啧,估计那帮老家伙有的头疼了,相比之下,这位大少爷看起来就要好对付的多。”
“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明白,你放心好了。”——
杜天泽这两天回家得晚,夏静已经有了不少怨言,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和她解释:“是公司里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夏静不能不想多来,原本刚在一起的时候明明都是好好的,两个人说好了要一起奋斗,一起在北京闯出一番天地来,那个时候虽然窘迫,但是只要两个人周末在一起能逛逛街,她都觉得心里是甜蜜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杜天泽越来越忙了,有的时候就算是周末都要加班(中国每个公司的企业文化就是加班),而且有的时候回来得晚了,身上还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去应酬被沾上的),和她说话越来越不耐烦(上班了一天忙得要死实在是没有来应付女人的无理取闹),久而久之,两个人的感情自然就出现了矛盾。
但是夏静并不想放弃杜天泽,她从大一一进校门开始,就对这个高高大大清清爽爽的男孩有好感,本来他是班长,她是团支书,两个人本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没有想到杜天泽竟然会选择和金秋在一起,那两年她简直每一天都在接收着煎熬。
幸好有一天,他们分手了,杜天泽说要去北京,她二话不说,也投了北京公司的简历,两个人在他乡慢慢熟悉起来,再过了一段时间,她向他表白了,杜天泽也答应了。
那是最艰难的时候,两个人很快搬到了一起住,就是为了节省房租,那段日子虽然辛苦,但是夏静很快乐。
但是现在呢……他们温馨的时候少,吵架的时候多,她很害怕再这么下去,那一点点情分终究会被消磨光了,两个人会不会也和很多人一样,山穷水尽,最后相看两相厌,终于分手呢?
“我又不是不相信你。”夏静强颜欢笑,故作轻松般说。
杜天泽松了口气,松了松领带,去狭小的浴室淋浴,他并不是一个薄情寡义,容易见异思迁的男人,对于其他女人也没有想法,可以说在对待伴侣这件事情上,他一贯是很忠诚的,可是有的时候夏静的无理取闹和追问,实在是让他烦不胜烦。
说来也奇怪,他以前觉得金秋不吃醋不追问是不爱他,但是现在夏静这样疑神疑鬼的,却也让他心里产生了反感。
搞得他好像随时会出轨一样,实际上男人有的时候出轨,都是女人给逼的。他心里这么想着,觉得身心俱疲。
洗完澡出来,他还有一点工作没有完成,为了查找王彰的证据,他和李总已经耗费了许多心血,今天李总说上头有意要查一查王彰,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满心都是公事的杜天泽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夏静此时此刻换了一件性感的睡衣,特地喷了香水,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我还有事情,你先睡吧。”他看都不看一眼,就算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对夏静产生什么冲动,都老夫老妻了,如果不是特别有兴致,他现在对这种运动的兴趣并不大。
男人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杜天泽始终这么坚信着。
夏静终于受不了了,她也不想和他吵,太累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