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这顾家真是做得滴水不漏,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只是事情做得太完美,本身就是一个破绽。
“难道他们图谋这么多年就只是为了我们裘家的至宝?可是裘家当初远在x城,顾家却祖辈扎根京城,他们是如何得知我们顾家有这么一件东西呢?甚至不惜覆灭我裘家也要得到。”
裘言虽说听了裘夕所说,对顾家只剩下了仇恨,但却并未被仇恨蒙蔽双眼,这里面的确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裘夕苦笑:“谁知道呢?就连我……之前,都不知道这件东西的存在,只当那玉镯是意义非凡的贵重一点的首饰而已。”
裘言神情凝重,若不是裘老爷子开口,他也不会知道至宝认主十死无生这句话。甚至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这至宝的用处。
“夕夕,这玉镯的用处是什么?”看来这一切问题都出在玉镯身上。
裘夕摸了摸手上的玉镯图案:“是一个独立空间,可以存活物的独立空间,就像的那样。”
无视裘父二人不可置信的脸,裘夕郑重开口:“但最重要,也许是最关键的就是,这里面有修仙的功法,药材,灵石,任何资源,里面都有。”
“难怪……”裘父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若是有这些作用,能够提供令人长生的修炼功法,他们裘家倒真的是犯了“匹夫怀璧之罪”了。
“他们是如何知道作用的呢?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裘父几乎惊叫起来,一颗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失去了心跳。
裘夕和裘老爷子瞬间站起身,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裘家笼罩起来,整个别墅仿佛被一层黑云覆盖,沉重阴暗……
“爸,爷爷,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有人要算计裘家,多加防范,多方查探,总是能够知道背后的黑手的。”最后倒是裘夕最先反应过来,开口安慰二人。
二人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感到心疼。裘父起身牵起裘夕的手,轻轻拍了拍裘夕的被:“夕夕长大了啊——哎……”
说着又要流泪,裘夕赶紧抱住裘父的手臂撒娇:“爸,长大了不好吗?长大了可就能够帮你们做事了,你们不就轻松了吗?”
“真是……对了一个星期后你就要上大学了吧?到时候让晴晴带着你去报到吧。”裘父在玩诈金花的时候并没有在场,是以并不知道裘夕和裘晴几乎是闹翻的一幕。
裘夕整张脸马上冷了下来,就连刚才说到灭族之恨的时候都不曾见到她情绪如此外露:“我自己去!”
裘老爷子赶紧拉着裘夕问到:“生日宴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二人之间不太对劲,往常哪次不是你为晴晴开脱辩护,这次竟然挖坑引着晴晴往里面跳。若不是知道你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别人,这个人还是一向和你关系好的晴晴,我都要开口骂你了。”
“爷爷,裘晴她竟然只是因为嫉妒我,就联合外人陷害整个裘家!裘家是因为卖国罪被屠的,您知道吗?卖国罪!”裘夕整张脸变的狰狞起来,没人会轻易被安上这种罪名的,也不会有人愿意被安上这种罪名。
偏偏他裘家,证据确凿!
怎么回事?就是裘晴把顾家构陷的物证藏在家中角落,并且亲自告发!
裘老爷子和裘父脸色黑得能够滴出墨来,一个家族大多能够容忍纨绔,容忍废材,容忍人品败坏的子弟,但是叛族?任何一个家族都不能够容忍!更何况她还用的是叛国罪诬陷裘家,这是要让裘家永世不能翻身!
两人心中沉痛,他们裘家是亏待了裘晴吗?她要这样对裘氏一族?
等到二人平复心情,裘言开口嘱咐道:“虽然裘晴有这种举动,我们也会派人把她严密监视起来,但裘家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也不可能将玉镯的存在告诉每一个人,所以你今天的那种举动今后还是少做。”
“我知道,今天……今天本来没打算针对她,只是她……”裘夕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有了读心异能这件事说出来,谁都不会愿意知道有人能够随时知道自己心里所想,即使自己并没有想那些不可见人的事。
“哎……尽量慢慢疏远她吧,等找到证据在说吧。”裘言无奈开口。
“女儿明白的。”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大伯的妻子是……怎么回事?”
裘老爷子抬头看着裘夕,而后摇头叹息:“一场意外罢了……”
【老天不长眼啊,裘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关于裘廷的亡妻,裘老爷子和裘言到最后还是只字未提,关于那个裘夕从未见过的女人,竟像是一个禁忌一样。
转眼到了京都大学开学的日子,裘夕最终还是在裘晴的陪伴下来到了名扬世界的京都大学,这个她前世生活了整整八年的地方。
裘夕快步走到新生报名处,也不理会身后跟着的裘晴,跟着前来帮忙的学长就把所有手续办好了。
“谢谢学长!学长有时间吗?我请学长到后街去吃饭。”裘夕温柔开口,绝美的脸上满是动人的笑容。
帮忙的学长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了,正想答应,就被一道冷得刺骨的声音冻醒:“不许!身为接待新生的学生会干事,竟然玩忽职守,勾搭学妹,想死?”
那学长整个人都清醒过来,看着来人一脸森寒,心底乱颤,忙不失迭地告辞离开。美人相伴确实很好,可那也得有命享受啊,看那男人一身气势,恐怕是练家子,自己这小身板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