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要,奴家是清倌人……”
“爷要的就是清倌人!”
十四只觉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差点快把自己烧化了,轻车熟路地抱着美眉到了三楼,一脚踹开一间空卧房,径直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抛,不顾美眉挣扎就扑了上去。
急着要泻火,动作就显得粗鲁了些,弄得那女子惊呼不断,十四却浑然不觉。他现在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早就准备大干一场。
谁知正要入港,忽觉腹痛如绞,捂着肚子差点趴在那女子身上,额头立刻冒出冷汗,也顾不得形象,一把抓住女子衣襟急道:“爷要如厕!快带爷去茅房!”
那女子已是吓得小脸苍白,闻言忙裹紧已经被扯烂的衣裳,战战兢兢道:“爷请跟奴家来,茅房不远。”
到了地儿,十四一头冲进茅房,带上门的时候还没忘记说一声:“拿手纸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十四有些脚步虚浮地从茅房里出来,见那女子还在外面侍立着,柔柔弱弱好不惹人怜惜,身上原本就没歇下的火又“蹭蹭”窜高了几分。净手之后,又将那女子抱进方才的屋子,欲要把方才没做完的事进行到底。
那女子虽说是清倌人,但毕竟在这风月之地长大,又从小受老板的教育,若是被一般男人如此对待定是不肯,然而她知道眼前这人是位阿哥,与平常客人断不相同,自己若能攀上皇子,今后指不定就飞黄腾达了,即使不能,事后也要狠敲一笔,茗香楼老板对此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茗香楼里多得是像她一样的清倌人。所以既然反抗不了,干脆将心一横,顺从于他。
十四见这女子不再挣扎,秀丽的脸上还现出几分媚色,顿时更加的食指大动,嘿嘿一笑,几下就剥光了女子的衣服。
然而老天实不作美,这次依然是正待入港,腹中又突然疼痛起来,十四一边骂娘,一边抓着手纸直冲入茅房……
如此这般,几经折腾,大半个时辰之后十四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那女子想他怕是吃坏了肚子,忙让小丫鬟去跟前面还在喝酒的舜安颜和十三告知一声。
不一会儿,两人匆匆赶来,就看见神色萎顿面青目赤的十四正坐在椅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副好不难受的模样。
“哎呀呀,想是今天的海鲜吃多了些,竟然闹起了肚子!”舜安颜对着随后赶来的茗香楼老板道,“还不快去请大夫来?若是十四阿哥在这里有什么不妥,你们也逃不了干系!”
老板自知此事不小,连连赔罪:“是草民该死!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草民一定将今日厨房掌勺的几人好好责罚一顿!”
于是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十四喝了药之后总算止了泻,不过体内的那团火却毫无消减,宛如猫爪挠心,搔得他似乎浑身都犯痒,只是实在没有体力再“作威作福”。望着美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十四心里别提多恨。
舜安颜让大夫给他开了安神并安眠的药服用了,最后十四便在如火如荼般难受的睡梦中被十三和舜安颜送回了宫去。
……
琬华听完舜安颜的工作汇报后还算比较满意,若不是怕把十四折腾出个好歹来,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过他已经知道是我下得药了,”舜安颜苦笑道,“以为是我报复他。”
琬华秀眉一挑:“他难为你了?你直接跟他说是我指使你干的,他敢欺负你,可不敢欺负我。”随即又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姐是不会让颜儿吃亏的,你只管跟他讲清楚便是。说起来十四并非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这是自食其果。再说,他也没受什么罪不是?”
这还叫没受罪?舜安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心道:这对男人来讲可是受大罪好不好?那种痛苦女人怎么能体会到?真是,惹谁都不要惹女人,特别是我姐这样的女人!
琬华这两日心情不错,精神也很充沛,给自己制定了一个每日锻炼及生活计划,包括早上至上午练拳、瑜伽、形体,顺便教念伊一些塑身舞蹈,下午做针线、看书、教念伊写字画画、或者钻研烹饪以及美容养生养颜之物,晚上处理府内账务等等进行了合理安排,感觉生活顿时充实起来。人不能无所事事久了,不然就变懒散疲沓了,女人尤其如是。
对于她的这种生活状态,胤禛也是乐见其成。在他从小到大的印象中,他的琬儿一向是充满活力和朝气的,与她呆在一起无论自己原本是怎样的心情,不一会儿就会被她感染,变得满心的晴朗幸福起来。
傍晚时分,室外的暑气还没有退散,琬华带着念伊在花园亭子里乘凉。念伊坐在琬华的腿上,正对付着一碗冰碗,边吃边奶声奶气地赞道:“直接加冰沙进去的冰碗真好吃啊!”这时的冰碗原是用各种时令鲜果切小块并莲子、核桃仁等物混在碗里再浇上糖汁用冰镇过而成,琬华便将冰碗和刨冰合二为一,吃起来更加可口并解暑,是胤禛和孩子们最喜欢的夏季食品。
琬华时不时地为她擦擦额角的汗,摇着团扇柔声道:“吃完这碗就不准吃了,吃多了胃会不舒服,还容易拉肚子。”
念伊乖乖地点头,“嗯”了一声,咽下口中的冰沙,哈了哈小嘴道:“额娘,小伊一会儿让人去唤年淑云过府来陪小伊一起玩好不好?”
琬华微微蹙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伊喜欢年淑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