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峪不信:“那大当家呢。”二当家语噎,苏峪又道,“我看大当家的意思,只怕要将我们除去的样子,若是我们死了,你这钱非但拿不到,还会惹祸上身。”一顿将二当家手里的信抢过来,“算了,你说话不作数,让你们大当家来谈。”
二当家一听他这么质疑自己的领导力,顿时恼火道:“少给老子放屁,老子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早就把她废了。”苏峪摇着头,依旧是不相信,“你打不过他。”
这话戳中了二当家的心窝子,他蹦起来满脸不服气:“老子打不过一个女人,少放你娘的屁!”随手将苏峪的手中的信扯过来,“你给老子记住,你是老子掳上来的,没有我点头,谁都不敢动你。”
“大当家可不是好惹的,瞧着你就不是她的对手!”苏峪笑的轻蔑,摇椅晃的坐下,忽然从他衣袍里掉了个荷包出来,他正要去捡二当家看着眼睛一亮速度极快的捡了起来,“好小子,搜了半天你竟然还藏了私钱?”
“这可不是钱!”苏峪立刻要去抢,二当家一看他着急更不还给他,一把将苏峪推开,锦安看着拳头一紧,苏峪却是身子一转挡在他前头继续去跟二当家说话。
二当家急不可耐的把荷包打开,却是大失所望,里面除了半个纸包的药粉外什么都没有,他满脸扫兴正要丢,苏峪连忙要去接,二当家眼睛一转问道:“这是什么?”
苏峪轻轻一笑轻浮的道:“自是好东西。”二当家也是男人,有了钱也出入花楼楚馆,听苏峪一说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头只怕是那种助兴的药。
“女人用的……”苏峪眼巴巴的看着二当家手里的东西,“要是你们大当家还能孝敬一番,你拿去也用不上,还给我。”
大当家能用?二当家听着心里忽然一亮,心头一瞬间转了好几道的弯。
若是让大当家吃了这玩意,再委身与他,那这寨子当家的事还争个什么劲儿,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况且,大当家长的也不差,虽说凶了点,可相貌却是一等一的。
想到这里,二当家心里顿时兴奋起来,揣了药看也不看苏峪一眼就跑了出去。
苏峪跟着他出门,看着他走远立刻兴奋的关了门,锦丰怀疑的看着苏峪,问道:“那药真的是那种药?”
苏峪笑着把锦丰拽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番,锦丰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苏峪面色越发的深不可测。
入夜,寨子里极其安静,家家户户入了睡,只有几队巡视来回的走动,苏峪正靠在床头上打着盹,忽然外头传来喧哗声,随即听到有人哭喊:“快下山找郎中去,大当家中毒了!”随即闹哄哄声不绝于耳。
“锦丰。”苏峪笑眯眯看着锦丰,锦丰迟疑的看着他,“爷,我看我们还是趁乱逃走吧。”
苏峪摇头道:“咱们没钱没马,下山就会被人抓回来。”话落挥挥手示意锦丰赶紧去。
锦丰无奈只好开了门,在院子前头和守院的人说了半天,过了一刻昨日那拿着算盘的老者就急匆匆的来了,朝着苏峪当头一拜问道:“阁下真乃郎中?”
苏峪从善如流的点头。
锦丰看的一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