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这里是友克鑫的郊外……
荒凉的沙漠,风呼啸着卷起狂沙,在这秋季的夜晚显得有些寒冷。这是纱织第一次这么感慨念能力的好处,至少像她这般畏寒的人也不会有任何寒意,仿佛身在春日一般。
纱织回头看了看黄金哥哥们,或许她该让黄金哥哥们也来学学念能力,不仅保暖,而且也挺实用不是么?虽然小宇宙强悍,但是指不定哪天他们就要用上念能力也说不定。
虽然开了一点小差,不过那是后话,还是先来看看眼前这一幕吧!
夜空的明月泛着妖艳的红光,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
好吧,这么异常的月亮,也只有阿尔忒弥斯或者塞勒涅那两个月亮女神搞的出来,而目的么……明显是为了眼前这个美少年么。
在纱织眼中,从性别上看,严重讨厌男人的阿尔忒弥斯不太可能,可是……酷拉皮卡又长的太像一个大姑娘,被阿尔忒弥斯瞧中也实属正常。
可是如果从上工频率来看,显然阿尔忒弥斯比较可能,毕竟塞勒涅已经很少上工了,可是……虽然塞勒涅跟赫利奥斯的兄妹兼情人关系天上人尽皆知,可是塞勒涅喜欢美少年也是人尽皆知的,她看上美少年酷拉皮卡绝对比阿尔忒弥斯合情合理多了。
不过,两位月亮女神一个厌恶男人一个超级喜欢美少年,按照赫尔墨斯的话,好吧,这两个都是怪人。咳咳~!显然众神都没资格说别人,大家都有一些怪癖……
事实上纱织还是有些庆幸,幸好她家黄金哥哥们包括目前正在她神殿中的雅伯菲卡,无论哪个都已经过了,可以被称作少年的年纪。
你们要打谁的注意都成,她甚至还能帮你们的忙,只要别盯着她的黄金圣斗士就行。
这是荒漠中,被无数围的一块空地。周围唯一生长的绿色植物就是仙人掌。
当纱织与黄金哥哥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窝金与酷拉皮卡也才刚刚到达,于是纱织与黄金哥哥们便一起躲在一旁的岩壁上,当起观众,事实上她到友克鑫也就是为了看戏而已。
金色的短发随风飞扬,一身奇怪的民族服饰,黑色的眼珠使得少年看上去总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至少落在纱织眼中,应该是这样。不远处,高大健壮的如同怪兽一般的窝金,正站在不远处。
窝金神色阴沉,浑身散发着不祥的气息,窝金道:“有件事……我想问你。你是什么人?你不像普通的打手,我感觉到你的念里,有特别的意志。”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酷拉皮卡看着窝金,缓缓伸出带有锁链的手,道,“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着,酷拉皮卡停顿了一下,脱掉自己的外套,貌似平静的看着窝金,甚至平静的让人有些害怕。只见酷拉皮卡道:“你记得那些被你杀掉的人的事吗?”
“一点点。有印象的对手就记得吧。”窝金道。事实上真正能让他记住的对手,真的不多,弱者是没资格让人记住的。
“你的意思是要复仇吗?”窝金挑着嘴角,歪着头看着酷拉皮卡,道,“想替谁报仇吊唁呢?”
“窟卢族。”酷拉皮卡道。
“?没听过。”窝金想了想,道。事实上如果你能举出某一具体特征,也许他会想的起来,因为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在杀人前还会去关注对方具体资料的人。如果你真要问的话,其实窝金更建议你去问其他人,例如团长、侠客之类的。
不过想归想,窝金却没有说出来,比起那些有啊没啊的事,现在他更关注的是打架……
不过酷拉皮卡却,仿佛没听见窝金的话一样,继续道:“他们是住在窟卢地方的少数民族,拥有火红色的眼球,约在五年前,被你们屠杀。”
“火红眼?什么东西?宝物的名字吗?”窝金挠挠脑袋,问道。真伤脑筋啊,他对这种东西实在不熟悉,他连火红眼是圆是扁,还是什么玩意都没印象。窝金道,“抱歉,我不记得了……虽然五年前,我已经参加旅团了。”
酷拉皮卡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深渊的恶鬼一样,一边缓缓向前走道:“当你动手杀死无辜的人……当时,你在想什么?有什么感觉?”
酷拉皮卡实在搞不懂,那种屠杀的感觉,满手腥臭的鲜血,那种粘糊糊的恶心感觉,还有逐渐冷却的尸体与肉块,还有死者的怨恨与哀号……他实在不懂,这种感觉有什么好?为什么这些人能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窝金沉默了一会,俯视着酷拉皮卡,道:“没什么感觉。”
“人渣!”于是酷拉皮卡彻底怒了。
与此同时怒了的还不止酷拉皮卡,例如纱织身边的黄金哥哥们。瞧瞧,各个握紧了拳头,一脸愤怒的看着窝金。毕竟身为圣斗士的他们,都是属于那种正义感极强的人,即便看上去无动于衷,可是归咎下来,都是属于看不惯恃强凌弱,肆意屠戮的人。他们甚至都要冲出去帮酷拉皮卡了。
与他们相较起来,纱织显得平静许多,她静静的伸手拦下了他们……
纱织静静的甚至没有回头,平静的甚至让人无法想象,这是他们所一直信奉的爱与正义的雅典娜。
纱织问道:“觉得他错了吗?”
于是回答自然是明摆着的……
纱织瞥了他们一眼,道:“觉得我冷漠吗?艾欧里亚,其实你那天晚上就这么觉得了吧?那么,记住我的话吧,你们在做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