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不畏寒冷的草儿已经破土而出,几匹马并排在前面拖着沉重的石棺,后面的几人不时的给加把劲,缓慢在林中移动。睍莼璩晓

不时会有几只鸟鸣,心情怡然的苏映雪,一脸笑意的走在前面。

一只信鸽落在清远肩上,清远解下信筏,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心情愉悦的苏映雪。

“清远,发生了什么事?”花丛飞注意到清远的眼神心中开始紧张起来。

清远将信筏递给花丛飞。

“主子还没回来,你觉得这件事情···”人命关天,清远拿不定主意。

南宫翼让雪儿日落之前出现在南雄军营,如若不去,将有三个后盛女人身首异处。

阴毒狠辣的南宫翼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时间紧迫攸关性命,这事还得由雪儿拿主意。

“她有权知道。”

“王妃要是有个闪失,咱们怎么向主子交代。”上次的事情,主子就对他很是失望,如果这次苏映雪再有个不测,清远都不敢想象主子会不会扒了他的皮。

“没事。”花丛飞出声宽慰清远,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雪儿有事,这是一个承诺,一个付出生命代价的承诺。

毫不知情的苏映雪笑靥如花,幻想着与忘痕携手快意江湖的美好未来。

花丛飞步履缓慢走向苏映雪,这样的雪儿应该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快乐的,他不想去破坏此时美好的一幕。

发现后面专注灼热的眼神,苏映雪回头对着花丛飞调皮一笑。

“雪儿···”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笑容,也是雪儿对他最真心的笑容,花丛飞欲言又止。

苏映雪收敛笑容,眼角余光注意到花丛飞手中的纸筏。

秀眉微蹙,以为忘痕出事了,急忙夺过纸筏。

“娘亲···”算算日子娘亲昨晚就应该会到南雄军营附近。

现已日上中天,南雄军营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苏映雪顾不得其他,向清远吩咐道:“清远你们负责把石棺看守石棺,剩下的人跟我走。”

“主子,您的身体?”春儿面露焦急,慌忙阻止牵过马缰绳的苏映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顾还未痊愈的身体,苏映雪翻身上马,花丛飞不放心飞身落在苏映雪身后。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苏映雪已经知道花丛飞对她的感情,不想与他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都这个时候了,还讲那些迂腐之理干什么。”边说边挥起马鞭,马儿飞奔起来。

花姑春儿几人也翻身上马,清远交代手下几句,也上马追赶前面几人。

小青盘在马儿头上指引方向。

苏映雪心中担心三位娘亲的安危,不知道南宫翼会用怎样恶毒的酷刑对付她们。

南雄军营,一个守卫森严的帐篷中,三个女人眉头不展。

“真后悔没有听雪儿的话,你们两个倒说说现在怎么办啊。”大娘不停地走来走去。

“不行,不能再这样拖下去,月娘咱们杀出一条血路来。”南宫翼肯定会拿她们三人来威胁雪儿。

如果雪儿落到他的手中不知道又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三人真是悔青了肠子。

“说的有道理,祸是咱们闯的不能连扩儿。”二娘赞同三娘的说法。

“好,老娘也豁出去了,活了那么多年也够本了。”大娘是个烈性子,最受不得别人威胁她的宝贝女儿。

三个人商量一会,她们打晕给她们送饭的士兵。

“南宫翼果然没安什么好心,食物里面竟然下了散功粉。”三娘嗅了饭菜的味道,愤恨的说出声,这里留不得。

递给大娘一些瓷瓶,“你不会武功,跟在我和月娘身后,这些留着防身。”

她们三个平时吵闹归吵闹,真遇到事情还是拧成一股。

三人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了下周围森严的守卫。

南宫翼真的太看得起她们了,派了重兵把守。

三娘让大娘和二娘捂住鼻子,在空中挥洒一下。

不一会守卫相继倒下。

三人相视一笑,刚迈出一脚,孰知铁甲暗卫从天而降。

知道已无退路,二娘与三娘干脆大摇大摆走出来与守卫的士兵打了起来。

毒虽然对这些铁甲暗卫没有多大的作用,二娘与三娘十八年前可是叱咤江湖的两位女侠,武功自然高强,铁甲暗卫不敢小瞧了她们,卯足了劲与她们拼杀起来。

听到打斗声军营中的士兵向这边涌过来,惊动正在研究有了这三个女人,怎样才能将迷云谷收为己用的南宫翼。

深知不能让这三个女人逃脱,南宫翼也起身向打斗方向赶去。

空气中弥漫一股淡淡的毒药气味,南宫翼一双鹰隼危险的看着正在浴血奋战的三人。

苏映雪的武功路数与她们如出一辙,南宫翼心中更加得意,有了她们就不愁苏映雪不来。

对于苏映雪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南宫翼心中的耐心已经耗尽。

南雄士兵将三人团团围住,她们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伤痕。

这样的车轮战让让她们精疲力竭。

日薄西山,夕阳余晖洒在她们染血的衣衫上,绝美而妖娆。

苏映雪正马不停蹄向这边靠近。

另一路已经接到消息的王林,挣扎了很久,心中的怨恨终于抵不过心底压抑多年的担心与思念,也向这边奔来。

逃走无望,三人相互搀扶背靠着背站在南雄士兵的包围圈中。

愤恨的看着一身黑衣,胸前绣着金龙的南宫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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