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注定了女人只是男人的玩偶,所谓的古代爱情只不过是后人一种遐想、愿望罢了。
虽然三国历史上,甄宓是那样的美容美奂,甚至演绎出一段一女子勾起父子三人的爱恨情仇,但是事实上却是楚王聂泽风轻易的便占有了这个女人。
甄宓的半推半就,反而使聂泽风愈加的肆意,愈加的粗暴狂野。
正当聂泽风欲念焚身起,来自脸上的一丝痛,却一下子削减了他的兴致。
聂泽风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伸手一摸脖子,隐隐却有几许血迹,原来是甄宓反抗之际,那指甲在他的脖子划了一道血痕出来。
兴致被打断,聂泽风的脸上陡然涌上愠怒之色。
甄宓虽然惧怕,但也顾不得许多,只低头手忙脚乱的整理被聂泽风拉扯得零乱的襦衣。
“你这个骚妇,还真是会做作,哼,看本王如何制你。”
甄宓柔弱的身躯立在那里,贝齿紧咬着红唇,水汪汪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似是她的内心,此刻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交锋眉色之间,羞意更如潮水般时隐时现。
堂堂的州牧夫人,而今却要自降身段,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这个四世三公不耻的野小子。
纵使甄宓已然承诺,但内心中却不勉仍有纠结。
聂泽风倒也不急,只斜枕着头,兴致勃勃的审视着眼前这风韵尚存的少妇。
也许是刚刚来这里饮过酒的原因,酒气在这个时候上涌的缘故,聂泽风感到浑身的燥热,遂将上衣往两边一拉,露出了大半片坚实的胸膛。
那一条条坚实盘虬的肌肉,赫然印入了甄宓的眼帘。
她那扭捏不定心中,仿佛陡然生出一只小鹿来,几欲破胸而出。
羞耻心告诫她,不要去看那不该看之处,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睛却如灌了铅一般,始终无法从聂泽风那满是肌肉的胸膛离开。
甄宓那眼神的变化,聂泽风又岂能看不出来。
他知道,这甄宓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但是外表还表现那样的矜持。
眼见甄宓扭捏不定,聂泽风便佯作不悦,“我说大美人,这良辰苦短,你还要矫情到什么时候。”
甄宓娇躯一震,眼见聂泽风面生不悦,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忸怩下去了。
沉默半晌,甄宓暗暗一咬牙,纤纤臂儿终于动了起来。
她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一件件的衣裳扔在地上,然后,那粉嫩的玉颈,光滑如砥的香肩,饱满如丘的淑峰,纤细如柳的腰枝,肥硕的翘臀,还有那修长的腿儿……诸般诱人之处,一一的呈现在了聂泽风的眼前。
须臾间,她自解罗衫,把自己脱得只余下那一件白色的贴身小衣。
曾经在冀州矜持有节的甄宓,如今却衣难遮体,窘怯羞涩的站在聂泽风的面前,任由聂泽风来欣赏着她的身体。
袁熙的妻子,如今却以这般姿态站在自己的跟前,此刻,聂泽不出的得意。
争霸天下,攻城掠地,夺人妻女,做枭雄果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聂泽风欲念如火而生,却只抬了抬手,对甄宓加以示意。
面色潮红的甄宓,犹豫了片刻,只得不情愿的将最后的小衣也卸了去,那雪白的峰物,那丛林秘境,顿时便尽数撞入眼帘,直将聂泽风看得是血脉贲张。
虽然聂泽风的床榻上曾经走过几十个女人,但是对于今天的犹存的风韵体段,聂泽风还是第一次看到。
“此等美物,竟被刘表那头老牛给拱过,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聂泽风身心烈火渐盛,遂是向甄宓招了招手。
甄宓也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少女,只不过甄宓还没有正式嫁给袁熙,虽然更事,但是还是chù_nǚ之身,不过,聂泽风有何用意,她自然是知道。
于是,她便用臂儿遮挡着那一亩三分地,娇羞无限的伏跪近前,然后不得不放弃了遮挡,伸出手来为聂泽风宽衣解带。
她并膝跪于聂泽风跟前,纤纤素手,难为情的将她的下衣一分分的褪下。
当那昂然的丑物脱困而出之时,甄宓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丰满的身躯也跟着微微一颤。
瞬息之间,甄宓那惊恐的脸上,竟似闪过一丝喜色。
聂泽风眼神一指,又做出了暗示。
甄宓指尖下意识的点向自己的樱桃小嘴,那般神情,似乎有点为自己担心。
聂泽风却大咧咧的摊开身子坐靠在那里,一副大爷的样子。
甄宓犹豫再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于是,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重新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缓缓的俯下头去,贝齿轻启,将那昂然的蛟龙吮入水帘洞府。
甄宓不愧是一个fēng_liú骚妇,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实战,但却是床上fēng_liú不减那些已经纯熟的少妇,那活计之韵味,远胜曹节,只令聂泽风感到一股股的电流袭遍全身。
他便轻抚着甄宓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
人生在世,这才叫作真正的快活,一门心思埋头打天下,却不知享乐,争得这天下又有何用。只不过,在接触的瞬间一股鲜血顺着腿肚子留下来,但是狂欢之中的他们已经忘记了其中的痛苦,只剩下逍遥。
膝前的甄宓,此刻羞意已不渐褪却,竟似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聂泽风亦是喉